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冒犯你?”
这个问题问得小心翼翼。
虽然她表面没有不妥,但是里面的情况,肉眼谁看得见?
要知道,男人嘛!
谁心里没有那一丁点儿龌龊而无耻的念头。
就像柯岩那家伙,根本表里不一的主。
白天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在别人跟前表现唯唯诺诺,对她百听计从,到了晚上,灯一关,那攻击力简直跟一头没头脑只会横冲直撞的野兽无异!
两人最厉害那次吵架,谁都不理谁,一个星期后,他突然出现在她店门口,拉着她就走,她不愿意,他就使蛮劲,硬是拖她去他家。
然后……
哼哼!
总之就把她就地给办了!
事后,还心满意足抱着她感慨,“性这事,果然是小别胜新婚最爽!”
两年前,这位传说中的厉先生寻找秦颜的那种狂劲儿,她可是在心里看得一清二楚的。
嘴巴上没说,心里倒无比鄙视。
既然这么着急,当初又何必做出些逼人走的错事?
计算一下,两人有两年的分别了……
该不会是别后重逢,他一个不忿,加对一个主动离开自己的女人欲(河蟹啊)火上头,挑在这个自己快要下台谣传满天飞的时间……
——新仇旧恨,对秦颜做出些不该做的举动吧?
见秦颜摇首。
谢芳芳心里轻松些。
还好。
这什么厉总裁没冲秦颜发脾气,也没对她做出不轨行为。
要不然,她准趁机教唆秦颜忘了他。
手指环着手臂在关节处不停地敲敲点点,她稍微停顿下,又抛出第二个问题,“报纸上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秦颜沉默了一下,点头,“嗯。”
谢芳芳皱着眉头,果然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莫非……他现在过得很不好?”
“……嗯。”
“你很难过?”
“……嗯。”
“哎!”谢芳芳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总算找到问题的根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