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某,一般来说犯罪现场应该有人把守,不应该肆意弄乱现场才对?这应该会有人与你交代清楚的”,你倒是说出来啊,为什么那么害怕那个人。
贾某话到嘴巴还是咽下去了,他双手抱头,不停的喊疼,求戈大参谋放过他。不要再继续问下去。
他余光看到那潘撵魏一副狡猾奸诈的嘴脸。
庭上陪审团们左右探讨,对于第一个问题终结方案,后递交到法官手里,安冥心中窃喜,他看了下潘撵魏。
“至于刚才你讲的犯罪现场有人把守一说,你可以问坐在旁听席上的阿尔。泰警官,他是负责本次案件主要人物。”
潘撵魏****的对着戈璐说着,他回想到阿尔。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没必要那么认真,如诺戈大参谋逆行之,那么以后要是我们形同陌路,亦或者戈大参谋因此事有什么不策,我想我泰也不好插手,要是您还是为这事来找我,恕我不能奉陪,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看来也不好问什么,他们好像都精心策划一样。
“继续第二个问题。”安冥在庭上说着。
“法官大人,对于第二个问题的主要矛头是匕首,也就是死者致命那一刀,根据法医鉴定,那把匕首不是死者出自死者身上的那把刀,根据尸检出来的资料分析,该死者伤口部位所中的刀的长度与匕首的刀无法比对,在第一次证据排查中发现的那把刀刚好与死者的伤口吻合,当时我们在排查时,那把刀带着血就在死者手上握着。”
“而就像刚才戈大参谋说的,也就是第三个问题,当然插播一句,”
潘撵魏自信的看着戈璐,仿似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什么问题都是环环相扣对吗戈大参谋?呵呵~就像您刚才所说的第三个问题,当然前两个问题连在一起确定了当然恰到好处的说明一个问题,那是自杀而并非谋杀。”
现场又开始议论开了。
安冥又一次敲下法槌,示意警告。
“法官大人,且听我说来,为何是自杀而并非谋杀,想必我刚才提到的两点都能有力反驳戈大参谋的问题了,而关于门那是自然的了,就像戈大参谋所说门锁是旧的,也没有破损过,对于旧的门锁不需要凭借多少外力就能将它捣毁,除非有钥匙,亦或者就是他本人呢?”
陪审团开始对第二个问题进行终结,并最终递交给安冥。
潘撵魏得意洋洋的看着戈璐哑口无言,乍看实在甚爽。
“法官大人,死者有一份最近联系往来频繁名单。”随即戈璐将这份名单资料递交给安冥,陪审团随即也看了。
“在这份名单中就有在场的一位权威很高的人,”旁听席上开始哗然一片。
“就是站在我旁边的潘检察官潘撵魏。”
安冥敲了下法槌,示意周边安静,然后对着戈璐,“戈璐,法庭上话不能乱说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因为平时的情分而迁就谁,你也是知道的,你可知道其中的后果,如果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你就是恶意诬陷你应该知道结果的。”
安冥余光扫射了下潘撵魏,内心暗喜,
“我知道,也许有人问跟这名单有何关系?我想说的是这份名单是与死者联系往来最密切的人,死者生前是贝德里矿藏黑幕老大,坐拥数一数二的资产,怎可能死于自杀?”
陪审团开始议论,庭下旁听席上大家也开始觉得不可思议。
潘撵魏额头上开始冒着冷汗、谁都不曾料到戈璐他挖到自己的老坑。
“名单中与死者往来的人,大多都是受其好处,根据死者家属说的死者那晚选在墩城区的宾馆里是为了见一位朋友,那么为何在死者死后那位朋友却一直没有出现,而他所要见的那位朋友就在这份名单中。况且对于一个有事情离家外出约在宾馆相见的人来说,怎么会突然有自杀的念头呢?”
戈璐异常淡定,所有该发生或者不该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能避则避之,避不了那也甘愿倒霉。
“既然戈大参谋说死者家人所说的,那么请让他的家人也是证人来说一下,为了双方的公平公正。”安冥斜视了下潘撵魏语气慷慨神情淡定。
从旁听席下站起一名妇女,也许是因为丧夫之痛,整个人跌跌撞撞,神情恍惚的来到庭上,坐下。
戈璐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她的身上,他相信她能如实告知。
“贾夫人,你丈夫贾某确实如你眼前这位戈大参谋所说是为了去见朋友去的吗?你可知道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法庭上的证供,也关系着你眼前这位戈大参谋的一生,请你如实诉说。”
女人抬起头,红肿的眼眶对着戈璐,看了看安冥,
“我丈夫那天没有说要去见朋友,只是说心情不大好,矿藏开采的不顺利,想出去一下,谁知这一去..。。”说完女人开始痛哭起来。
“这.。。贾夫人,您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您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戈璐顿时感觉整个人恍惚了,感觉整个法庭都在旋转,感觉整个人快进入眩晕状态..
女人哭腔的看下戈路,“麻烦不要再问了,我心好痛。”随即让人扶下回到旁听席上。
这是怎么了?
眼前一片黑暗,戈路站在庭上,他看到陪审团将最终整理文件递交到安冥手上,看到安冥得意的对着潘撵魏笑着,看到旁听席下的证人恢复以往的神情,看到阿尔。泰那绝情的脸,他回忆当初阿尔。泰的那句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在这法庭上主宰命运的不是法律,而是他——安冥。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自己想的过于天真,把所有的期望交付给安冥,原来到最后背后捅自己一刀不是别人,而是站在公平称上天天自夸是一个维护正义、维护和平人,这就是眼前那个表面装好,背地使恶的安冥。
所有人仿似就是为自己演着一场戏,而自己却全然不知,只怪自己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给了那个人。
我纵使有一双窥探灵魂的双眼,我定首先将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