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敖野人虽然粗鲁了点,可是是好是坏还是看的出来的,公子为你好你别不领情,难道你想以你这个样子出去见人。”见擎苍纹丝不动,充耳未闻,敖野继续说道。
“公子长得有多漂亮,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漂亮的人自然喜欢漂亮的东西,你也看见那只狼了吧,红色的,多漂亮,多聪明,多壮啊!比你还懂事!你再看看你,乌漆墨黑比我家里的碳还黑,狼都比你漂亮啊!”
擎苍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流血的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手,发出,咔!咔!的声响。
刀疤男心里一惊,面上不动声色,“快去我家吧!看你这样子,要烧很多水呢!”
一栋农舍外面,几名妇女围成一圈,在烤红薯,村长站在门口,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子,二十出头,俊美如斯,气度斐然,只是一张俊美的脸永远面无表情,连同那双眼睛,幽暗的如同沉寂的湖泊,毫无波澜。
“为何喊她妖怪?”寒冰的声音响起。
村长唇瓣一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个妖怪没伤害村里的人,说起来也不坏啊!一名烤红薯的妇女因为不安想回家里躲着,跑出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男子的话。
“妖怪,她杀了所有的人,全部都被她杀了,没有一个活口,她是杀人魔!”妇女惊恐的大吼出声,说完,一溜烟跑走了。
村长看着男子沉重的点头,千沧澜瞳孔一缩,“她杀了什么人?”
村长神色一转,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少侠,您要救救我们啊!那人杀了好多人,再叫我们烤红薯,不然就杀了我们。”
“我问你她杀得是什么人!”千沧澜沉声道。
“前面的,你们知道这村为什么人这么少么?”女子的声音徒然出现在街道中。
村长很千沧澜齐齐看向了来人,三个人,一男一女一个小孩。
在村长看来,女子美貌,男子俊秀,小孩可爱,身穿锦服,总结:贵家子弟。
在千沧澜看来,女子勉强清秀,男子比女子清秀一点,小孩太胖了,总结:平凡。在入村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还以为是那些黑衣人,千沧澜微微有点失望。
村长一见这三人,便立马可怜巴巴的说道:“年轻一点的连同刚出生的孩子都死了,只剩下一些老人。”紫玉璃一听激动的大喊:“大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人就是把他们全都杀死了,还把小孩抓走了,太可恶了。”
他们三人本来是准备离开大夏的,没想半路遇到了凉沫杀人的一幕,紫玉璃认为眼见为实,凉沫杀了那么多人,还想抢小孩,就是恶人,魔教的魔头,一路见紫玉璃一直在骂凉沫魔头,紫玄奕便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凉沫是冤枉的,就因为这一句话,紫玉璃硬是要来王彘所说的夯雾村一查真假,不然就不回家了,这不,三人就到这了。
紫玄奕无奈的叹气,那些大汉脸色满是戾气一看就不是这村里的人,偏偏紫玉璃还信,那女人果然会教孩子。
村长疑惑了,难道这女子认识那些黑衣人?
为了向大哥证明自己是对的,紫玉璃心急的走到村长面前,“老伯,你说那个杀人魔头是不是穿红衣的?”
村长心中一喜,太好了!这些人一看就是厌恶那妖怪的,只要求这些人就可以赶走那妖怪了,哭丧着一张脸说着:“那人就是穿红衣的,一张脸长得跟女人似得,比你还好看!”
千沧澜默认,那张脸太妖异(其实就是太美)
紫玄奕无感,(不熟)
紫玉皓笑了,(这人,有眼光,那可是比月哥哥更漂亮的哥哥啊!如果她是魔道的,要不自己也去申请下。)
紫玉璃呆愣了几秒,一张脸在千沧澜等人看不到的角度完全扭曲,只有村长完完全全的看了个透,便惊恐的跪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嘴巴,“小的嘴巴欠抽,小的嘴巴欠抽,”
“老伯,快起来,不要这样,我会过意不去的。”紫玉璃面色不忍,担忧的扶起村长。转头对着紫玄奕青涩的一笑,“大哥,你看,就是那杀人魔头。”
紫玄奕不语,他心里总有一个感觉,事情不是这样的,所以对于她的话就当没听见。
千沧澜神色不明,拿着佩剑一步一步的往村长家里的方向走去,紫玉璃深深的看了一眼千沧澜,“老伯,那人你可认识?”
“他是跟那妖,魔头一起来的,不过他们关系不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那妖怪可是很厉害的。
“村长,红薯考好了。”一名妇女小心翼翼的提着一篮子的烤红薯走出来,村长接过来,向紫玉璃等人微微弯下了身子,“我先走了,那魔头还等着呢!”
“你要给那杀人魔头送红薯?”
“是的。”
红薯?不止紫玉璃疑惑了,就连紫玄奕也疑惑了,只有紫玉皓他表示很兴奋。
“我与你一起去。”紫玉璃双手往篮子伸去,“老伯,我帮您拿,您年纪大了那这个怪重的。”
“这,这怎么使得!”村长急忙的准备的拿回来。
“老伯,您别担心,我拿的动的。”
他才不担心眼前的姑娘呢,他担心的是红薯啊!这要是掉了或者少了,妖怪不满意了,那可就惨了,村长心急的看着那被拿过来拿过去的篮子。
千沧澜一回来,就看到房子里空无一人,连狼也不见了。
“你在找我吗?”清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千沧澜往上一看,走出了房子,房子是一小块宽敞的小院,屋顶上方,一抹红色的身影慵懒的斜躺着,洁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一只狗尾巴草,来回不停的转动。
“你在那作甚?”对上她的眼睛,仿佛自己是个死人,所以一般的情况下,他不喜欢去看她。
“今天天气不错”火辣的太阳,刺的她有点难受,她缓缓的继续道:“顺便看点戏。”
看戏,他不知道她说的戏是不是他们,她看了多少?又听了多少?隔了那么远应该听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