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先还有些迷糊,客厅天花板映入眼瞳,她逐渐变得明朗,急急忙抓住他的手。
“别——”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好生哄着她,“放心,福婶不在。”
自从她跟了他之后,福婶每晚准时七点离开这间屋子,直到翌日清晨才回来。
她怔怔地望住他,不一会儿就松了手。
这方面的事情,他向来勇猛,如今她隋如他意,他更是如鱼得水,带着她一起进入了欢(河蟹啊)愉的状态。
不知道她哪里撩拨到他了,今晚他的兴致出奇地高。
拉着她在地板上,厨房里,楼梯口,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的足迹。就连她叫得渴了,要喝水,他都不肯放开她。
还是最后被他抵在门上狠狠蹂(河蟹啊)躏一番之后,她不断抽噎哭着,他才意犹未足地将她拦腰抱起,两人一起去浴室冲洗。
他难得纾尊降贵去服侍人。
调好水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容纳她小小的身子的时候,他慢慢地给她洗身,刚开始还算老实,但洗着洗着手就转了方向。
秦颜实在累得巴不得一头撞进水缸里面,任他揉弄,这回是连呻(河蟹啊)吟的呻吟都没力叫出来了。
他揉着揉着终于发现前面的人儿不对劲,扳过她软趴趴的身子一看,顿时啼笑皆非。
秦颜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香。
轻闭着眼,嫣红的小嘴被他吻得略带些肿,但额外地勾(河蟹啊)人。
他为之动心,忍不住低头啄了啄,怕她着凉了会感冒,赶紧替洗刷干净了,送到床上,自己转回去草草冲刷,便抱着她,沉沉睡过去。
入睡之前,满足地做出个安排。
等到第二日,特意交待夏秘书不用接他上班,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等秦颜睡醒,等到中午,都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昨晚一个不留神她什么时候睡着了,可别千万惹了病就好。
心暗忖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