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处又走出了5个巫女对我使用了封印,【居然是封印术,看来是算计好的啊。】我的四周一片漆黑,被封印的地方吗?真是一个奇怪的空间,不过我以前也没被封印过声音也不清楚这种情况正不正常。
【怕什么,不管是什么在你我的力量面前都会被一一粉碎的,如果你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话,就把身体交给我就行了,我还没玩够呢。】忽然黑暗中传来了稚嫩的声音。
【可是那个声音……。】记得我在被封印之前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哈——?管她呢,一个女人罢了,比起这些琐碎的东西还是打一架比较有趣吧。】黑暗里的那人又回了我一句。
【你知道她是谁吗?】我也是犯傻了居然会去问一个都还不认识的人。
【是又怎么样,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再说你忘记了吗?我们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的事情。】他的语气已经变的不耐烦起来了。
【我的选择?说起来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沉重的脑袋实在回想不起任何事情了。
【哈哈,你是有多迟钝啊。】从黑暗中传来了笑声,没过多久,一个模糊的人影从黑暗中渐渐向我靠近,终于他的声音从黑暗之中显露了出来,我看向他的面孔,一阵微风吹过,我的视线被蒙蔽住了。
这个人我认识,而且他也是我非常熟知的一个人,他就是我,准确的说是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抛弃了的自己……
记得那时的我还是一个高中生,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而母亲估计早就忘了有我这个儿子吧,那时的我就读的W城第8高级中学几乎是整个W城最出名的2所高中之一,不过我们这所出名在打架斗殴之类的事,可以说是反面教材云集的地方,因为各种事被警察叔叔带走过的人在这所中学简直多如牛毛,而我在整个8中却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经常就是去别的高中找茬,而每次对方最基本都要个什么小骨折什么的,不过自己的话伤也不会轻,当然光这些还不算什么,我出名的原因是因为每次我都是一个人单挑对面几个人,人送外号战斗狂,不过要我来说话,我与其说是在享受战斗不如说是在麻痹自己,去医院和派出所也是家常便饭了甚至已经到了那派出所里所有的警察都认识我,医生们看见我也都到了连连摇头的地步,不过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可能是每次在事后警察和老师们每次都会对我说那句话吧‘让你的监护人来一趟’不过对于这个我也只是一笑,因为我的父亲从来就没有来过……
像是孤狼一般的活动让我的仇家有了可乘之机,直到有一天,我被报复了,我的右手和左腿都骨折了,衣服上也满是血迹,不过对方也不好过,10多个人有7个人已经被我打的保证他老妈都不认识,我拖着残破的身体慢慢的挪回家去,不过说起来我被伤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显得无比孤独,只有几只被我捡回家中的猫黏在我的脚边,喵喵的讨要食物,唉,虽说受了伤,但听着它们凄惨的叫声还不如让我去死呢,拖着还在留着血的伤口我用牙撕开一袋猫食倒在了它们的盆里,记得我曾经看它们吃的非常享受我就偷偷的尝了一下,那味道让我觉得贝爷是有多么牛B。
就在我喂完猫后,就准备处理一下伤口,因为经常受伤的缘故频繁的初入医院,现在的我估计都能算半个赤脚医生了,不是我自夸,光是我自己储存的药就够开家药店了,这也是我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有了响动,亚哈,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顾不得骨折的腿,我3、2下来到我藏铁管的地方用还算健全的左手直接将它抄了起来。
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进来的人影直接打开了门口的灯。
什么吗,看见进来的人我就松了一口气,将铁管藏好我又来到了放药的地方。
【啊,尘轩,你还没睡吗?】男子的声音响起了。
【你管的着吗。】从里面拿出药用已经熟练的手法我将骨折了的手和腿都上好了夹板,我经常帮学校里的人处理不同的伤,当然要收费的,不过这帮自己弄还真有些麻烦呢,毕竟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
只听见咔的一声,那人把灯打了开来,闪的我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尘轩,你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看见我浑身的血迹吧,那人居然有些惊慌了。
【这个。】我指了指身上,【不是我的血迹。】
【不是你的?你又去打架了吗?你不知道每次我都要赔人多少钱吗?你这个败家子!】
【打架?呵呵!我杀人了!怎么着吧。】我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那人……我的父亲
【在哪?】猫儿吃完食物便围了上来。
【河角下。】额,我最初养的那只猫跳了上来,是时候该让它减减肥了,虽然脚有些疼但我没有赶开它。
果然和想的一样,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抄起桌上的电话报警了,啊,好无聊啊,早知道真杀了那几个人就好了。
电话拨通了,给警察拨骚扰电话,老爸也是厉害,呵呵。
【对,在河角下,对,好的,我现在在XXXXXX,嗯,是……我杀的。】
在那老头还没说完的时候我拔掉了电话线,【发什么鸟疯,以为我会感谢你吗?可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我只能感到烦躁,现在才来假惺惺的,早干什么去了,我扔下一句刚才说的是假的就离开了家,说是逃出家或许更确切吧。
在那之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进局子的次数少了吧。
这一天我在给8中的BOSS二哥包扎着伤口【喂,卖药的。】卖药的是二哥给我取的外号,当然除了二哥也没别的人敢这么叫我。
【怎么了二哥,有什么生意介绍给我吗?】每次给二哥治伤我都是不收费的,不是说不敢,只是相对于向二哥收费不如让他帮忙介绍些生意给我,毕竟我的人际关系不是很好,从只能单挑这点就能看出。
【这次不是,上次3中报复你的那些人还记得吗?听说他们对你最近要对你有些动作了,怎么样,不加入我们吗。】二哥老早就想拉我入伙了。
【谢谢二哥关心,不过我这人你也知道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明知道我这是借口二哥听了也只是一笑,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拒绝了。
因为这个情报,最近一个星期我都格外的谨慎,可是却什么都没发生,这让我感到很奇怪,二哥给的情报从来就没出现过差错,难道是上次我给弄出来的旧伤又复发了?呵呵,活该。
太阳已经下山,天已经很暗了,我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这时在那昏暗路灯下的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嗯?流浪猫吗?还这么小,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我脱下自己的校服把它抱了起来,看来想去网吧玩通宵的选择要取消了呢,抱着那小猫我回到了那个不怎么想承认的家。(注:把我传送来的那欠打的家伙)
【生日快乐,尘轩。】我刚打开家门就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之一,生日快乐?说起来今天是我生日来着,我无视着老头走向了我的房间,在经过他的时候我不经意的一撇却从此改变了我。
【你怎么了?喜欢上打架了是怎么?不过会是谁呢?居然能把你打成这样,哈哈,我真有兴趣见见他们。】因为进门时的角度问题我并没有发现什么,而我走过的时候却发现老头现在坐在了轮椅上,身上也是一圈圈的绷带,我还以为是白衬衫来着呵呵,突然我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是他们吗!】就老头那唯唯诺诺的样,我也不相信他能惹到什么仇人,而我就不一样了,虽说我很讨厌老头,但那些人也太不讲规矩了。
【可恶。】我放下猫,戴好护具就准备出门,而老头却拉住了我,【干什么,放手啊!】
【你要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去揍一顿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啊!】我挣脱了他的手。
【尘轩,你还要再错到什么地步啊,爸爸知道错了,别再出去打架了。】他居然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切,残疾人就要有个残疾人的样子乖乖呆在那就行了,别管我啊!】我将他拉回了轮椅上。
啪——我居然被他打了一个耳光,本想还手,可是看到他哭泣的样子我就非常不爽。
【还记得你的母亲吗。还记得她为什么离开我们吗。】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啊,我可不像你连自我都把握不好。】因为老头他曾经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街上过着流浪生活,不过因为他自身的实力曾经也成为这条街的黑社会头头,不过那也是8年前的事了,如果是现在的老头出现在那里估计没几个人能认出他来,不过老头现在却因为一些原因导致现在一直在不要命般的工作,而那原因就是我的母亲,因为那些被老头欺凌过的人不敢报复父亲,从而开始对母亲实施疯狂的报复,母亲在我7岁那年难以忍受便和父亲离婚离开了这个家,从那以后父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顾埋头工作,就连他以前的朋友也断了联系,而我现在所做的事大概就是在变相的报复着他吧。
【癌症晚期。】过了许久他再次开口却说出的是这个,【我只有1个月的时间了。】
【开什么玩笑,以为我会信吗。】我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一直瞒着你。】父亲只是静静的看着我,【8年前查出来的,那时候你母亲也走了,所以只有你尘轩,我想让你没有遗憾的活下去而拼命的工作,而现在,呵,看来是我错了呢,对不起。】父亲低下了他的头。
【别开什么鬼玩笑了,给我好好活下去啊,我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啊!从一开始就不要管我不就好了吗!反正我也是个没用的人渣,别为了我而浪费自己的生命啊!】等反应过来我已经在冲着父亲怒吼了,【我的事,我的事!不管不就好了吗……】
父亲摇着轮椅来到了我的面前,用纸巾擦拭着我的眼角,我再也忍不住了,倒在父亲的怀中哭了起来,父亲的怀中原来是这么的温暖,那是我第一次哭,带着我的喜悦、悲伤、悔恨一起发泄了出来。
哪天以后我向学校申请了休学,我和父亲来到了医院,因为我打算陪父亲走到最后一刻,看着父亲渐渐消弱的身体,我却没有丝毫办法,而父亲每每看到我这表情都会笑着对我说没事。
一个月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发生……
父亲去世了……而随着父亲一起走的是那曾经不懂事的我,也就是我面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