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殘月准备查看对方位置的时候,身后头发感觉到一股冲击力。身体瞬间遁入异空间,在卯之花烈暗剑落空的时候殘月踩在卯之花烈的斩魄刀上将丛云牙抵在了卯之花烈的肩膀上。“你输了!我的新娘。”殘月从卯之花烈的肩膀上拿下丛云牙,谁知卯之花烈居然使用右手的斩魄刀瞬间砍了过来。
锵!
二人刀剑相交火花四射!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既然如此我就使用剑术彻底的打败你好了。横贯八方!”殘月累计剑势,找到卯之花烈的弱点瞬间出手。刹那间,卯之花烈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敌人的剑势笼罩着,亏自己还被称为八千流呢!就在卯之花烈犹豫之际,对面的殘月身体横空瞬间旋转击飞了卯之花烈的斩魄刀将刀刃抵在了卯之花烈的咽喉。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初代剑八卯之花八千流!”卯之花烈震惊,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过往,玉手指着殘月便问道:“你到底是谁。”
殘月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卯之花烈紧张的模样殘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怎么不卍解了吗?你卍解的话或许可以打败我呦!”
谁知卯之花烈居然弯下了腰,捡起了刚才被殘月击飞的斩魄刀插进了刀鞘。“你的能力实在太过于诡异,就算我卍解了,但达不到敌人一样是输。我答应成为你的新娘,不过我想见识下你的卍解可以吗?”卯之花烈前后的改变使得殘月有些脑袋不够用。
虽然不知道卯之花烈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既然对方已经答应成为我的新娘那些事就显得不重要了。“卍解吗?那还真是抱歉了。初到尸魂界的我就连斩魄刀都没有找到呢!至于我腰间的三把刀是用我的牙齿由著名铸剑大师打造的。”
卯之花烈有些失望,“是这样啊!不过我还真想看看你日后斩魄刀的模样呢!”殘月走过去搂着卯之花烈的腰肢出现在流魂街西门外。西门外的众位队长已经回到了各自番队,放开了怀中的卯之花烈二人一起向静灵庭走去。
“真没想到我卯之花八千流居然也有成为别人新娘的那一天,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呢!”卯之花烈不禁自嘲道。“告诉我四番队的位置,我直接带你飞进去。”卯之花烈有些疑惑却还是告知了殘月四番队所在之地。谁知殘月居然将卯之花烈抱在了怀里身体瞬间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四番队的对外了。
虎彻勇音带着医疗部队刚刚回到四番队门口,谁承想队长居然躺在一个从未见过男人的怀里。虎彻勇音身高一米八七,只比殘月矮了一厘米而已,也不知道身高一米五九的卯之花烈怎么会挑选了着一个人女人成为了自己的副队长。
卯之花烈只感觉一瞬间身边的场景就进行了转换,谁料想转过头就看到了满是吃惊之色的虎彻勇音。连忙拍打着殘月的胸膛,“快把我放下来,队员们都看着呢!”本以为殘月会将自己放下了,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挽过卯之花烈的头,吻住了她的朱唇。“呜呜呜!快放开我。”
卯之花烈哪里想到这家伙不但在队员面前让自己出糗,而且当着众人面前居然强吻自己,自己的脸要丢光了。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殘月的胸膛,等殘月亲够了才放开了怀中的卯之花烈。
在队员面前丢尽了脸的卯之花烈在殘月放下自己后连忙跑向了队长室。而殘月却拦下了虎彻勇音对其说道:“两天之后就是我与你们队长婚礼的日子,这几天花花处理的文件就交给你打理了。可以吗?”虎彻勇音早就被殘月的那一句我与你们队长婚礼的日子听傻了,只是随着殘月的话点了点头。等殘月走后这才反应过来,“完蛋了,如果让队长知道的话以队长的性格恐怕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原地留下了呆傻的虎彻勇音。
二番队的邢军埋伏在尸魂界的每个角落,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即向碎蜂报告。“什么?那家伙居然要娶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一想到那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碎蜂的脸就会莫名的红起来。不过想起刚才邢军所说的话碎蜂又变的咬牙切齿!“那个画心大萝卜,侵犯了我不说居然又想迎娶卯之花烈,不行我要将这个消息通知对方省的卯之花烈被那个花心大萝卜骗了。”说办就办,碎蜂很快出现在四番队队内。
推开队长室的门,只见卯之花烈一个人对着镜子不知道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碎蜂走了过去对着卯之花烈解释道:“卯之花队长你应该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吧!那个男人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劝你还是不要嫁给他。”看着碎蜂咬牙切齿的模样卯之花烈有些了解对方的心理了。恐怕对方也被那个坏家伙强吻过,看来碎蜂队长恐怕也要陷进去了。自己已经身在其中又有什么权利说别人呢!
见到卯之花烈并没有听进去碎蜂只好一个人气呼呼的走了出去。“臭殘月,坏殘月你等着,如果有一天你犯在我手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哼!”傲娇的萝莉碎蜂碎碎念的诅咒着殘月。
而这时候逛着四番队的殘月正好听到了碎蜂的碎碎念诅咒,“看来要给这妮子一点好看了,竟然在花花的面前说我的坏话。”说做就做,殘月偷偷潜伏到碎蜂的身后,抓住碎蜂的腰肢瞬间遁入异空间消失在四番队。
碎蜂被殘月抓住的那一刻身体瞬间进行反击,右脚踢过头顶直接踢在了殘月的胸膛。殘月左手按住碎蜂的两只手,右手倒开功夫将碎蜂的鞋子直接脱掉,一直洁白如玉的小脚出现在殘月的眼前。碎蜂白嫩的小脚丫上血丝乍现,殘月不由自主的亲了上去。
碎蜂根本没想到殘月居然会亲自己的脚,俏脸通红不停的挣扎着。哪想到越挣扎越是激起殘月的心火,碎蜂感觉胯下有一根棍子在顶着自己。“把你的棍子拿开,顶到我了。”殘月有些迷糊,“棍子?什么棍子。”话一出口便想起了那个话题。
谁料碎蜂还在不停的挣扎,值弄得殘月心火狂增。慢慢的碎蜂也知道顶在自己屁股后的东西是什么了,俏脸通红的碎蜂不敢在刺激殘月了。哪想到殘月终于忍不住心中之火,撕开碎蜂的衣服便压了上去亲吻着碎蜂的身体。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殘月哪会理会碎蜂的话语,将碎蜂的腿扛在肩上压了上去。亲吻着碎蜂的玉足,不停地揉虐着身下的碎蜂。这一夜春意盎然,碎蜂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殘月的身边。身下的衣衫之上梅花点点,殘月唯一缺憾的是碎蜂是个平胸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