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看场合不分时间,完全兴致则来,随心所欲。
偏偏他的欲望来得快,消失得迟。
这一个月以来,她被需要的次数,高到连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魔(河蟹)力,吸引着他不断地索求?
就像瘾君子看见毒品那样!
可是,对着镜子怎样照,都没看出来镜中的人的长相,倾国倾城到足以迷倒厉行风。
何况,他白天大多数时候正常上下班。
她从第二天就搬进他的房间了。
他很忙。
吃晚饭仍要继续处理公事。
刚开始时候,她还会别扭,尤其在福婶笑眯眯的注视下,住久了就习惯了,每晚自己自觉洗好澡。
躺床上等他宠啊幸。
很多时候他进来,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就吵醒她——用那种特别的手段。
昨晚又被折腾一夜,几近天亮才得以闭上眼睛。
八点,他准时起来,她今日没课,迷迷糊糊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懒觉。
睡着睡着,直觉不对劲。
房间静得过分。
睁开眼。
他还没走。
“怎么了?”她半撑起身。
眼睛还红红的。
昨晚太过激烈,今早嗓子都哑了。
他早换好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人丰神俊朗,神清气爽。
外表看着道貌岸然,脱掉那层昂贵的皮,实际就一衣冠禽兽!
她在心里唾骂。
他也不吭声,只一味居高临下望着她,静静等待着。
秦颜莫名其妙的目光,终于在接触到他手中的领带时,有所明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饮食男女的通病,一旦发生了肉啊体关系,除了彼此相处变得融洽随意之外,某方面事情,亦成了理所当然。
例如,系领带。
她不过是有一次看他系领带,觉得好玩,抢着系过一次,以后他大少爷不肯亲自动手了,每天早上,非要她给系好,才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