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昏暗的烛光。
超大的KINGSIZE床上。
林箬箬像一只困兽般,可怜的在被子内扭动着身躯,汗液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滑落,一滴一滴落下。
隔着被子的温度,她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想要缓解身上的热度
“热。好热。热。。”林箬箬脸蛋呈现不正常的绯红,神智已有点模糊。
真是小可怜。
被子下方的床榻上坐着W。
他闲适的坐在被子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她滑腻的脸蛋,来到她的颈脖,手指一寸一寸的抽紧,
也许,现在解决她,他的心就不会那么乱了。
W的眸子露出一丝挣扎。手指一寸一寸慢慢的收紧,她的颈脖被掐住。
“咳咳咳——”身下的女人咳嗽着,呼吸粗重。手臂在空中徒劳的挥舞着,试图推开W。
W将近190的身高整个压倒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他依旧带着那副面具。面具背后的眼睛一片冷冽。
只要他一用劲,身下的这个女人的脖子就会被他捏碎。
要杀她么。只要微微用点劲。他的烦恼就彻底消失了。
W面具后面的薄唇微微抿起,一丝寒气。
“女人,你要死,还是活。”
最终他还是给了她第三次机会。
“嗯。好热。。热。。”身下的女人根本没意识能回答他的问题。
“不要,求你放过我,不要,放过我,我不要杀人,不要”身下的女人深深蹙眉,脸蛋青青紫紫,布满了泪痕。
唉。一声叹息。
他对她的感觉很复杂。至今他都未想清楚对她的情绪。
W褪去自己的衣物,整个人入了被子,怀着女人的身子带入自己的怀中。
他的手划过她每一寸肌肤。
他厚实的大手能够明显感受到她发烫的身体的情绪。她的抗拒,林箬箬紧咬着嘴唇,要想抗拒着身体里开始涌入的感觉,但.
她在他的大手里尽情绽放,一波一波难耐的热浪渐渐席上她的身体。
为何自己如何下作,林箬箬紧咬粉唇,小脸已经哭花。她不敢大声哭。这个男人之前逼迫她杀人,杀人不眨眼,刚才又扼住她的脖子,要杀了她。。
她跟他只是一个陌路人。她只是从梵蒂冈逃离。她只是想去见见她的亲人,只是想要过平静的日子,为何总是天不遂人愿。
他们是根本无交集的两个人,为何要这般对待她。
W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女人睁开你的眼,看着我。”W轻含她的耳垂,
“疼——疼,你滚开。滚。”林箬箬还是哭喊出来了。她根本无法承受。
她是那般娇小,根本无法承受他,她的眼渐渐无神。
她眼睛血红。上方的这个人,他剥夺了自己的自由,他剥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她恨他。
“碰——”一颗子弹送入他的胸膛。
林箬箬从枕头下掏出她藏匿的手枪,颤抖的扳动扳机。
这把枪,是她逃离卧室时,偶然间在房间枕头底下发现的。
她要杀了他。这个恶魔折磨她,侮辱她。
她要他死!
血液慢慢从他胸膛流出。
她竟敢.。
W侧着身子,从林箬箬身体里退出。修长的手指覆住受伤的胸口。
他冷冷的注视着身下拿着手枪的女子。
她竟然有枪?
W冷冷的注视着林箬箬,眼神一缩。
女子的眼里剩下的只有血红。
她要活,她要活着!对面面具下他的双眸阴冷,眸子溢出狂暴。
但是她现在还不想死,她还有事情要完成。
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推开受了伤的他,举着枪对着他,一步一步的推离,直到挨近手拉门才停步。
这间房间的地势极好,有一个落地窗户,窗户和房间仅仅用一道手拉的玻璃门隔开。
而窗户外面就是游轮的夹板,可以看到无边无际的海洋。
林箬箬冷静的观察着W的动作,迅速的用手拉开玻璃门,跑到甲板上,临风而立,不顾一切的跃起,跳入海里。
海水冰冷。她在海水内发抖,依然拼命的往前游,只有拼命游,拼命游才能离开。
而此刻,W已经从房间里走出,走到了甲板上。
他薄唇紧抿。
站在游轮甲板上的他,面目表情,眸子开始晕染黑暗的风暴。
他就这么冰冷,冰冷的看着水中奋力逃离的女孩。
“收网”他亦是淡淡的说。
渔网被大幅度的从海里拉起。
当然被圈住的还有她,林箬箬。
她像是一只被困住的濒死的美人鱼。洁白的大腿被尖锐的鱼钩勾住,血液缓缓流淌。
眼里流出的是憎恶。
她唇边露出一抹凄厉的笑容。
“你个恶魔。我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她从完全潮湿的裙摆中拿出手枪。
抵住自己的太阳穴。食指已经按住了扳机的位置。
“放了我,不然一拍两散。”
W藏在黑暗中的眸子,闪烁奕奕:你确定,离开这,我还是会找上你。不论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是的。”
“松网”W最后还是妥协了。
渔网被撤了。林箬箬吃力的游着,那一抹清影渐渐的脱离了他的视线,好像也带走了什么.
只是她也能感觉到后背被一双阴冷的眸子注视着,炽热,狂烈。
“我是司徒瑞风”
他的声音消失在风中,消失在风中的不仅仅是他的声音,还有些什么.
这个女人,他势在必得!
一个小时后
游轮上
“BOSS,游轮上残留的势力我们已经全部清除干净了,是否返回匈牙利。”
“不用。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么。”
“BOSS,属下已吩咐下全面搜查海面,目前尚未发现那位小姐的行踪。”
“好的,你先下去。”
“是的BOSS,BOSS您的伤口都化脓了,需要及时清理,我们已派直升机去接杰瑞医生。”
“不用了,退下。”
这是她给予他的伤,他需要铭记,永远记下。
伤已经发炎。。
W头靠着床头,轻闭着眼,小睡。
他在睡梦中并不安生。
眉头紧蹙。
他又梦见了她。
那个消失了十几年的梦。
那时的他7岁,她应该只有6岁吧。
成为妖孽的重瞳是他的原罪。因为这双重瞳他不知道在孤儿院受尽多少屈辱。
他不合群,他孤僻,他成为众矢之。孤儿院里不论是职工还是孩子都对他避之不及,甚至每天一次的辱骂天天上演,
直到那天,一个胖胖的小手握住他修长的手指,笑着蹭蹭他面目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