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云天病好了好些天,只是不肯去宁凯旋那里,她也没派人找过他。呼其图倒是收敛了很多,不再生事。
天朗气轻,她仿佛闻到了春天的味道,虽然离春天还很远。见远处韩文青在练剑,一时技痒,拔剑“杀”了过去,韩文青便笑着接招。两人打了多个回合不分高下,远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却旁若无人,直到她体力耗尽才收手。
“我是打不过你的。”她喘着粗气,将剑鞘撑在地上。
韩文青也是出了一身的汗,深吸一口气说:“我也快没力气了,为了秋烈第一剑客的名声硬撑罢了。”
“秋烈王陛下,好身手啊!”
宁凯旋回头一看,见说话那人背着双手,蓝衣飘飘。她冲过去要搂他的脖子,他确快一步伸开双臂将她抱起,转了个圈。白羽一笑很好看,一排洁白且整齐的牙齿,厚薄适中的嘴唇,让她不自禁的吻了一口,然后白羽更加开心,完全忘了还没走的围观者。
这些围观者中就有计云天,他觉得自己可悲,因为即使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她也没主动吻过他,到底还是自己不受重视。人都被驱散了,两人见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合适,宁凯旋是习以为常的,白羽则没想到在这么公开的场合她敢这样表达。
“你回来的有些早。”宁凯旋从他怀里转出来。
白羽又走向前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调侃道:“我不在,你更逍遥。”
“哪儿?守了一个多月寡。”宁凯旋见有块干净的石头便坐下休息。
白羽坐她身边搂她入怀,轻声说:“你倒是会骗人,就是你不想那计云天也不饶你。”
“滚!”宁凯旋脸色一沉,回了毡房。
白羽也跟回来哄她:“是我错了,原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她不理他,到卧室里想换下被汗湿掉的衣服。白羽将门关好搂住她便亲吻起来,她推开他:“大白天的,要干什么?”
“我也是守了一个多月的寡,陛下应该体谅臣下。”他不管那些双手已经很不安份的到处游离。宁凯旋很累,不反抗,他便忘情的脱掉她湿透的衣服,亲吻并释放自己多日来的积蓄的能量。
她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累的像块泥,糊在那里不想动,想抬手看表都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白羽又将她搂的紧了些,见她还是不想搭理人便又吻了她几下,她恕道:“别再折腾了!没够啊!”
“不知与别人会不会够,反正与你……没够!”白羽轻轻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却发现她的手更狠,只好投降。
她回过身去想眯一会儿,白羽拿起胸前的玉佩道:“这是杨施的!”
“恩。你怎么知道?”
“你们……”
宁凯旋回身靠在他胸前:“瞎想什么啊!没有。”
白羽轻轻吻了她的肩头一下说:“这是他祖上所传,珍贵无比。”
“你怎么知道?”
“我父亲也有一块,至今没舍得给我,祖上功勋至伟所得。你若喜欢,改天要来给你。”
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不放手。“抱那么紧干嘛?又跑不了。”
“真怕你跑了。那个他在哪里?”白羽话一出口,明显感到自己的慌张。
“什么他啊?”宁凯旋被他问懵了。
“魏雅说的那个……”
她气不顺裹着毯子坐到床角,问:“好几个,你说哪个?”
他不敢再追问,要去抱她,结果被她踢了一脚:“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白羽穿了衣服就往外走,他是真的生气了,只因这一句话,她就与方才缠绵之时判若两人,在他看来不过随口一问,却不想刺痛了她,他不知道她是多么爱那个人,但他的心是痛的。
杨施已在外等待多时,见白羽出来便说:“亲王,噶拉尔王有事找陛下,陛下是否得空?”
“你自己去问她!”白羽甩手,往湖边走去。
杨施进去喊了几声“陛下”不见人答应,遂壮了壮胆子进了宁凯旋的睡房,见她坐在角落,眼神有些飘呼急道:“陛下,您怎么了?”
见她不说话,杨施靠近一些一低头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腿,脸红了,又担心他着凉赶紧拿了被子将她包裹起来。
宁凯旋这才有点缓过来,也不看他,就把头靠在他肩上问:“怎么了?”
“本是噶拉尔王要来拜见,如此这般,臣以为还…还是改天的好。”杨施自小没接触过女子,此时不免有些心慌,再加上她没穿衣服,他不敢想毯子下面是怎样的美好。
宁凯旋直起身来,裹紧被子说:“叫华彩进来帮我收拾一下,你回了噶拉尔王,一会我去见他。”
“是。”杨施心里有点失落,他以为会有什么别的剧情,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