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眼珠子转了转,牵着白南君的手撒娇的说:“哎呀南君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韵儿胆子很小的,上次已经被那些黑衣人吓怕了,现在看见穿黑色衣服的人心里就直哆嗦,你怎么忍心让我去呢?”“唉,非也!”白南君将苏韵的手拉开,老神在在的分析道:“上次被追杀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我看你得心应手的样子,想必之前有躲过追杀哦!”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好像他当时就在现场一样。
西兰拓宇一听这话,有些尴尬的把脸转向了白南君这边,苏韵有些幽怨的说:“上次是迫于无奈嘛,当时我既跑不了,又打不赢,只能这么办啊!再说了,当时他们又不认识我,你现在推我出去不是要我送死去吗?”白南君依旧唯恐天下不乱的说:“没有要你送死,只是要你牺牲一下色相而已。”
看苏韵一付苦瓜脸,白南君继续诱导:“你是我们这群人当中唯一的女人,你不去,难道叫我们拌成女人去啊?就算我们都拌成女人,也没有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有吸引力啊,所以,为了证明你的美丽动人,这个坚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还不忘露出招牌笑容,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邪恶。
西兰拓宇怕苏韵拖他下水,直接就不说话,任由白南君“欺负”苏韵。苏韵纠结了,都不帮她,还要把她支出去当枪使,十分的不满。但反对无效,在一个人无视,一个人监视的目光下,非常委屈的点头了。
黑衣人的阵营里,一跑腿疾速走到黑衣领军的面前,行礼后报道:“领军,他们好像一直都知道咱们跟在身后,只是一直都没有出手,会不会。。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了?”黑衣领军冷哼了一声,说:“他们这是静观其变呢!我就打他个措手不及,记住,我们的任务就是让太子永远都回不了京城。马上就要到京城了,这次,绝不能失手。”“是,属下知道了,属下立刻吩咐下去。”“还有,”黑衣领军顿了顿说道:“那女子是苏大人的女儿,也是六王爷未过门儿的王妃,尽量别伤到她,实在不行,就用她来逼迫太子就范。”“是,属下告退。”
那边刚有政策,西兰拓宇这边就有了对策,虽然被别人追杀,但很显然西兰拓宇和白南君他们都是主动的这一方,而且以两位公子爷的德行,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下风,故而先下手为强的把苏韵悄悄扔在了小城边上,离官府很近的地方。白南君和西兰拓宇则是驾着马车往前边去,在城门口的小桥旁边停下做诱饵,没多会儿,后面的鱼儿就前仆后继的把白南君一行包围得严严实实,白南君和西兰拓宇尽量拖延时间,为苏韵争分夺秒。
苏韵光着脚徒步走到县衙旁,浑身上下狼狈不堪,“不小心”的跌倒在衙门口,就低头不说话了,也不起来走开。西兰拓宇对这里的知县有些映像,不坏,却也谈不上好,反正及其爱面子,不允许自己管辖的地界上传出不像话的事。蹲了不久,就有人驻足看热闹了,周边人用见了怪兽的眼神看苏韵,不一会儿,以苏韵为中心的包围圈便聚集了不少人,苏韵恨恨的咬牙,心里早已把白南君骂的狗血喷头了。
“死白南君,本姑娘今天的形象尽毁你手,他日必定要你挂牌游街。”周边人不断议论着,说小姑娘可能是遇上劫匪了,连衣服都差点没了。有的说这是遇上山贼了,看人长的还行要弄去做压寨夫人,所以她逃到这里来了。还有的说是家里闹饥荒,给跑到这儿来了。苏韵也不管什么流言飞语,只用蓬散的头发遮住了右边脸颊上的胎记,耷拉着脑袋。
又过了一阵,听见外面人群嚷嚷,一个浑厚的声音吼了一句:“知县大人到!”周围的人立刻让出了一条道,苏韵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知县。长得有些抽象,也不说丑,就是看见他就想大笑的那种。苏韵掺点没憋住,使劲儿拧了下大腿,泪花就出来了,苏韵热泪盈眶的看向那个矮小的知县,知县也是打量了下这个怪异的女子,上前故作无邪的问:“这位姑娘何故坐在本官的衙门口?可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