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厉行风重新一起的一年里面,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秦颜每晚被装扮得漂漂亮亮的,跟着厉行风出入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
虽然出席这类宴会,不是头一次啦!
但是秦颜每次去都很紧张,拉着厉行风的手臂,神经兮兮地念叨,每次念叨的内容千篇一律,要么就是她的发型有没有乱,礼服裙有没有坐出褶皱,妆有没有融?
啊!还有,身上每次出场都不一样的昂贵不菲的首饰有没有戴歪了,戴在她身上会不会显得廉价。
没办法,那样的场所,漂亮的,优雅的,时尚的,有气质的,各式各样的女人太多了,她本来就“品种”不够优良,再不注重一点,很容易被比下去的!
诸如此类的大小问题,充斥着去时的车子。
每每厉行风看不过眼,长臂一伸,索性将人揽过来,把她吻个五颜六色,吻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然后,咱们搞不清状况的秦颜,头几次都是顶着个独具凌乱美的时尚发髻,飘飘然地挽着厉行风的手臂,接受众人,咳,尤其是众家名媛的注视。
后来有一次,贪喝的秦颜喝果酒喝多了,上了一趟洗手间,洗手时不经意的一抬头,被镜中脸容熟悉的女人烟熏妆鸟窝头的形象吓到,自此之后,每每出息宴会,她都闭上嘴,不说话,再多的唠叨都转为在心里进行。
宴会去多了,虽然跟场中每一个富家太太都不太熟悉,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认得些的。
厉行风被一群兴致高涨的男人唤了去,不知道在商讨什么城市商业重组计划。
在厉行风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照顾落单的秦颜这一重大责任,很快就被一群怀有心机的富家太太包揽下。
这群女人在秦颜跟着厉行风进场的时候,就留意到了。
场地有礼堂大,两边摆着长长的桌子,白色的桌布铺得整齐别致,花束啊,蜡烛啊,这些富有情调的小装饰一件都没少,当然,还有秦颜最有兴趣的色香味俱全的各地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