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枫笑呵呵,侍应生接收到暗示的眼色,这才小心翼翼地领着人往楼上房间去。
江棱圣前脚走开,站一边看戏的人围上来。
“老四这段时间怎么了?前几天我看他就很不对劲,居然今日还没恢复正常!”二少禹司晨第一个问。
他刚从东京出差回来。
出差前一天正巧在停车场遇见江棱圣,反正闲着,就上前打了个招呼,手还潇洒无比地举到头侧,江棱圣眼皮子都没抬,目中无人直接越过他转身走人。
留下呆如木鸡的他,还有身边一群漂亮MM,从刚开始“二少这姿势好帅哦!”的惊呼不断,到“咦”的一声狐疑。
他当时颇为困惑。
但考虑到江四此人性格飘忽,喜怒无常,便没放心上。
毕竟,类似的情况以前不是没试过,这家伙高兴了就请兄弟们吃喝玩乐一个月,账单全由他签,不高兴的时候,三年前拿了他两毛钱,喝过他五杯咖啡的小账,他都翻出来跟你计算。
哎,可别以为他就跟你算那两毛钱加五杯咖啡的钱,什么利息是小事一桩。
关键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占据他脑容量浪费的空间损失,此刻为了讨论这些小事花去的时间与脑细胞的浪费等等可有可无,你能想出来的或者你永远想不出来的,甚至再离谱再夸张的理由,他都能翻出来跟你计算!
用一本正经的态度,势必将你拉到跟他一样水深火热的状态,才罢休。
很多年前,新闻报纸不是轰动报道过有人开车不小心碾死某户农家放养的其中一只鸡,该农家痛哭,并且要求赔偿巨额吗?
韩笑一直认为,江棱圣绝对是扩散那个鸡生蛋,蛋生鸡,鸡生蛋,蛋生鸡,无限循环下去的理论的根源者。
而那户农家,肯定在之前就跟江棱圣谈话过,甚至跟江棱圣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噢!
话题扯远了。
说会眼前,这不江四又犯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