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宗,江湖上唯一一个只收女弟子的帮派,无人知道其中的缘由,江舞就是莲花宗的少宗主。
江舞扬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也只有另一个江舞,和我这个她的女儿知道其中的原因了了吧,敢问世间情为何物呢,哎,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按照记忆中早已走过千百遍的道路,施展原来就比较生涩的轻功,一路向西飞到一座四角翘起的院子的顶端,便瞧见了莲花宗的大殿……
“净月莲殿”四字挂在大殿的牌匾上,站在高处可以看的很清晰,在莲花宗所有的宫殿中,这座宫殿是最大最气派的,所以江舞很容易就判断出来这是大殿。
“我的母亲,应该就在那座大殿里了。”看着莲花宗这些风格不一的宫殿,江舞心里估摸着:莲花宗绝不是一般的三流小帮派,这具身体主人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呐。罢了罢了,既然占了人家身体,就要负责到底!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江舞,江舞亦是我。
说着江舞一闪身,就跳下了屋顶,站在大殿的屋檐下。这是一座金色的大殿,那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好似梦幻的大殿上,洒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新气味。
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瞳孔的是外墙上遍布青苔的建筑,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岩石格外美妙。窗外置着有曼妙身躯的铜制栅栏,顶头微微的卷边,像向日葵叶子似的。分支令刻板的建筑与身旁的树林融为一体;大门的漆油虽然因古老而被腐蚀,但却有种沧桑的美感。
金色的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小的光,虽细小,但仿佛能射进人心里;即使冷冷的晨露沾在身上也会因那光的照耀而蒸发了。
江舞站在耀眼的金色大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吱嘎”一声大殿的门竟自动缓缓的向两边移去,好像早就知道有人在门外,被推开的吱嘎声虽然刺耳但却出其意料的能让人的心沉静下来。
这好像现代的感应门,感应到人的气息就自动打开,没想到在古代也有。江舞不惊暗自咋舌,但在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
“舞儿,进来吧。”殿内传出一声严肃的女声,那人便是江舞的母亲大人,莲花宗的现任宗主。江舞低低的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殿中。只见一个绝色的女子坐在一个莲花座上,精致的脸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她已是人母,一层轻盈的面纱遮住了她大半张倾国倾城的脸。
江舞看着眼前的她的母亲内心却不平静,那么绝色的一个女子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她已经成婚。但是脑海中的记忆告诉她,她的母亲是被男人辜负了,但是最终还是忍辱负重地把她给生了下来,就连她也没有见过那个她名义上的父亲一面。
“母亲大人,我回来了。”江舞低着头,不敢用眼睛去看莲花座上的那个女子。
“舞儿,究竟是谁把你掳走的?”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声音也大了许多。
“莫离说……是安子然。”江舞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又暴怒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话语中带着一丝阴冷:“我的女儿都敢掳走,无名派这是公然和我莲花宗宣战么?”
听着母亲的话,江舞心中划过一股暖流,“这就是亲人的关爱吗?”她压低了声音,激动的情绪还是从声音中流露出来。但声音太小,母亲却没有听到。
她快速的寻找着脑海中关于母亲的记忆:记忆中,母亲总是对她很好,吃得好用的好玩的开心,无微不至的照顾,谁也无法想象江湖中莲花宗人称冷面仙子的她对女儿会是这般温柔吧,武功更是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她,但是那个江舞似乎并不领情,大概是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缘故,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怨恨,以至于偷偷跑出去被掳走,最终一命呜呼!
看着眼前的慈母,江舞更加坚定了要帮她报仇的决心,幸好她的驱魔术到了这儿依然可以继续使用,不过人在江湖,不得不学习这里的武功。
“母亲大人,请息怒。”江舞对这个母亲产生了好感,并不希望她为自己太过操劳担忧。她指了指身上感觉是臭袜子放进醋缸里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气味,染上了丝丝血迹的衣服对她说:“母亲大人,舞儿先行回房换一身衣服,您请不要气坏了身子,舞儿先行告退。”
江舞按照记忆中自己寝宫的位置,轻松的走到了殿门前……
2015-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