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有关她的消息时,不论何时何地,会不自觉的开心。——多言
城市的角落,蒙着灰尘和污泽,藏着罪孽和恶意。
这个男孩被人叫‘鬼’;鬼现在躲在地下二层的收纳间,一个脏乱的地方,他紧贴着墙死死的藏在角落里,收纳间的铁门外传来争吵声,他倚靠在角落的身躯不住的发抖。
而后,铁门外传来了一声惨叫,随着‘咣当’一声,铁门被凿开,一片漆黑中,一道光柱在收纳间扫来扫去,当那刹那,光柱将他的脸照的煞白,他听到那人的手扣动扳机的声音,而后,就没了记忆。
‘鬼’摸一摸身上,咧开嘴笑了笑,摸出了盒香烟和银质打火机,“呵,讲究诶,好烟啊。”放在嘴边狠狠的抽上两口;他现在的装扮,是黑色的军服,对,是刚刚那击晕他的人。而他的躯体,在眼前的冷冻仓里。
掐掉烟,他随着手腕上的电子地图走着,路遇的同事也不在意;‘鬼’在找他觉的有趣的地方。
:各小队注意,各小队注意,紧急集合,紧急集合。
‘鬼’被耳边的耳麦超烦了,手腕地图上标注着其他人的位置,特意避开了人群;
他向前走着,身后,爆炸声轰鸣贯耳,枪弹声如暴雨不歇,他将身上的军服和防弹设施脱下,扔掉,出了那盒烟和银质打火机,一支烟挂在嘴边,微笑着,身后,爆裂着的铁壁,被掀起来的地板;
他并没有记忆清晰的地下军库,就这样,一片片灰飞烟灭,如若砖瓦,片片落地;
‘鬼’被称之为鬼,因鬼无形无相,没有身子,没有影子,不能称之为人。
他,就不是人。
那副在冷冻仓里的躯体颈下三寸的地方有个植入身体的发讯器,那具躯体就是投出来的诱饵。
手上,血液凝聚着成了一顶贝雷帽,身上亦然凝聚鲜血;爆炸疯狂的吞噬一切,一瞬间,他消失在爆炸中。
“呦,这位小哥的火机漂亮诶,倍儿亮啊,银的吧!”
一间小小的酒吧,酒保看着眼前一脸坏笑的帅哥,这帅哥戴着个贝雷帽;他手里的打火机很亮眼,就着灯光晃人眼睛。
酒吧门口的悬挂电视机上播放着新闻:郊区某化工厂意外事故,发生爆炸,详情正调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