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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监狱

繁星的照耀之下,亚瑟没有吵醒家里的父母,与席格汀沿着熟悉的道路慢悠悠地走回刀锋城堡。亚瑟与席格汀定下契约后,拿着黑剑便可以看到隐藏在黑剑内席格汀火焰的形象。

亚瑟向席格汀问道:“你是如何和我谈话,为什么有时能知道我的想法,有时又不能?你是怎么在这把剑里面的?你又为什么找上我”,亚瑟面对席格汀的存在提出来大量的疑问。

席格汀:“汝的提问真多,也罢,作为朋友吾逐一为你解惑吧!吾等的交流直接通过气的接触,吾可以通过气理解汝的表层思维,一些情感复杂的问题吾便无法理解,只能通过汝的行为进行推测。如果你有不想让吾知道的事情,只要轻轻地在脑内上个锁‘这个事情不能告诉吾’吾就不知道了。至于为何在这剑内,如果从开始说明得从数百年前开始说起,以后有机会再与汝提及。至于最后的问题,为什么是汝,那就是汝的幸运!”

“你是说只有我想和你交流时才交流,我能拿上你也只是一时凑巧!”亚瑟虽然没能理解部分内容,但对于席格汀这位新的伙伴有新的认识。

“正是,吾友亚瑟,汝的烦恼,吾能为之解决,只是一旦失败可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席格汀向亚瑟说道。

“你能帮高文成为武者?”“嗯,只是有可能失败”“具体先说来听听”

“在此之前你知道什么是气吗?”席格汀犹如良师益友向亚瑟温柔地问道。

已经成为武者的亚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气是意志的具象化”。

“合格,大体上没错”席格汀向继续亚瑟解说:“尔等所说的气是能量。吾等叫其阿尔。世间万物皆由它而生,拥有它。吾等神灵用此创世,人类如果能统一自己身上的阿尔,控制它便成为尔等口中的武者。”

“那么说每个人身上都是有气,只不过激发出来的人才能使用它”虽然听上去废话,但却是最基本的原理。

“正是,万千生灵都有阿尔,但其中唯有人能使用它,那是因为人拥有与禽兽没有的东西,感情,悲伤、愤怒、斗志、名为意志各种心理状态是让阿尔听令的号角。当然并非只要把人激怒了就行了,让人陷入多种的强烈感情中,让他的情感如火山般爆发,才有可能激发出气,最后就是看资质了。一旦失败,此人身上的阿尔就更难统一,这就是我所说的代价了”,席格汀闪烁了一下火焰,像是在向亚瑟眨眼。

“席格汀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吗?”听到代价后亚瑟有些犹豫问道。“没其他方法了!”

亚瑟回想起高文的汗水,训练场上的努力说道:“做吧!”。

“亚瑟,汝不再考虑下吗?或许关系到汝好朋友的一生”,席格汀虽认亚瑟为友,但亚瑟始终只是十岁的孩子,席格汀害怕亚瑟做出鲁莽的决定,才出言相劝。

亚瑟对席格汀气愤地说道:“别把我看作一般小孩,我岂会不知此事不能儿戏。我的兄弟高文·希伯莱是比我更天才的人,我对他有信心!”此话绝不是为了敷衍席格汀才说出的话,而是亚瑟通过十年与高文共同生活得出的结论,高文比自己拥有更好的天赋。

席格汀通过亚瑟坚定的眼神,毫不动摇的气感受到了他的认真。席格汀闪烁了下火焰说道:“好吧,希望汝不要后悔,既然决定下来了就应,如此···如此···如此···”

此夜注定是无眠之夜,清晨时分刀锋城堡下的监狱,一个背着闪亮黑剑的男孩来到此处。来人正是亚瑟,背上的黑剑已用半夜的时间,除锈,打磨,抛光过了,早已不再是破烂的锈剑。

亚瑟敲响副监狱长马卡斯房间的房门,门内传来粗鄙之语:“靠,谁打扰老子好事,要是没要事你就死定了!”。不一会后,彪悍大汉马卡斯衣冠不整的打开房门,门前的亚瑟虽有几分脸红,但还是硬气的说道:“马卡斯副监狱长,好兴致啊,值班期间带女人回来玩,不知道巴顿叔叔知道此事后会有何反应?”。

马卡斯低头打量眼前眼熟的小孩,马卡斯对亚瑟没有半点轻视,城主兄弟的儿子,从小就受城主爱护,更有传言这小子才是城主的亲儿子。最近还成为武者,十岁的武者。自己十岁的时候都不知道在那里玩泥巴呢?

马卡斯立刻弯下自己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将近六尺的头硬生生压成和亚瑟同高的4尺高。用极其低微姿态和语气向亚瑟说道:“原来是亚瑟少爷,您就不要玩我了吧,城主大人公务繁忙,我这点小事就不用上报了吧!”。

亚瑟平时当然不会用这种狐假虎威的方法,用身份欺压他人。现在的话都是席格汀让亚瑟说出。小孩面对大人,毫无疑问是极度劣势的一方。即使是亚瑟,对方说话时或许很恭敬,但背地里却轻视亚瑟,把亚瑟当做一般小孩哄走。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按席格汀的话,先把马卡斯的把柄抓住,后将巴顿搬出,让马卡斯无法将亚瑟哄走。

“其实这次来,是拜托马卡斯监狱长两件事情,做得好的话你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监狱长了”,亚瑟故作老气地说道。鞭子与糖的道理亚瑟也不知道,但席格汀知道。对于马卡斯副监狱长来说,这颗糖他十分欢喜。

马卡斯用他自认为最友善,最帅气的笑容回应亚瑟:“亚瑟大人,您这是什么话,我马卡斯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这不需要什么回报。哦,当然在这过程中您如果发现我有过人之处,想提拔我的话,我必定再接再励在新的职位上努力”。

本只想说前半句的马卡斯,却想到亚瑟始终是十岁的孩子,要是听不懂自己的“谦虚”,办完事就真的忘了。自己真没地方哭去,总不能教导他什么是官话吧!

亚瑟不知马卡斯在想什么,但马卡斯肯帮忙,亚瑟的第一步总算迈出了。亚瑟:“带我去见上个月来的那两人,就是打我的那两个人”。

“好的,我穿好衣服马上过来”,“嗯”马卡斯半掩着门板回到房内,不让亚瑟看到房间内的情况。不久后房内响起马卡斯的怒哄:“滚滚滚,老子有要事。”,一个妖娆的女声说道:“这么啦!”,“滚,在不滚明天把你们店拆了”,几秒后,一个烟花女子,手里拿着衣服从房内跑出来了。

不一会马卡斯也出来了,马卡斯:“让您久等了,来来我来带路”。亚瑟没有问之前的女人是谁,马卡斯也没提起。亚瑟是因为第一次撞见这种事情感到害羞,而马卡斯则是不想自揭伤疤。

亚瑟在马卡斯的带领下来到监狱地下一层,刀锋城堡监狱共分为地下三层,分别关押着,普通人,入门级武者,学徒级武者。至于更为高级的武者在这里就关不住了。

亚瑟在昏暗而又潮湿的通道中走着,监狱的分布很简单,一条主通道连接上下楼梯,通道两旁树状地支开两条通道,每条支通道有十个牢房。亚瑟要找的犯人正是当初带着武者罗德尼,袭击梅林家的锡德和温斯利,他们正在第一层的牢房内服刑。

“就是这里,亚瑟大人”亚瑟停在牢房门前,火把上微弱的火光照出两人的身影,温斯利本来肥胖突出的肚子早已消失不见,而锡德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他们身上都带有许多的瘀痕和鞭痕,想必遭受过拷打。

两人用无神的眼睛看到牢门前的亚瑟,两人不约而同冲到铁栅栏伸出双手向亚瑟抓去。一旁的马卡斯用力敲打铁栏怒吼道:“再伸打断你们的手”。听到副监狱长的话,二人立马缩回牢内五体投地跪着向亚瑟求饶。

“亚瑟大人,当初瞎了眼和您作对,您就饶了我吧!”温斯利哭着说道。锡德:“我们真的后悔了,您放过我们吧!”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即便是当初差点杀死亚瑟的两人,现在在权力的力量下也不得不扣头饶命。

亚瑟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在牢门前来回走了两步慢悠悠地说道:“放过你们不是不可以”,“啊,谢谢亚瑟大人谢谢”两人额头用力地叩击地板感谢亚瑟。

“不用高兴的那么早,你们还得帮我办一件事”两人相互对望没想到亚瑟,居然会向自己这样的人求助。两人虽然惊讶,但还是非常识时务地跪谢亚瑟。““我们为您效力是我们的荣幸””两人如此相似的回答,让之前说过同样的话的马卡斯汗颜。

马卡斯恭敬地说道:“亚瑟大人,这两人可是伤害您和高文少爷的犯人啊,按王国律法可是三年的徒刑”。两个可怜虫一听这样的日子要过三年,安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亚瑟冷漠地说道:“马卡斯副监狱长,我也记得王国律法中有被害人不追究,伤人者就不会判刑的条例,王国的法律您需要再学习多一阵子吗”。“是我多言了”马卡斯低头道歉。

亚瑟没继续和马卡斯议论此事,亚瑟伸出右手指了指锁头,让马卡斯打开牢房后。亚瑟说道:“出来吧,先吃饱了再说,马卡斯也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此时的亚瑟在两人的眼中犹如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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