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手中拿着钥匙,看着漏斗的人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这算啥?恋爱的酸臭味?
墨子夜觉得耳朵都被吼得一阵眩晕,这才满意的将头撇过,一手扶住晴暖絮的腰间:“抓稳了!”
说着纵身一跃,整个人被墨子夜提着飞到另一颗树上去了。
二人脚尖刚离开刚刚那棵树的梢头,大树便像是油尽灯枯般重重的垂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沉沉的一道呻吟。
盯着一旁倒在地上,破败不堪的树,以及那只凶神恶煞,留着哈喇子的狮子就不由得一阵恶寒升起,心里小小的后怕。
一旁的墨子夜倒没什么反应,神色平淡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在面对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
那狮子啃倒了一棵树,若是要再啃一棵树明显是力不从心,即便是有尖牙利爪,可这树干虽然算不上陈年老树,但树干的直径再怎么看也得有十五厘米左右啊!啃下来不掉几颗牙出出血才怪咧!
那狮子也不傻,趴在树下恶狠狠的盯着树上的两个猎物,不再啃树干了。
它这样依旧是徒劳,愤愤不平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刨泥坑,似是爪子痒在磨爪子。
瞧这架势应该是能熬到开门了,晴暖絮这是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撇过头去看墨子夜的神情,墨子夜此时正定定的看着晴暖絮,目光如炬,眼神露骨又直白,澄澈的看着她。
晴暖絮摸了摸脸颊,讪笑几声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漆黑的夜色中看不见墨子夜脸上神色,只听见他有些喑哑的磁性嗓音缓缓吐出两个字:“别动。”
晴暖絮微微蹙眉,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
见墨子夜的身形越靠越近,一股墨竹香越来越浓烈的袭入晴暖絮的鼻息,晴暖絮身形微颤,往后退去。
晴暖絮每退一步,墨子夜就进一分,如此循环。二人本就站在树干上,空间也不大,晴暖絮刚退没几步就被狠狠的抵在了树桩上。
墨子夜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鼻息都微微的喷在晴暖絮的面颊之上,痒痒的,让晴暖絮不自觉的将头往一旁撇了撇。
墨子夜一手撑住晴暖絮背后靠着的树桩,身边的树叶都被这一掌震得不可抑制的抖了抖,沙沙的声音在晴暖絮耳边嗡嗡作响。
这叫什么?树咚?
这叫解锁了什么新知(姿)识(势)吗?
墨子夜将晴暖絮耳边的碎发轻柔的捋了捋,将她微微偏转的头转了过来,垂着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晴暖絮。
晴暖絮耐不住,好奇的问到:“你……干嘛?这可是在外面,还是树上,不可乱来!”
墨子夜有些戏谑的勾起一抹坏笑,抬手将晴暖絮头发上的枯枝拿了下来,递到晴暖絮面前让她看,“嗯?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晴暖絮面上一红,抬眸瞪了他一眼,又似被拆穿了心思,一时间脸上窘迫难堪,好不精彩。
此时,不远处的大门发出一声响亮的开锁声,‘咔哒’一声,门开了,火光从大门的投射进来。
其实在此之前,干活的小厮瞧着时间到了,拿着钥匙准备开门,刚插-进钥匙孔,又犹豫了片刻。
我该进去吗?该进去吗?不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