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鬼王见了龙骧卫,知晓事不可违,再斗下去也讨不了好处,驾妖风回了那浩罗山鬼国。见了这四大鬼将点了十万鬼兵,聚了百万鬼众在那听令。命那阴绝随他进了玄阴洞,以听号令。
那鬼将之首阴绝见了这鬼王受伤,惊道:“那徐家请了何方高人,就连大王也不是对手?”
“别提了”这鬼王饮了口闷酒,开口说道:“他们请的也不是什么高人,比我还弱了几筹,要不是我出去之时没带兵器,又被一群士兵埋伏所伤,不然徐溟早被我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
这鬼王吸了口阴气,把所受的伤治好之后,又拿了兵器,出了玄阴洞开始调兵遣将,以报今夜之仇。
这鬼王带着四大鬼将,点了十万鬼兵,让那百万鬼众守家,便浩浩荡荡的向那徐家庄杀去。
这些鬼兵聚在一起,自形成了森罗鬼域,在这大军之中,那鬼王坐在八台大轿之上,由八个可御物千斤的鬼兵所抬。可谓威风八面。
这大军行进速度当然比不上这鬼王驾驶妖风。当这鬼军来到了徐家庄。众人早已做好了准备。
无数的徐家男子,脸上用颜料画着几笔,像是符号,又像是花纹。
这是从赤明年间所留下来的传统,是各自姓氏的图腾,每到战斗时候,许多部落战士都会如此打扮。有着驱兽,吓鬼种种含义。又饮了烈酒,点了许多火堆。
徐家庄数百男人血气都被激发了出来,护住了徐家庄。
那陆子鸣又带着三百龙骧卫排列整齐,摆了个军阵。
正所谓人未到声先至,那鬼域隔着好远,那郁罗翘便已感到耳边有万鬼喊叫之声,不由自主的从那房顶掉落下来。被那徐善见了,叹道:“竟不知尚有居民乎。”点了两个手下去带那郁罗翘进了徐家庄。
原来这时的人们乃是神人后裔,有无穷神力。但是却不知这鬼域是万鬼的鬼气所化,与这外界不同,常人进了此域立马死去,也只有像那陆子鸣一样,把武功练到了深处,才可勉力支撑。幸的这郁罗翘没被那鬼域笼罩进去,不然早已死去。
那鬼王见了血气护住了那徐庄,不由大喊道:“岳父大人,快点把我家夫人带出来,让我回去成亲,以免伤了我家和气。”
那徐善听了此话,也不搭理,进了那大堂中去。唯有那萧仲自见了众人已经摆出阵势,把这徐家庄护的水泄不通,方才有胆子回道:“你这妖魔,为何败坏我家娘子名声。”
听了此话,虽是鬼王却也感到心中火起,斥骂道:“一个月前我便已经定了亲,你这家伙不学无术坏我声誉,当真是该死。阴绝何在,给我杀了此人。”
这阴绝受了王命,带着鬼兵一拥而上,满天遍地都是。
那陆子鸣身高八尺,姿颜雄伟,穿着一身白银麒麟甲,拿着一把亮金惊龙枪,驾着一匹雪白玉龙马,带着三百龙骧卫守住徐家大门。那鬼兵未进得身便已被这军气冲散,偶有厉害点的鬼兵进的这军阵,也被这陆子鸣随手抬枪刺死。
那鬼兵不通灵智,也不怕魄消魂散,毫不停歇的杀了上来。
这一场好杀,杀至子时时分,那阴绝见这鬼兵打不下来,按耐不住。亲自出手要直取这陆子鸣。
这陆子鸣见了这鬼王出手,提马飞至空中也和这阴绝战至一处。原来这马乃是龙马,有上天下海之能,乃是当初皇后娘娘怀了开元太子,东方大国华胥所送,在绿那国可谓珍贵无比。
那阴绝若论境界比之这陆子鸣还要高出此分。可惜他乃是鬼身,受了克制,又不像这陆子鸣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丰富,又无可匹敌那青釭剑的鬼器法宝,刚斗上几回合便落于下风。
那鬼王看的分明,又派出了其他三将群战这陆子鸣,正是惊龙枪下无敌手,青釭剑出众鬼亡,人马合一腾空起,独战浩罗四鬼将。
那陆子鸣抖擞精神,左手持枪护身,那四大鬼将比不得陆子鸣神力,被那枪一带便失了劲;又右手握住青釭剑,若有鬼将被那枪带去了破绽,便是剑砍剑刺。
斗了半刻,那鬼将被陆子鸣杀的早已不复浓墨身躯,与那轻烟无二,再也不敢与这陆子鸣打斗,拼着挨了几剑落慌而逃。
那陆子鸣见了也不迟疑,往那阴绝杀去,原来这陆子鸣与他们斗了这么久,心中早已明了这鬼将之中只有那阴绝开了灵智,智慧与人无二,其余众将毫无灵光,与傻子无异。定要杀了这阴绝以除后患。
却不知这阴绝乃是无形之身,又有那鬼兵奋不顾身向陆子鸣杀了,那陆子鸣追之不及。随手杀了百余鬼兵,转身就回到军中。
龙骧卫乃是绿那国第一精兵,血气方刚,但却护卫宫殿三千多年,早已手痒不已。见了这陆子鸣得胜回来,有一尉官说道:“将军,我等龙骧卫天下无双,却至今有四千年没上过战场了,今日我等兄弟再想冲杀于阵。”
陆子鸣听了,笑道:“你们啊,真是热血不减当年啊,尔等且在我后,我必带尔等胜利而归。”那陆子鸣调转马头,率军冲杀。
鬼王在空中看见这陆子鸣带兵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心中知晓麾下鬼兵无有灵智,若是行军之时还可布阵,上前杀敌,那阵就乱了,无了章法。便令那鬼兵撤退。
那陆子鸣刚刚带兵来回冲杀了两阵,见了鬼兵后退,也不追赶,又守在那徐家大门前。
这鬼王用那鬼兵布好了阵势,慢慢的压上来,务必不乱了阵势。原来这鬼王早已想通:鬼兵无谋无勇无智,又没有打斗经验。与这徐家庄众人战斗真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现在布好鬼阵,众鬼如同一体,徐徐压进。以众鬼所形成的鬼域包住这徐家,以势压人。
陆子鸣看这鬼兵如此压进,也没了办法。不知该怎么抵挡。龙骧卫被那鬼域黑气笼罩,那军气快速消散。陆子鸣也只好下令退进庄中,与众人合在一起。并向那张开和法源问计。
那张开摇头说道:“没什么办法,这鬼域乃是法域,只有杀了众鬼才会消失。但这浩罗阵一摆,众鬼便成了万鬼就是一鬼,你伤了这鬼,那鬼又从其他鬼中吸收阴气,无穷无尽,现这些鬼无法杀死。只能激发出我们的阳气和他们硬扛,无什么妙计了。”
陆子鸣听了,说道:“我曾听说过鬼魅怕火,不如我们便用火攻?”
这张开听了,深感为然,反正众人皆都不怕水火,反正徐溟已经救出,只要扛到太阳出来,便可度过此劫,然后山高任鸟飞,想去哪就去哪。
便吩咐下去,把这徐家大堂隔离起来,其余的分院房子尽皆点燃,又把那些鸡犬扔进了火堆里面。形成了一个火城。
这鬼王见了,知道众人乃是奋力一搏,也下了大轿,亲自出手。
那徐善陪同众人在大堂观望战况,见那下人进来报告这张开所下的命令。也不伤心,说道:“与鬼作战,我不知矣,故此让恩人发号施令,必不让我失望。”
原来这西方四国之中,有无数天神护佑,自赤明年间,早已不闻鬼怪是为何物。
这萧仲自在那大堂之中,被那烟熏了几下,不由怒道:“放火烧房,这是要熏死本公子吗?”
听了此话,就连其他三秀脸上也挂不住,不敢说话,那徐善又因是其邀请这萧仲自过来做客,也不好意思出言。
唯有那郁罗翘起身骂道:“别人在外面御敌,生死不知;在那大火之中,衣物不存;你安坐于此,又有何面目说出此话?曾听闻郁山郡有四杰、四秀;四杰者,人中英杰,文武双全,胆色过人。四秀者,以郁山四个风景表示尔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全靠家中余荫。昔日我还以为乃是夸大之言,今日一见,方知是矣。”
那萧仲自受了此骂,也自骂道:“你这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来此,定是要作奸犯科,待过了今夜,定要捉你来审。”
这两人越骂越难听,旁人劝之不进。那徐溟正在客厅后面拜求斗母。听了这些污语,自那厅后走出劝道:“皆是我之不好,连累了大家,如若要骂便请骂我吧。”
那萧仲自见了这徐溟,早已色迷心窍,哪里还顾的这郁罗翘,自去安慰那徐溟去了。
那郁罗翘也自坐下,却见那陆子鸣身受重伤,被下人背了进来。
原来鬼王出手后,被陆子鸣三人挡住。结果被这鬼王借助群鬼之力打伤。幸有张开在旁搭救,那鬼王也不进这火城中来,方留了一条性命。
徐善见了这陆子鸣,抱歉说道:“都怪我拖累了将军,大恩大德无以言谢。”
那陆子鸣满脸愧色:“都怪我学艺不精,方有此难,今夜皆是我等之过。”
那郁罗翘见了这,想道这陆子鸣见多识广,说不定会知晓怎么用那玉杯。便说道今天午间之事,与众人商量。
“你说什么?那人自称是洪器度?”郁罗翘刚刚说道那道人姓洪名器度之时,那陆子鸣竟然如此高兴,顾不得礼仪,打断了郁罗翘说话。
“是啊,那人自称是洪器度,为玄门中人,将军可知此人?”这郁罗翘也甚是高兴,只因知那道爷叫洪器度,是玄门中人。现如今看见了这陆子鸣知晓这道爷的根底,你让他如何不兴奋?
“哈哈,你们有所不知,洪器度乃是当今太子之名姓,字上开元,哈哈。”陆子鸣也不禁大笑起来,可见找到了这开元太子的线索是如何的重要。
众人都是高兴无比,只因这上开太子非比寻常,还在怀中便整整压了绿那国三千多年,盖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