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男人是不是都是疯子?无论是衣衫不整者,还是衣冠楚楚者,都是禽兽的化身吗?
“神经病。”咒骂两句,尚情抬步离开。
醉男却是执着无比,“做**还像个什么贞节烈女似的……”
走两步的尚情顿住脚步,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
转身走了回来,弯腰摘下高跟鞋,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往男人的身上砸,“你丫的,我让你嘴贱,自己禽兽,还说别人是**,这个世界就是有你这样的败类,才让女人对男人失望无比。”
她一边骂,一边用高跟鞋敲着,实在是火大的很啊。
梁彦清刚出酒店,看到的便是尚情发了抽似的拿高跟鞋与人干架。
他眉头微皱,朝她跑去,“小情。”
尚情敲了十几下醉男,火气才稍微浇熄了一下,再一看到梁彦清,狠白他一眼,转身便走人。
一脚穿着高跟,一脚赤着,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拐的样子。
“**。”醉男被打得莫名其妙,可是嘴上还是要占便宜。
本来走了几步的梁彦清,听到他这话,又折了回来,冷眼望了一眼醉男,然后不待醉男说什么,挥手就是一拳,“败类。”
见尚情越走越远,梁彦清走到地下情人外面的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出来再去追尚情,可是,却早已没有了她的影子。
低咒一声,他开着车,认命地在整条大道上搜索她的身影,虽然他觉得她很可能就是乘搭出租车走了,但该死的,还是乖乖地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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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情的好印象里,这A市能担当得上金龟的人只有两位,一是乔宇皓,一是梁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