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等还是走吧,我再烧几个菜,你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林箬箬小脸依旧苍白,语气清淡的下逐客令。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多次阻碍自己,自己老早就离开普罗旺斯,去寻他们了。
“你赶我走?”famk湛蓝的眸内逸出狂暴的情绪,目光阴郁。
他感觉整个人都变得不舒服。从小到大,他祖父,他父亲给他的都是最好的,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包括意大利黑手党,包括整个中东,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是沙漠的不死之狼。是意大利的帝皇,是梵蒂冈教皇的亲侄子。
从出生那刻起,他的身份注定是荣耀与辉煌的象征,接近他的人,无一不巴结他,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然而就算是别人巴结他,那也要看他贺楼白夜是否愿意让那个人巴结他。如今,面前的这个呆女人却要赶走他??这个呆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优越感了,嗯?
贺楼白夜眼神变得幽暗。他抿紧唇,眸底的黑暗开始无声蔓延。
“我不叫喂。我叫贺楼白夜。你记住。”famk,也就是贺楼白夜大手一拦,把发呆的女人腾空抱起,轻松的扛在肩上,大步稳健的走向卧室。
就连famk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他怎么会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脱口而出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的。
他的真实身份,是A级机密。
尤其是一个陌生女人的面前,两人之前完全不相识。
但是他就是潜意识里,无比的笃定,这个女人不会出卖他。
就如同之前一样,笃定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会救他。
想到这儿,贺楼白夜低头,用探究的目光深深的凝望了林箬箬一眼。
“碰-”林箬箬被放倒在卧室的床上,因为身体整个被扔下,林箬箬身子侧到向一边,另一边因为不着力,衣服移位露出一根细细的白色肩带。俯视看去隐约能看到衣服内包裹的浑圆。纤细的脖子,白白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贺楼白夜全身燥热。该死的。
明明是才第一次见面,素不相识的女人。
自己竟然对她没有任何免疫力。
Whathappen!
靠!真是见鬼了。
这个呆女人摆出这样的姿势,是想诱惑他吗!
贺楼白夜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眼神一暗,眸光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呆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眼神幽暗,伸出手牢牢的按住林箬箬的肩头。
脸上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蔚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呆女人,你想引诱我,嗯哼?不得不说,你这次这样做,终于算有点脑子了。嗯,看到你如此心急,本大爷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嗯。”
说完,贺楼白夜抱着林箬箬,身体一起往后倒,两人双双的倒在了床上。
林箬箬惨白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贺楼白夜的动作。
厉色的制止:“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你个大混蛋!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救你!让你被黑衣人杀死算了!”
林箬箬口不择言的怒吼出声。
才吼完,林箬箬就后悔了。
来自她身体上方的压力。
那个男人阴沉着脸,以俯视的姿势俯瞰着她。
他高高在上,仿若是在对蝼蚁说话:“嗯?呆女人,你再说一遍试试。呵。”
他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点淡淡的嘶哑和诱惑人心的性感。
然而听到林箬箬的耳朵里,却是如此的不安。
林箬箬抬头。对上了贺楼白夜的眼睛。
那一双有着两种奇异颜色的瞳孔。
一只碧绿色,一只蔚蓝色,闪烁着妖魅的光芒。
那一双奇异的眸子像是能读懂人心一样。
他的视线在林箬箬的身上胶着了好久,把林箬箬上下都扫射了一遍。
林箬箬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身体缩巴缩巴的往后缩,嘴唇颤抖着,但是眼神却是倔强的,不服输的猛盯着贺楼白夜。
尽管林箬箬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还是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
“输人不能输阵。不管怎么怕,气势不能倒了,气势一定要足。林箬箬,加油,绷着!”
“这个男人太危险,看着就不是一个好人,等离开这里,一定要离他远远的、”林箬箬对着自己碎碎念。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个男人不能随便接触。
就像那个人一样。
就在林箬箬兀自说服自己的同时。
贺楼白夜也在悄悄的打量着她。
贺楼白夜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一会儿声嘶力竭,一会义愤填膺,一会又胆小如鼠,缩手缩脚,浑身发抖却要强撑着气场的模样,觉得格外有趣,他眼神微微一暗,唇角勾勒出一道不明显的笑容。
这是他头一次有了接触女人的兴趣,要知道他以前接触的女人,要么就是爱慕虚荣,要么就是装腔作势,要么就是假模假式的庸俗女人,现在面前这个女人,这种类型的他还真没有接触过,看到这里,贺楼白夜多了一丝兴致,他慵懒的一笑说:
“喂,我说救命恩人呀,你不要那么拘谨嘛,再怎么说,你也是救了鄙人一命的救命恩人呀,我贺楼白夜可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呀,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我的恩人女孩。”
说完,贺楼白夜调皮的对林箬箬眨巴了下眼睛。
林箬箬听到贺楼白夜这话,心想糟了。
救人,救出一块狗皮膏药来了,怎么推开都推开不了,就粘人。
“不,不用了,贺楼先生,我不需要您的报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应该的。况且您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您的家人找不到您,应该会很着急的,我这里家小,又脏又乱,恐怕您在这里养伤也治愈不彻底,不如我通知您的家人,让他们接您回去,好好休养吧。您说呢。”
林箬箬尽量压制着脾气,跟贺楼白夜好好说话。
然而,某人似乎并不领情。
贺楼白夜听完,无谓的耸耸肩,精致俊美的脸上扯出一抹邪气的笑意:
“恩人小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你也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是你救了我这么大的一件事。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我可不是那种人!恩人小姐,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谢意,我决定亲自把你请到我家里坐坐,好好招待你,以此来谢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林箬箬听到贺楼白夜的话,脸一会青,一会白。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贺楼先生,谢谢你的一份心意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真的没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所以麻烦贺楼先生你先离开我家好么!”林箬箬咬牙切齿的说,她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梦缘的事情那么棘手,她都没时间处理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还在纠缠自己。
果真是救了一个大祸害。
“那哪里行呀!恩人小姐。这是我必须做的呀,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喽?”
贺楼白夜低着头,用着诚恳的口气对林箬箬说。
林箬箬火气爆发到一定的地步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林箬箬终于忍不住了。
“你个无赖!”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林箬箬刚抬头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
啪,背后一击手刀落在林箬箬的后颈部位,疼!好疼!
林箬箬昏迷前的唯一感受。
接着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贺楼白夜看着怀中昏迷的林箬箬,眯了眯眼,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喝着小曲,下了楼。
目的地: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