次日清晨,阳光正好,鸟语花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好。
伸个懒腰,又是美好的周六,今天看来只有宅在家里看看电影什么的了,然后做顿饭犒劳自己。玄痕虽然性情冷漠了些,,可却不代表他会对自己不好,况且,从小在那个家庭里面长大,不冷漠的人就是在为自己做棺材。
打开电脑,正准备起身去拿点吃的,眼角却瞥到一则新闻,
“西云省医院少东家与韵林珠宝总裁的二女儿关系密切,据有关人士透露,目前二人正处于交往状态,且将于一个月后订婚。。”看到这儿,玄痕浑身冷气蹭蹭的往上冒,丫的我什么时候有个要订婚的女朋友的,那些狗仔队这么有功夫来扒他玄痕的私事,好,很好。
“叩叩。”敲门声响起,
“六婶开下门,“
“诶,来了少爷,”门开,一大波记者涌进,见事不对,”六婶你先拦着,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
六婶看着急忙从花园出去的少爷,心下的心痛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个小少爷,从来都是把痛藏在自己心里,倔强得什么都一个人背着,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这冷漠的性子,“唉。”
韵林珠宝,玄痕一边开车一边把高林的祖宗十八代都给诅咒了一遍,一向那么腹黑,这就是他。
来到韵林珠宝总部,到处指指点点,无非是“这不是玄痕吗,那个梓月小姐的男朋友,的确很帅啊”云云,玄痕懒得管这些八婆,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人都他丫的有病,什么高梓月,他都不认识,不过就是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千金大小姐罢了,而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些大小姐,比如说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您好,请问是玄痕先生吗?”
玄痕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是这样的,我们总裁请您过去一趟,他需要和您谈一些关乎您和梓月小姐的事情,“
靠,果然是他搞的鬼,本来就对这位总裁没有好感的玄痕同学当时就炸毛了,冷笑一声,”凭什么,让他亲自来请我,呵,在你们眼里,我云默就是这么好请的人吗?“
“这个,玄先生,我们总裁,“女子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不屑,可脸上还是毕恭毕敬的。
“玄痕,”娇滴滴的呼声让玄痕一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抬眼便看到一个向他直冲过来的女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位便是昨天出了手术室冲上来的高梓月大小姐。
玄痕不动声色的一闪,某位小姐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拥抱。
“小姐你好,请问你是?“疏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高梓月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竟然躲开她。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高大小姐摔了个狗吃屎,本来高贵的身姿现在只剩下狼狈。
人群中爆出一遭狂笑,就连先前来请玄痕的那位女子也有笑的嫌疑,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憋得通红。
只有玄痕依旧没事人一样的站一边。
“笑什么笑,还不快扶我起来,不然我让父亲开除你们,哼,”
离她最近的一位小职员伸手前去扶她,只见高梓月一脸嫌恶的看着向她递过来的那只手,自己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就你这身份,也敢接触我,”小职员气得脸部涨红,可又不敢反驳,只好尴尬得收回自己的手。
”我是梓月啊,讨厌,别逗人家啦,走,我们一起去见父亲,“高梓月收起那份高傲,转身可怜兮兮的对着玄痕撒娇,双手抱着云默的手臂不停地摇晃。
原来这就是罪魁祸首,呵呵,姑娘,我跟你熟么?
不着痕迹的甩开那两只让他恶心的手,“不好意思,小姐,我不认识你”,眼里带着淡淡的疏离,恢复了他本来的冷漠,
众人又开始发笑,韵林珠宝这位蛮横的千金小姐,商界谁人不知,如今云默这么说,明显的是不给她面子,
“玄痕,你,,,“
“哇。。“的一声,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惨绝人寰,
“玄痕你怎么了,你昨天还说爱我一辈子的,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么?”我靠,我什么时候说了这些话,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儿,玄痕在心里默默把高梓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得可以。
“女婿啊,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来者正是高林。“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有什么矛盾回家解决嘛,看你们两个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让公司的人看笑话,”说完还煞有介是地摇了摇头。
玄痕心下是越来越烦躁了,这两父女,演戏演得还真******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排练过的吧,嘴角勾起一丝冷意,演戏吗?陪你演完这一出再收拾这两个愚蠢的人。
“高总裁,我是觉得大家似乎有什么误会,不如换个地方大家好好谈谈。”云淡风轻的冒出一句让而人无法拒绝的话,
“这,自然是可以的。”
高林脸色骤冷,这小子,想跟他耍花招。
一路上,高梓月在一旁不停地聒噪,玄痕心底对这位大小姐的影响已经直接到负无穷。
”玄痕,我看上你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荣幸,给你条不错的路走,入赘高家。“高梓月说完这番话,眼带媚意的看着玄痕,可语气却是那么的搞笑,活像施舍一个乞丐的姿态,
”小子,我女儿看上你了,入赘高家,不然,以后世界上不会再有玄痕这个人。”这两父女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都这么像。
心底冷哼了一声,要他死,呵呵,问过他没有,这两头蠢猪还真是看得起自己,“第一,你看上我了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第二,入赘你们高家,吹牛也得先打个草稿不是,第三,马上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件事情,否则,我会让你的韵林珠宝一天之内消失。“
“小子,做人别太嚣张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句话,你是在对你自己说吗?”
好笑的看着这父女两个,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位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一个比一个搞笑。
“你,狂妄,”
“狂妄又怎么样,戏演完了,我该走了,”
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眸中闪过一抹狠戾,威胁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