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到底是什么进去以后就知道了。”
似乎是为了压制情愫,秦殇淡淡开口说到,然后就一步踏入了这黑色的空洞好里面。
空间之所以被称为空间,因为他是空的,他是所有的承载,要是说大地是万物之母的话,那空间算是万物之始了,没有空间,没有承载,也自然就没有了物质,没有物质,也没有存在。
在秦殇踏入这片空间的地域的同时,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比起打了麻醉药还要彻底,像是身体这种东西最开始就没有存在鬼一样,举目望去,尽是漆黑。
连光线都没有,那什么来看到了。
什么都没有,连没有了没有,这便是空间以外的了。
说实话,这并不是那么让人意外的事情,这反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肉眼去看,你觉得你可以看到什么,所以他开启了灵眼。
漆黑在开始的同时就消失了,周围一切泛起了黑色的光芒,很难想像黑色这么去泛起光芒,不过也就是这样了。
周围是黑色的,而在身后,那是莹白色的,是空间的颜色,在远方,近方,也有白色的微粒,而自己,什么也没有,没有身体,也看不到灵魂,但意识就是如此清晰,这便是没有承载了。
那么,虚无有些在什么地方呢?
秦殇有些迷茫在望想周围,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周围,反正都是一样的,这里哪有“虚无”呢?
他沉默了,他不知道什么是“虚无”,没有看到过,也自然没有办法去确认。
“你周围的东西都是虚无。”
白的声音淡淡响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了,怎么传达过来的。
他沉默了一会,说到,“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些就反射出来了。”白更多的是迷茫其中还夹杂着烦躁。
他沉默了一会,继续问道,“我该怎么把这些力量容纳到身体里面。”
这是一大问题,极其大的问题,要知道,秦殇所看的有关证灵的书都是让灵气同化灵魂都可以了,但是,他现在连灵魂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拿灵气去同化灵魂。
白也思索了一会,才回答,“吸一口气。”
“可是我该怎么去吸气?”他依旧很平静,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白也不知道,她也沉默了许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这里根本就没有时间这样的东西,总之,他看到这个虚无里面出现了变化,无数个莹白色的微粒在一股无名的力量面前凝聚在了一起。
他问,“那是什么。”
白回答,“空间的形成。”
一个空间形成了,这时他又看到了新的变化,被空间占据的泛着黑色光芒变成了纯粹的黑色。
他又问,“那是什么?”
白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那就是永恒。”
他惊讶了,但想想后又觉得理所当然起来,对,理所当然,这不是应该的事情吗?虚无是唯一一个人可以和永恒媲美的力量,是同一种也当然是理所当然。
然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还是没有找到办法去吸纳虚无这种灵气。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反正秦殇是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他的神智在这里面都迷糊了。
……
……
正如同庄周说过的南柯一梦,或许这也就大概也就是这样。
秦殇意识清醒的时候,恰好天边第一缕阳光从深沉的乌云里面放射出来。
夜晚出巡,醒来恰逢天明。
昨晚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这一点,秦殇也么没有办法是判定真伪了,亦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虚无没有。
不知,所以不想,不想,因此无忧。
那句话来形容现在秦殇在合适不过了,因为不知道,所有放弃了思考,所以也没有烦恼,他现在唯一感受到的是饥饿,他需要吃饭,他是这样判定的。
所他毫不犹豫的开口了,“白,说好的饭做好没有。”
他说话声音不太大,但白娇小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门口,拿出一大盘饭。
他没有习惯在吃饭的时候说话,等到吃饭了以后,他才抬起头问道,“时间过去多久了?”
白轻轻点头看着他说到。“不久,才七天而已。”
“七天啊……”秦殇沉吟了一会,似乎在品味里面包含的味道,然后微微摇了摇头,“的确不太长了。”
“那,你得到虚无没有?”白继续问道。
他又摇了摇头,说到,“不知道。”
白看到他这幅样子,低下头,想了一会,继续问道,“先生知道虚无和永恒的区别吗?”
秦殇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出这样正式的问题,所以也没有为什么,思索了一会,排列前世看到的所有资料,才开口,“永恒代表不死,不朽,不灭,是没有办法消灭掉的,而虚无代表不存在,据说这是成仙的关键。”
白继续问道,“那先生知道仙为何被称为仙吗?”
他有思索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他还真的不知道仙为什么称为仙,信仰?永生?他不认为这些是理由。
白也没有继续提问,似乎在思考什么,大概就这样对坐了半个小时,白抬起头。
“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否可说?”
“皆可说。”
“我想起了永恒和虚无是什么了。”
秦殇没有回答,也没有特殊的情绪波动,静静的看着白
“原来永恒,是空间的副产品,空间产生,永恒便会出现,为的,就是毁灭空间。”
他静静的听着,听之后说了句,“原来如此。”
他想起来看到空间产生,范泛着黑色的黑色变为纯粹的黑色,白说过,那就是永恒。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继续说,“继续。”
“原来,虚无是混沌和空间的结合,所谓不存在,可能你已经得到了也不定。”
他过了一会,说到,“可能?”
“的确是可能。”
他抬起头看着白,问道,“为什么是可能?”
“不知道。”
“哦……”他沉吟了许久,然后开口道,“那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