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她面对他的时候思绪游离,眯了眯眼,手掌灵活地探入她的衣襟,看着她因为自己突袭,面红耳赤,他邪邪勾唇。
尽管他经常要她,但她还是一成不变地……容易害羞,动不动就脸红,眼波泛着水,一副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的好欺负的样子,连带拒绝他的时候都是奶声奶气地乞求。
让他看见了听见了,什么都不想。
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狠狠地蹂(河蟹啊)躏一番。
不管身底下的她主动还是被动,甘愿还是被迫,每次他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她的表情脆弱得让他意乱情迷。
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充实与满足,可以放松戒备的身与心去拥有,去疼惜,去怜爱。
“我不要啦……”
秦颜埋怨死他了!
这个男人,精力太过旺盛,他昨晚睡觉前才折腾过她,今早起来又要。
她身子虽然没有羸弱到风吹就倒的地步,但是再好的体魄,都承受不住他夜夜过度索求啊,而且每次都往死里折腾她,非要逼她跟着他一起达到痛苦且欢愉的极致才肯罢休!
不是说男人跟同一个女人那个久了,就会失去新鲜感,亦不会像开始时那样兴致勃勃,而且,会渐渐地不怎么在乎女人有没有感觉吗?
怎么这些从百(囧,这个河蟹吧?)度读到的信息到了他身上通通得改写呢!
她真的不想要。
急中生智,“厉行风,我疼。”
每次都喊疼,他习惯了,笑容更邪佞,“乖,我会让你尽快不疼的。”
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是真的疼!”
“哪里不舒服?”她喊着,他立即放开她。
她心虚,连忙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不知道?”他狐疑。
“哎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正就是疼,这里疼这里疼,这里也疼,……我都快要疼死了啦你还问个不停!”
她终于恼羞成怒,扬高嗓音嘟嚷着,伸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