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这里一直是一个和平美好的世界,在这个空间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这样,他开始逆天而行修习法术,就这样他开始越陷越深。
周围的亲戚朋友也都劝他,可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最终他终于如愿成为了这个世界最强的人,他开始利用自己强大的法术逼人们为他建造王宫。
人们在这个奴隶的世界生活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已经过了有多少年,人们任然还活在奴隶的世界。
然而就在这之后的几年,天变得昏暗黑紫忽然有一天,天恢复了往日的蓝色,天边还挂起了一道彩虹桥。
桥上走下来四个身着白衣的人,啊不,应该是仙。
四仙联手将那个万恶之人封于一个名为魔界的世界里。
自此世界终于太平了,四仙回到了仙界,临走之时四仙撒下了守护的种子,具体撒了几个就没人知道了。
被打入魔界之后那人不思悔改,还妄图冲破封印逃出去,可是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他决定不冲了,他开始施法改造花草树木用它们创造小妖小魔,很快他成为了这里的魔王,统治着妖魔,等待着它们日益强大,再试图冲破封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封印被冲破了,妖魔横行天下。
四仙当初撒下的种子,纷纷找到宿主进行觉醒。
最终,种子选择了十八位少年,进行觉醒。
就这样在种子的帮助下,十八位少年仙者横空出世,与妖魔展开了一场长达万年的较量。
故事开始了————
一片艳绿的树林里两个小孩在相互追逐,其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孩子说道“小远,你快点啊,我们还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呢。”他跑在前面。
被称之为“小远”孩子在后面追着“洛日,你慢一点,我追不上了”
两个小孩欢乐的玩着,殊不知家族……
他们的家园正遭遇外敌入侵,族中会法术的长老和一些年轻力壮的人们,奋力抵抗,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妖魔之人占领了这山清水秀之地,作为一个魔教分部。
既然是分部那也得有个样子,这满地的死尸算怎么回事,于是他们粗略的清扫了一下尸首,天快要黑了他们各自找地方歇了。
天渐渐地黑了,在外玩耍的两个小孩一起回来了。
起初两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就一路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看天色已晚,又考虑到小远的家还要再走一段路,于是名唤洛日的孩子,对着人说“小远,你家离的还远,而天色已晚你就住我家吧。”
叫小远的孩子本想拒绝的,可是看了看前方的路,黑洞洞的怪吓人的,也就没有了拒绝的念头,道“嗯,洛日,你说的对,那就打扰了”
“没事,怎么会呢,我们最好的朋友嘛,哈哈哈哈~”两人高兴的进了院子。
“咦,怎么没人呢?”往常的这时爹都会在院子里劈柴的呀,看着毫无生息的院子,一旁的柴火堆好好的摆在那,柴火堆旁边的木桩子上只有那把有些卷了刃的斧子,房门紧紧的关着。
“爹,娘,你们在哪?”杜月洛日的叫喊声,惊动了在他家住着的妖魔们,它们闻声而起,看见院中的二人,张牙舞爪的舔着自己的血盆大嘴,朝着二人走去。
这时通常很晚回家,被大家称为酒鬼的九屈,拿着酒葫芦一摇一晃的走到家族门口坐着了。
看着缓缓逼近的妖魔,小远拉着杜月洛日“快跑啊!!”
见二人跑了它们立刻追了出去。
“救命啊!!!!”两人一边叫着,一边向家族门口跑去。
隐约听到什么,九屈摇晃着扶着墙站起来,四处张望好像看到族内有什么在动,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模糊中看到两个孩子,他们后面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招呼他们过来“哎!往这跑!!”
看到不远处的门口好像有人“是九屈大哥,洛日,快!”于是两人拼命的往九屈那跑去。
等洛日和小远跑过去,九屈把酒葫芦系在腰间,摆好了架子等小妖们过来。
追过来的两只小妖,被九屈三招两式解决了,虽说变成了人样,可妖还是妖毕竟之前还被族中法老打过,虽然最后它们还是仗着妖魔人数多赢了。
眼见着两只小妖倒地,那微弱的法力被九屈吸收。洛日和小远总算松了口气。
只见更多的妖人赶了过来,九屈带着洛日和小远驾驭着他的酒葫芦飞走了。
到了“天云留风”山脚下,这时天已然大亮。此山高耸入云秀气翠绿,半山腰的边缘漂浮着许多倒山,这些倒山上盖了大大小小的房子整齐的排着,浮山到山腰间连着一条条的铁链软桥。从半山腰开始上面就是一条一条的河流,还有好大一个专用练武场,练武场周围是池塘,里面有荷叶、小金鱼、小蝌蚪。在山的顶峰周围有几座特大号的倒山,每一个上面都盖了一座大殿。
“你们两个上山去吧。”九屈说完把他们放下就走了。
剩下不知所措的他们,他们想爹娘,想族中的其他亲人,朋友以及他们的家。
想着想着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他们擦干眼泪互相鼓励,不要怕有什么好怕的,等学了本事就可以报仇了。
“可是山这么高我们要爬多久啊?”杜月洛日昂首看着山顶(虽然顶峰被云遮住),似乎有些担心。
“再久也要爬!洛日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爬上去。”小远拍了杜月洛日的肩一下,一脸相信我一定可以。
这时下山采购食品的“田志”回来了,看到洛日和小远好奇的上前,询问道“小朋友,你们是来学仙术的吗?”
“是。。。。是的。。。。”声音很小,很颤抖,好像见了老虎一样。
“小朋友不要怕,田志大哥带你们上山好不?”田志蹲下身来很温和的跟他们商量,生怕再吓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