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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四十二北门外擒王退敌军,焉耆城娇怒错机缘

司马妍听了周懿的话,就去见她父亲。走到半路,忽想起他嘱咐交代慕容雪的时,心想若此时去见她父亲,司马啸正在怒火之上,又岂恳再放她出来?于是转身去了慕容府。当时慕容雪房中灯火犹在,只是不见她人在何处,偌大司马府找了一遍,终不见她的踪影。眼看日升三竿,真叫人左右着急,司马妍恐误了他父亲去袭胡人营寨,便留了一封书信给慕容雪,转身又去见她父亲去了。

当时司马府中只有几个守军,空落落如无人之地。司马妍唤来细问,方知他父亲的人马早已出了城。司马妍急的一头汗,又问:“府中为何无人?”那人回道:“奉教主之命都去了白虎堂,司马书将军回来求援,说城外四门已守住东南两门,唯西北二门战事焦灼,教主又调了几百人马增援去了。”司马妍听罢,便带领余下诸将去了北门。彼时北门之外集结两万敌军,久攻之下,城垣早已破烂不堪,敌军攻势愈猛,她拜火教将士已尸殍成山。司马妍一路冲到城墙之上,旦见城下有一人于乱军之中激战,因他遍身是血,铠甲盔袍尽失,披头散发,已分不清了五官面目。司马妍认得他的身影,料定他是司马春,便就地捡了一把长剑,一跃下了城去,与他并肩作战。那司马春已战了一夜,身上负伤无数,司马妍见他满脸疲惫之态,便将他掩在身后令他退回城中。司马春血面之中泪痕然然,说:“叡公因救我身亡,三叔也身负重伤,我有何面目偷生,只恨不能手刃恶贼为叡公报仇!”说时,回鹘军又围了几重,不时又放冷箭,司马春一心护着司马妍,左臂又中了一箭。贼军之中忽有人言:“此女乃是司马啸之女,将她擒住,可令司马啸来降!”话音一落,便有几个虎将前来围攻,那司马妍虽然蛮横,武功却是平平,转眼之间已落入虎口,司马春左右不能相顾,渐渐已现颓败之势。眼看二人性命难保,只见舜煐自西方杀来,她胯下念生血口如斗,横冲直撞,一路如履草芥。舜煐杀入重围,令司马春与司马妍二人伏在念生腰背之上,一声断喝,那念生腾空而起,一跃跨过城墙去了。司马春忙问周懿安危,司马妍便从头说了一遍,司马春唉声叹气,只说苦了他兄弟随他受罪。

只说舜煐与周懿赌气,便带着念生在西门外一阵厮杀泄愤,那回鹘将领被她连杀数人,致使敌军兵不敢战,马不敢鸣。敌将见念生之威非人力可敌,久持徒劳,便调兵转往北门去了,待周懿赶来时,只剩一片狼藉与许多将死之兵。周懿到了北门,见城防已被攻破近半,那城上之兵已寥无数人,当时司马春不在城上,只有舜煐在敌军重围中混战。周懿健步来到舜煐身前,挥剑将其挡在身后,那舜煐哪里领情?只将他一推,挥剑便往敌军帅阵杀去。当时拓跋扈坐镇帅营之中,因见拜火教守军已死伤大半,城防也几近崩颓,便下令三军集中兵力猛攻。前哨兵回禀战报,说李温所部一万精锐所剩不过千余,现已大半负伤,司马冲、韩中等人皆因重伤退回城内,其余顽抗者皆为他府中之兵。拓跋扈问:“既然如此,为何扔迟迟不能破城?”那人道:“原本就要破城,竟不知何处来了个怪物,那怪磨牙吮血,立于城门之处,所有攻城之兵皆被他所伤,故而,久持不下。”拓跋扈一脸横肉顿时如红土一般,大骂将士攻城不力,下令就要斩将示威。尚未传令,只见一将负伤而来,说是西门将士被一恶怪所伤,西门不能攻,现已增员北门。拓跋扈方信却有怪物一说,于是披上战甲,提一把长刀来军前观阵。

当时北门城外已堆尸如山,拜火教守军能战者不过百人,东西南门驰援之军未到,而拓跋扈大军攻势不减,眼看就要破城。舜煐到后,令念书解救负伤之兵,而后于城门处拒敌,她只身一人拼命厮杀,以此阻住敌军攻城,方令局势稍缓。拓跋扈跨马登上城外一处土坡观战,忽又见一男子从西而来,与那人并肩而战,二人虽剑法各异,却也是人间少见之妙,须臾之间,他攻城将士被斩一地,胜败之势倏变。拓跋扈下令,趁降龙伏虎兵未到,集中所有兵力攻城,那二人虽武艺精妙,却是难敌上万雄狮,可先围而歼之。帅令刚下,只见舜煐一路杀来,诸将竟不能挡,转眼已到他帅阵之前。拓跋扈惊出一身冷汗,忙令弓弩手放箭射之,可怜舜煐擒王心切,数百弓弩一旦齐射,她又岂能全身而退!慌乱之中,致使右肩连中两箭,她手中宝剑也跌落在地。拓跋扈忙下令生擒,确不可伤她性命,百余将士瞬间将她围住。舜煐一脸漠然,心中之气犹未消去,心想我为你而来,为你而死,于心而言却无半分悔意,只恨我一片苦心,反被你奚落为别有用心,看来你我之缘此生尽矣!想到此,心中便念起她高迈之祖与孤苦之父,因将双眼一闭,两股热泪潸然而下。周懿一看舜煐被围,哪还顾及弓弩之阵,一连三个起落,已到舜煐身前,宝剑缥缈之处,那合围之兵被他削首一地。拓跋扈见势不妙,又令放箭,只见周懿将舜煐揽入怀中,一阵挥舞手中血刃,游刃之间,已到拓跋扈身前,拓跋扈正要提刀迎战,那周懿手中冷剑早已指中他咽喉。周懿喝令三军回撤,又对拓跋扈说:“若胆敢再来犯境,你项上人头我早晚取之!”拓跋扈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已尿了裤子,周懿又说:“我已派人袭取你后方营寨,此时回援未迟。你若听我一劝,日后好自为之。”拓跋扈叹道:“今日之败,非天不助我,我心中不服。如非你半道援手,今日拜火教必成一片废墟。但不知英雄为何方高人,可否告知?”周懿道:“当年回鹘与我朝修好,中原之乱回鹘也曾出兵援救,将军需知前人之志,不可欺祖悖逆,今日之事在于天,而非人力,天意如此,你又何话可说!莫问我是何人,我中原人杰地灵,能解今日之围者不止百万,我劝你莫忘今日之战,以免招惹杀身之祸!”拓跋扈长叹不止,心中却敬畏三分,踟蹰良久方说:“我大军到此所向披靡,胜败都在你一人之手,若我大军退去,将士们心有不甘,我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致功败垂成?你所说奔袭我后方营寨许是唬我,拜火教已无人马供你调用了。”周懿冷笑道:“败军之将不思悔改,如你这等庸才,早晚葬送回鹘这些残喘遗兵。你率兵到此,一味速战,分明是你倾巢而出。此时你营房空虚,城中所有皆为将士家眷妻小,如此一城无兵镇守,我百骑之兵扮作报喜之士便可混入城中,若此付之一炬,你能奈何!”拓跋扈冒了一身冷汗,众将士也纷纷议论起来。正说着,忽见一骑快马自北而来,马上之人报说,有敌军混入城中大肆烧杀,情势紧迫,特请他回兵驰援。拓跋扈捶胸顿足,忙向周懿告饶,周懿心中颇有不安,但不知那焚城之军是否听了他的嘱咐,于是放了拓跋扈,令他引兵撤回了。

回鹘大军退后,东西南三门守军方赶到驰援北门,诸将清理了城郭,并以司马冲之言重修防御。诸事安顿毕,司马春拜了他叔父,又认可罪,叔侄二人抱头痛哭。当下,司马冲在府中为叡公搭起灵堂,供将士祭拜,将军府上下皆为其服丧。当时司马冲与韩忠等人都受了重伤,府中医官又都被派去了救治伤兵,司马春调配府中所有下人,终是捉襟见肘。因他想起周懿精通医术,便左右使人去找,有城外回来的将士说:“城外退敌的就是周公子。”司马春忙问他安危如何,现在何处,那将回:“周公子安然无恙,只是随他一行的公子受了箭伤,二人吵了几句又出城去了。”司马春又问:“可去了慕容府去接慕容姑娘回来?”那将说:“去了两人,尚未回来。”正说着,只见一人匆忙着跑了过来,说:“姑娘不在府上,倒是看见个受伤的将军,听他说姑娘已得了书信,让将军前去接应。”司马春不及她说完,匆忙便去了慕容府。到了慕容雪住处,见那重伤的将军乃是孔真,他身上多处剑伤仍流血不止,身边有个伺候的婢女,已吓得面如黄土。司马春忙来给他止血包扎,孔真半推几下,眯着眼说:“我命休矣,公子快去接应慕容姑娘。”司马春问:“是谁伤了你?”孔真喘了半天,方说:“我与孔甲去找慕容先生的遗书,却不料被司马啸的人盯上。昨夜我在旧宅寻到那顶锦冠,司马啸便对我二人下了手,万幸锦冠未失,孔甲虽也受了伤,但并无大碍,他护送慕容姑娘去了白虎堂,又发书信给教中元老,请往白虎堂做个鉴证,说要当众指出当年谋害前教主的恶人。”说着,嘴里又哕血,喘的说不出话来。司马春安抚他安心静养,孔真则含泪说:“公司乃是明理之人,当年我为自保,将旧事隐而不说,致使公子蒙冤至今,想来真是悔恨。恳请公子不计前嫌,待沉冤昭雪之后,请把我送回天水安葬,归根入土,唯此愿也!”司马春感慨颇深,一一答应了他,又留下一人伺候他,余者都随他去了。

出慕容府不久,见一队人马匆忙往白虎堂方向跑去,司马春拦住要问,那将士们不认得他,并未搭话,一路小跑去了。司马春心中担心慕容雪在白虎堂会出事,想要带人去看个究竟,念及他二叔司马啸尚在高位,此去徒增内乱,于是一把头又回了司马冲的将军府。刚进门,便见有人来回话,说:“幸得公子公子回来,将军带人去白虎堂刚走,公子快去看吧。”司马春问:“可是慕容姑娘差人来请的?”那人道:“确是慕容姑娘的书信,说是今早就到了府上,只是将军们守城未归,那送信的人就一直等着,直到三将军稳住了伤情才来报信。”司马春一听就急了,因他不知那送信人误了多久,也不知慕容雪在白虎堂等了多久,试想以司马啸之凶残,一旦他知道慕容雪来指正旧案,又岂能容她如愿?当下不敢多想,取了佩剑就往白虎堂赶去。

再说敌军退后,周懿协助稳住了军心,又调遣来增援的将士协助打理后事,回头却不见了虞舜煐。周懿问了几人,方打听到她忍着伤痛一路尾随拓跋扈大军去了。周懿又急又气,当下没敢怠慢,忙唤来年生,循着敌军车辙找了过去。走了五里,便见地上躺了几个回鹘士兵的尸身,细观致命之伤乃是舜煐剑法所致。周懿思忖她令拓跋扈围攻拜火教乃是计谋失算,拜火教元气大伤她必然羞于去见司马春与慕容雪,加之今日清晨自己怒斥她不知分寸,以舜煐之性,又岂能善罢甘休?若此时她去截杀拓跋扈,必然如入虎穴!想到此,他心急如焚,呼啸一声,驾着念生直往拓跋扈大军追去。到了焉耆城外十里处方追到拓跋扈大军,那一方溃败之军如惊弓之鸟,一旦看见周懿和他胯下怪物,都四攒而逃。周懿趁势紧追,那拓跋扈坐骑岂是念生的对手!周懿转眼已到眼前。拓跋扈身前自有三五个死士,拔出兵刃就要与他死拼,周懿止住念生,于军前喝道:“虞姑娘何在!”拓跋扈见他并非穷追而来,便退了左右,说道:“好汉既然容我退兵,却又何故追赶?莫非是你缓兵之策,待解了拜火教之围再来取我性命!”周懿啐道:“真乃小人之心!我若诚心杀你,此刻你已人头落地。我是为寻人而来,你是否命人擒了虞姑娘?”拓跋扈为之何人,周懿道:“拜火教城外被你暗箭所伤的那个少年。”拓跋扈方想起今日那个俊俏的少年,却不知她是一女子,再看周懿如此焦急,猜知二人必有情义,于是说道:“我军退后确实有些拜火教的将士追杀,不过都是些凶悍的大将,并未见有如英雄所言的女子。”周懿立即拔了剑,问道:“那些士兵可是被你杀了?”拓跋扈道:“平心而论,我军既然回撤,却不是溃败而逃,不过都英雄的意思罢了,那拜火教之兵趁机掩杀,我军岂能熟手待死?再者,我军令以下,令将士火速回援,又怎会在意那些穷追之兵,那沿途战死者多是我军将士,而英雄所寻的女子我等确实未见其面。”周懿半信半疑,却不敢久持,想来舜煐虽不在他军中,也该去他城中闹事去了,于是随念生一路绝尘而去。

到了焉耆城外,但见城中火光冲天,那城门已被焚为灰烬,城中逃生者多为老弱妇幼,望不尽生灵涂炭的光景。周懿心中隐隐作痛,暗骂司马啸灭绝人性,竟干出这种灭种之事,当下也未多想,冲进城中就去救人。一路到了拓跋扈的帅府,见门外几个老弱守军已被杀死,大火也封住了府门,周懿急的如火烧,就冲他府内大喊舜煐之名。才叫两声,果然听见里头有人答应,念生怕火不敢入内,周懿便以门外石像破门,不顾死活,一头冲了进去。进了门,直惊了他一身冷汗,只见舜煐与两个少年伏在一口井边,另有几个女子倒在血中,身上满是剑伤,或有烧成焦炭的,看的他心如刀绞。周懿忙从井中打了几桶水,将三人身上浇透,左右一个,先将那少年救了出去,回头见到舜煐时,便问:“那些被杀的可是拓跋扈的妻妾?”舜煐反问道:“这么问,莫非你怀疑是我所杀?”说着,将他一把推开,周懿道:“那里何苦带着伤来到这里。”舜煐苦笑一阵,摇头说道:“罢了,你我竟走到了这步田地,我又何话可说。我为拓跋扈献计害了你兄长的前途,很难说你不恨我狠毒,眼下正是个机会拿我问罪,你可直说是我杀了拓跋扈的妻妾,让回鹘军杀我抵命,免得再去找你兄长报仇!”周懿直叹气,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这么想。”舜煐道:“人心隔肚皮,你怎么想我怎么知道。你当着司马妍的面亲口质问我,话说的还不清楚?我是私心太重,处事没有分寸,别人可以这么想,为何说出来的偏偏是你!”周懿悔恨一时气恼说错了话,便拉下脸,低声说道:“我是一时着急误会了妹妹,看在母亲的面上,还请原谅这一回,日后见了司马妍,我当着他的面给妹妹赔不是。”舜煐眼眶殷红,却强忍着没落泪,心想若张氏真是自己生身之母,周懿是自己同胞的哥哥,今日之事或是无心所致,然事非如此,其中令人心酸处岂是说忘就忘的?于是对周懿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堂堂白鹤山的公子当着他人给我道歉,我就得领你的情?我祖父立身无相山,一不欺世,二不苟且,所得之名也是世人敬仰,你的面子是面子,我丢了面子就不给祖父抹黑吗?”周懿听的直心慌,也生气,却不宜辩解,竟憋得脸色暗红。舜煐又说:“试想今日若换了是你兄长,你还会这么想?说到底,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不过是你胡乱猜忌发泄私愤的受气鬼!”舜煐看他不多辩解,心中越发委屈,只当是被她说中了,一气之下转身就走,又撂下一句话:“当年我见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才一心相交,没想到你做的事几次三番叫人心凉,可见那鸳鸯一说都是空谈!”周懿听她说鸳鸯二字,心头一震,顿时红了双眼,因将她手儿一拉扯了回来,问道:“当年又如何?鸳鸯为何意?”舜煐板着脸,冷冷一笑,说:“慕容姐姐曾给我说过,男人的话要听着想着,做的事要看着忘着,只恨我没有她的胸怀。当初在怀楚我就看透了你对喜鹊的心思,我拆了你的鸳鸯梦,你一直恨在心里,对不对!”说罢,将手一甩,踉踉跄跄就往外走。忽听门外一阵快马之声,之后便有拓跋扈呼天抢地哭喊。周懿见势不妙,忙将舜煐携在腋下就要逃走,舜煐顿时火了头,一阵乱拳捶打,死命挣扎。周懿说:“出了焉耆城,我有一腔真心话要给你说。”当下便不由她再挣扎,冒着大火,一跃出了三丈高墙,舜煐心里苦,又流了许多血,气急攻心,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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