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一句话就哽住了喉
城市当背景的海市蜃楼
我们像分隔成一整个宇宙
再见都化作乌有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
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
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倔强地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就算分开一样做朋友
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
人群中再次邂逅你变得那么瘦我还是沦陷在你的眼眸
好吗一句话就哽住了喉
城市当背景的海市蜃楼
我们像分隔成一整个宇宙
再见都化作乌有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
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
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倔强地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就算分开一样做朋友
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
人群中再次邂逅你变得那么瘦我还是沦陷在你的眼眸
yiyayiya~~~
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
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又到分岔的路口
你向左我向右我们都强忍着不曾回头
我们说好下个永恒里面再碰头
爱情会活在当时光节节败退后
下一次如果邂逅你别再那么瘦
我想一直沦陷在你的眼眸
这是无可救药爱情的荒谬
十三岁,他和她相识。十三岁的她天真,活泼,爱笑。总喜欢粘着他,希望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只是他不知道。十三岁时,他腼腆,羞涩。却清楚自己想一辈子保护那个爱笑的女孩,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可惜,她也不知道。
十四岁,新学期到来,所有人都发觉她变了。一身白色的长裙,脚上穿着一双泛旧的帆布鞋。他认得这是去年她生日时他送给她的礼物。十四岁的她褪去了天真拥有了成熟,但她依然活泼,爱笑。可是,不知道为开什么却总给人一种她随时会离开的感觉。
下课了,她依旧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只是话变少了,大多时候都是在看着他,她不知道在她看他的同时他也在偷偷的看着她。沉默的她爱上了画画,最爱的是人物素描,她苦心钻研在他生日的那天送给他一副素描画,画上的内容是,木槿树下他在温柔的凝视着她。
上课时,她会认真的听课,偶尔会回头对着偷偷观察她的他温柔一笑。两人也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在不知不觉中两人情根深种彼此间也有了常人无法猜透的默契。但是,两人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期中,期末。她如所有人预料的一般考了全校第一。
后来,他才知道她的父母早亡,她从小是和姐姐一起长大的,她的姐姐得了癌症不放心她,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学习,然后有一个好前程。
再后来,才知道一切不过是她的姐姐在骗她,她知道一切时,没有众人预料的崩溃。她淡淡的对姐姐说,我的三大忌讳是别人骗我,不信我,冤枉我。而你犯了两样。
他在心里默默的记下她的忌讳,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骗她,绝对信任她,绝对不冤枉她。
那件事发生后,她彻头彻尾的变了,打架,吸烟,嗜酒。唯一不变的是,她信守答应姐姐的承诺努力,认真的学习。她慢慢的混入黑社会,开始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单纯。圣诞夜,他在好友的怂恿下向她告白,她没有任何反应,却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他并没有错过他向她告白时她的眼里闪过的惊喜和兴奋。
三个月后,她彻底的沉沦,人们发现以前的她回来了。能笑能闹会哭的她回来了。她答应他以后一定努力做会从前的自己,不在和那些黑社会的人来往。
他和她的恋情维持了七年在大三那一年出现了危机。分手时,她微笑对他说,我祝你和她幸福,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她未看到她说话时他眼底那抹深深的疼痛。他未看到她转身后流下的泪水。
五年后,他和她在巴黎相遇。一身白色长裙,脚上是帆布鞋。背着画板,胸前挂着相机的她微笑的看着他,笑容在阳光下如同向日葵一般。
“咔嚓‘’一声唤回了他的思绪。她在微笑的凝望他。
”拍我可是很贵的。“他语气轻佻的说。
”那怎么办啊?我没有钱啊。“她噘着嘴耷拉着脑袋说。
“那就以身相许吧!”他轻笑着拥她入怀。问着她发丝间的清香。舒心的闭上了眼。
半年后,他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在交换戒指的时候,礼堂内一片哗然。大屏幕原本应该播放的是他和她的婚纱照,现在却如数换成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亲密照,还有一张孕检报告。
她笑望着他,在笑的同时眼泪也不断顺着眼眶流了下来,眼底是一片悲凉。她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她已转身向礼堂外奔去。
等到他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她躺在地上,身下是一片血泊。他一步步向她走去,耳畔忽然响起年少时她对他说过的话,等到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
抱起浑身是血的她,在她的耳边不停低喃仿佛她还在。他在说,他在乞求,祈求她醒过来。救护车来时,他还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在冰冷的病床前,他在不停的乞求,乞求神灵让他爱的那个女子回来,回到他的身边。乞求,祈求神灵,不要把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也夺走。
莫瑶第一次觉得害怕,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用那么厌恶,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哪怕是五年前她设计让他们两个人分手时他也未曾对她露出这样的目光。她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自己是不是不该伪造那份孕检报告,莫瑶真的没有想过她会死。
她下葬的那一天,天空不断的飘下了雪花,六月盛夏的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
多年后,他举办了一场举世瞩目的画展和摄影展的结合,所有的作品都是她生前所做。有她刚刚学习时的涂鸦,有她随手的练习还有她获得大奖的作品。
记者问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如今功成名就,为何没有考虑再娶一位妻子
他回答说,当你的身边曾出现过那样一个人,任何人对你来说不过是将就。他身旁的莫瑶一瞬间怔在原地。原来这一次自己又做错了。从她死以后,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哪怕是普通的兄妹也不行。总以为这么多年的守护他一定会感动,原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又过了很多年,他早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公公。
某一天,他窝在摇椅里,目光空洞而又悠远的望着远方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终于愿意听我的解释了吗?你是不是来接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