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要对自己老实,你很想我是不是,一直想我要你是不是……”他附在她耳畔说,气息微喘,染着情(河蟹啊)欲的嗓音沙哑。
刚才满腔火气早被翻江倒海般的欲(河蟹啊)念取代,此刻的他不计前嫌,身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这段时间日思夜想的人。
他要她对自己老实,同时自己亦对自己老实。他怀念她的滋味,已经到了蚀骨穿心的地步。
禁(河蟹啊)欲太久,这个时候除了好好疼她个够,其他的,他一概不想。
她脸色红粉菲菲,眼眸氤氲着乌亮的水气,目光迷离,小嘴断断续续逸出小猫似地呻(河蟹啊)吟,扭曲着被欢(河蟹啊)愉折(河蟹啊)腾得痛苦的小脸,欲拒还迎地不断在他身下辗转不安地扭动着娇小玲珑的身子。
“秦颜,叫,我喜欢你的声音,叫给我听……”他催促着,身下一下比一下重重地狠狠地捣进捣出。
那里紧缩着,浑身颤抖着,她闭着眼,流着泪,迷迷糊糊便顺从他的要求,“恩啊……厉行风……恩啊……啊……呜呜……轻点……疼……啊……”
“小骗子,不疼,我在疼你,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疼你?”
她被他恶质地掐了几下,迷茫地撑了撑眼。
“我给你更多好不好?”
“……不要,饶了我……”
“不乖。”他恶质地惩罚她。
“啊……恩啊……啊……要、要……”
“你想要什么?”
她神志不清地呜咽着,“恩啊……呜呜……你过分……啊……啊……我错了……行风我错了……啊……呜呜……”
话音甫落,她才难受得侧过去的头很快被他扭转,他低头,不容抗拒地吞(河蟹啊)咽下她的唇。
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二人沉浸在彻夜的热情悱恻里,这一个夜晚,放(河蟹啊)纵又令人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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