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几度以危险为由被他抱回去。
到家门口。
自己先跳下车。
福婶打招呼,她勉强扯了扯嘴角。
然后,安安静静吃饭。
安安静静洗澡。
到了晚上睡觉,她抱了枕头想回自己房间,被他拦在门口,一把压回床上。
他力道太大,她根本挣脱不来,便索性放弃挣扎。
本来他还耐着心去开导她,见她不为所动,开始冒火,动作逐渐狂野起来,也不管身下的人什么感受,一个劲地发泄。
等事情完毕,抬眸去看,才知道她在哭。
才宣泄的火气,伴着满道不清的腔烦闷噌的一下冒出来。
秦颜跟自己接触过的任何女人区别实在太大,之前不管是谁,只要她们与他在一起,哪有不彻底调查过身家清白的?
交往期间哪有不接受他保护的?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使厉氏已经在他接手之后逐渐洗白,但是当年得罪过多少人,得罪了什么人,这些人现在在哪里,具体做什么,对厉氏还有没有怀恨,谁都说不准。
想跟他厉行风一起,就必须接受保镖跟踪与调查。
她有必要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他冷脸?
厉行风皱着眉头。
房内静得吓人。
只隐约传来她细细吮鼻子的抽泣声,一下下,断断续续,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终于,他抽离她,离开。
她咬住被子,原本激动的心,一下子沉进了谷底。
这一夜,她一个人睡。
这是他们第一次冷战。
秦颜采取的是消极抵抗的态度,具体表现在,第二天,厉行风上班,她依旧睡觉。
他进来的时候,她早醒了,闭着眼装不知道。
他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秦颜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心里有点怨他扰人清梦。
细碎的脚步声最后停定在床边。
她全身神经开始绷紧。
揽住枕头的手指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