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身体有个强大的东西在动,一捣一捣的,捣得她元神俱灭,捣得她五脏六腑,全身上上下下每一处神经线都纠成一团地痛起来。
泪水很快就模糊了视线。
事情怎么会进行到眼前的地步?这个时候,比起做这件事,他们不是更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可是,他从来都这样,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从不会过问她的想法。
每一次招惹了她,高兴的,伤心的,委屈的,愤怒的,最后总用这种方法去摆平她。
为什么偏偏要是这种方式?
是她给他只要这样就可以平息两人干戈的感觉?还是他天生就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认识他以前,秦颜一直认为,男女间的结合素来都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的,她喜欢他,所以连带喜欢他疼爱自己的方式,不管粗暴还是温柔。
可是,她不喜欢他每次用这种方式去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然而事实由不得她,他每次都这样,弄得她难堪至极,总有种自己是*(河蟹啊)娃荡(河蟹啊)妇的感觉
“厉行风,你再不停下来,我会恨你一辈子……”
眼前的五官越来越模糊,她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很轻,很轻,但却教人无法忽视。
几乎是立即的,她感觉到他停了下来。
眼泪溢出眼眶的包围,开始簌簌外流。
下一刻,眼睛被蒙上。
同时,他残酷的波纹不兴的声音传入耳内,“随便。”
短短两只字,犹如锋利无比的匕首,刺进她的心脏,她的心不可抑制地开始抽搐钝痛。
肆意的眼泪很快就突破压力的重围,透过指缝流出来,贴着自己眼睛的掌心大片大片湿濡。
秦颜看不见的是,脸上浓浓的欲(河蟹啊)望退去,厉行风表情逐渐麻木。
但是身下动作却没有一丝放缓,反而却来越勇(河蟹啊)猛,越来越粗(河蟹啊)暴,像是铁了心,要底下说恨他的人逼到欢(河蟹啊)愉的极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