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弥补两年的空档期,他反复追着她索求。
翌日白天,她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等到回复元神,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
他早就醒了。
一只铁臂横过她的腰。
深邃的目光包含了太多情绪,近距离端详着她看。
见她醒了,也不吭声。
倒是秦颜记起昨夜的激情与缠绵,有点扭捏,“呃,那个、你,胃疼不?我去给你做吃的……”
想要维持自己的形象,她故作镇定地捞起地上的睡裙,遮掩着重要部位,先从被窝里探出一只脚,脚尖才碰地。
冷不防被身后一股力量卷回床上。
她还没做到处变不惊,四肢卖力地挣扎几下。
他压着她,看她的脸一点一点染上绯色,情(河蟹啊)欲蠢蠢欲动,“我只想吃你。”
……
……
至此,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
几天之后,秦颜发现,她这辈子最讨厌吃这个字眼。
厉行风不是胃疼吗?
胃疼的话,得吃药,得准时吃东西垫肚子吧?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中国的文字文化博大精深,一字多义。
她每提到吃——
譬如,“厉行风,吃药啦!”
“厉行风,吃饭吧。”
“厉行风,我们今天吃什么?”
他准一副虎视眈眈饿鬼投胎的饥渴模样。
而他饥渴的对象居然还不是能吃的食物,而是她这个活生生的人!
试问,人能吃吗?好吃吗?
他还整天吃吃吃,好几次都因为他“贪吃”,害得两人无法在规定的时间进餐,然后,她肚子饿得差点虚脱,而他又犯胃疼。
一屋子就两个人,两个不是伤残就是体弱!
等他好了,她一肚子气,暗自发了誓不理他。
两年没见,他哪方面长进都没有,倒是脸皮厚了好几丈!
她冷眉冷眼,他嬉皮笑脸就要粘过来,那赖皮的劲儿让她无处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