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小玩意坐到她腿上以后，则猛拍她屁股，笑道：“不听话，该打屁股！”他拍的手麻，又想个花样，不时的给她在腰眼上掐一下。施袅袅虽想当个死人，但肉还是自己的，这种掐捏之痛，比刀割也差不多，每被他掐一下，她都忍不住的惨叫。
那老赵每用袖子抽她一下，便带起一阵刺骨寒风，虽抽的不太疼，但带起的那冷风却如利刃一般割来，一次次割着她的颈背。那卖小玩意的打她屁股，虽有棉裤隔着，但也激起了阵阵风气，都灌进她背脊里，同颈子里刺来的寒风此起彼伏，比赛似地割裂着她的身体。更痛的是皮肉还不时的被掐上一下，每次被掐，都像是被生生扯走一块肉般的痛。
身上只剩一层薄棉衣包着，最里头虽有件小肚兜，却没有丝毫用。寒冰如烙，她卧在雪中，娇嫩的肌肤几乎是贴在冰雪上，冻的她胸腹酥麻，四肢僵硬，各种难受各种痛，当真令她生不如死。她小小孩子如何能经得住这般折磨，再顽强的意志也会被摧垮，林子里响起她惨兮兮的喊“爹”声。
但那俩人却还不满意，并未停手。那卖小玩意的却仿佛没听到似的，忽然搓手道：“哎呀，好冷，我来烤个火。”他本坐在施袅袅腿上，面对她身干，此刻转个身子，一屁股坐到她背上，双手伸手进她裤子，又摸又捏，还一边笑道：“让你不听话，这毛病得治！”
施袅袅又开始惨叫，哭喊着道：“我听话，我真的听话……”那老赵便问：“谁是爹啊？”她哭着回答：“你……”那老赵摸摸她的小脑袋，唤道：“乖女儿？”施袅袅赶紧回应：“爹……爹爹，我会乖乖的……”那老赵点点头，这才停下了手，连声笑道：“乖女儿，好闺女。”
那卖小玩意的也忍不住道：“喊叔叔，快！”同时在她嫩肤上拧一下。施袅袅痛哭着道：“叔叔，叔叔……”但这人听了，却又在她嫩肉上捏一下，笑道：“叫我好叔叔，帅叔叔，亲叔叔，快！”施袅袅哭都哭不出了，声音变成了咳嗽，咳了好一阵才道：“好叔叔，好叔叔，好叔叔……”那卖小玩意的听她喊的不是“好叔叔，帅叔叔，亲叔叔”，便又把她一阵戏弄。那老赵见她不挣扎了，瞧了瞧夜色，心想整治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该走啦！”一脚踢下那痴汉，吩咐各回各位。
几个人都散开了，收拾起行头来。施袅袅四肢被绑住，放进担子里。那卖小玩意的痴汉捡起盖子，嘿嘿笑道：“再叫唤，把你的牙给你锤了！”盖上了盖子。
当下把破棉袄收起来了，抹去了痕迹，四个人又开始在夜色下疾行。那老赵隔一会便喊一声“乖女儿”，以防施袅袅冻死。施袅袅受了他们这番折磨，哪里睡得着，他喊一次，就回应一次：“爹爹，我在……”那卖小玩意的每听到她这声爹爹，心痒难耐，也忍不住道：“亲侄女？”施袅袅不论他们谁唤，都乖乖回应。但那卖小玩意的听得多了，又觉无趣，便要她喊自己“亲叔叔，好叔叔，帅叔叔”。施袅袅如同傀儡一般，要她怎么喊她就怎么喊。那卖小玩意的痴汉听了，真快了美死，一路上就听见他呵呵笑个不停。
一行四人直走到天亮，来到一个偏僻山村，又吓唬了她一会才将她挑进村，给她关在一个地窖里，用绳子圈住她脖子，狗一般拴在里面。
这地窖的是他们几个人一起挖的，平时他们做做自己的小买卖，一旦逮到机会，便做这等勾当。那猥猓施袅袅的男人姓马，几个人都称他为老马，这房子的主人是这老马的亲戚，因这户人家都搬到县城去住了，这才将房子借给他。但别人借他房子只希望他干点正事，谁想他却不好好做事，跟这些人做起了不法的勾当，还把房子挖了个洞。这房子的主人若知道了，只怕要气死。
几个人给施袅袅放下一些糕点后就去睡觉，这一觉直睡到了傍晚。那老马向来精力充沛，头一个醒了，便去做饭。那老赵醒后见房里少了他，怕他对女孩下手，便起身去找他。听到厨房有动静，便去厨房。那老马见了他，呵呵一笑，道：“就快好了。”老赵见他如常，便回到房间，叫醒了余下俩人，说起了卖施袅袅的事。
一会饭做好了，都洗了嘴脸围住桌子坐下。一瞧，饭菜还挺丰盛，都露了笑意。那老马笑道：“今可是年初一，可不得吃点好的么？”众人听了他的笑，想起他昨夜的龌蹉作派，脸上的笑意却冷了。那老赵道：“明天我跟老许出去，你俩给我看好他，老马，管好你自己。”老马顿时老脸一红，灰溜溜的道：“我好着呢，没毛病。”吃过饭，他道：“锅里烧了水，你们快去洗澡，我去给那女娃送吃的。”众人心想他只怕又要不老实，但他今天表现不错，都也不便说他什么。那老马挑了些饭菜，收拾好了碗筷，便去给施袅袅送饭。
施袅袅听到门外响起了声音，一颗心便又提了起来，赶紧把嘴里正咬的绳子藏了。那老马人未到，笑先至，还没进门，便听他唤道：“乖侄女，叔叔给你送吃的来了！”
施袅袅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声音，又开始发起抖来。
老马摸进了门，就着洞口的一点亮光往里瞧，瞧见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笑道：“乖侄女，叔叔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吭声啊？是不是皮又痒了？”施袅袅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慌道：“没有没有，叔叔，别生气……”
老马听了她这声叔叔，心里痒痒起来，将饭菜放在她面前，笑道：“小乖乖，叔叔可不是乱生气的人，快吃。”说着，摸摸她纤细的头发。施袅袅立刻像是被针刺了下，哀求道：“别打我，我很乖的……”老马坐过来，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笑眯眯的道：“那就让叔叔看看你到底有多乖。”拿起一块花糕道：“这可是好东西，以后可吃不到了，小乖乖，来张嘴。”把那花糕凑到她嘴边。施袅袅张嘴含住了。老马笑道：“慢些吃，别噎着了，叔叔要心疼的。”说着，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