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风修为太高,调侃他的下场是被反调侃回来,赵岩安不敢惹他。
“火力”集中到准新娘子身上。
不管他说什么,秦颜都努力仰起笑脸应对,渐渐却有些力不从心。
赵岩安是明眼人,莫名其妙丢下句,“现在城市压力大,很多准新郎新娘都特别容易患上婚前恐惧症。”
不再多说,意味深长跟厉行风交换个眼色,将地方留给两个年轻人。
门甫拉上。
对面厉行风的嗓音就响起,“过来。”
她听话走过去。
就被他扣住了下巴,反复审视。
“刚才在想什么?”
“有点累。”
这句话虽然是事实,但不足以打消他的疑心,秦颜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掌握他的脾性,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他信服。
她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无精打采叹口气,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撒娇,“行风,我真的累,原来构思一件自己喜欢的婚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
她听闻,迅速直起腰,理直气壮地反驳,“不行,一辈子就一次——唔——”冷不防被吻住。
这次他并没有缠着她太久,须臾就松开手臂。
微微拉开些距离,看着她正吹胡子瞪眼睛地鼓着腮朝自己表达不满,薄唇微勾,张口狠狠咬一口她的唇瓣,炙热的气息在她唇附近徘徊,“我喜欢听你说这句话。”
“什么话?”
“一辈子就一次。”
“无聊——唔——”
又被吻住,惩罚意味狠狠咬一口。
放开,“有胆子再说一次。”
说就说!谁怕谁!“无——唔——”
三度被吻住,这次他下“牙”可重,咬了她不止一口。
他的舌长驱直入,卷着她的,在她口腔里面胡搅蛮缠。
放开时,她的唇又红又肿,透出异样诱(河蟹啊)惑的湿润,舌(河蟹啊)头还带着被咬(河蟹啊)痛的钝痛感。
他的眸色逐渐变深,里面蕴起情(河蟹啊)欲的火苗,“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