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老伤心勒!
不靠谱的统领,这次又把他们给丢下了……不过没关系,他们这回知道该怎么做。
想当初……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他们是御林军,只听皇上和统领的命令,所以对于南阳郡主的话,御林军直接忽视,这边看看,那边望望,就是不搭理田霓。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害怕!
不是害怕田霓哦,是害怕刘筝……
没错,这些御林军是认识刘筝的,不仅认识而且还熟得很,他们就是认错皇子也绝对不会认错刘筝。
因为,
刘筝是整个后宫三千佳丽的心尖尖,那些妃嫔们看见刘筝比看见皇上还要高兴。
那节奏简直是要把刘筝宠上天,他们这些看门的哪里敢惹得起这位大佬?
要不是刘筝一开始就用眼神制止他们,他们早就动手将那两个女人赶出去了。
管他什么南阳郡主、司马沁如的,在刘筝大佬面前,那些个妖艳贱货趁早滚一边凉快去!
所以对于田霓的话自然是当个屁,
给放了。
刘筝好笑地看着似跳梁小丑一般的田霓,不争辩也不解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你!你们!?”田霓指着一众御林军,气得一口血闷在心口,吐不出来。
想她堂堂南阳郡主,竟然连一个商户女都动不了?
动手,打不过,动嘴……那些个御林军根本不鸟她啊,她要怎么收场?
倒是一旁的司马沁如见田霓下不来台,连忙作势扶住田霓,实则将田霓往后拉了拉,一脸的圣母神情,
“郡主别生气,对这种低贱的商户女,根本没必要气坏了身子,您放心,等到了宫里,那女人的身份肯定会被揭穿的。”
田霓顺了口气,勉强地点点头,随即丢给刘筝一个狠戾的眼神便自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两人,刘筝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即也准备回马车休息一下,陪着这两个人玩了那么久,她体内的毒似乎又有些反弹的迹象了。
刘筝略带抱怨地在心中吐起槽来,
“我说淘淘,你能不能找个更好的办法?再这样下去,你主人我真的会死啊!”
淘淘也是苦笑,“主人,淬心散本是无药可解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天然寒潭压制,空间里那处寒潭中的寒气已经被您吸收的差不多了,您得尽快找到另一处寒潭才行。”
“你说的容易,上次是我们运气好才能借着那潭水压制了一年,现在你让我上哪儿去找?”刘筝无奈地叹了口气。
为着这毒,她受了多少苦除了自己和淘淘以外恐怕没人会知道。
淘淘比着指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刘筝,弱弱地道,
“澜衣阁的人不是说有眉目了吗?您就不去问问?”
一听到澜衣阁,刘筝立马拉下一张脸来,
“哼!夜澜庭的人,我才不去问呢!”
淘淘盘着小腿,小手环胸浮在半空,很是中肯地评价道,
“可是那个夜澜庭除了比较难缠以外,还是蛮不错的。”
刘筝听完,邪邪一笑,两根指头捏住淘淘的小脸,一边使力一边揉搓,阴阳怪气地道,
“好哇……刘淘淘!你竟然吃里扒外,帮着那个变态说话!?”
“呜,呜……,猪仁,卧撮勒。”
淘淘挥舞着小胳膊用力去掰刘筝的手指,嘴里咕哝着开口求饶。
见淘淘卖力挥舞着小胳膊小短腿,刘筝忍不住一笑,随即松开淘淘,一个弹指将淘淘弹进意识深处,
“哼!下不为例!”
揉了揉自己肉嘟嘟的小脸,淘淘抹了一把辛酸泪,在意识深处翻起一大堆数据来。
一人一客服的对话在意识里虽是许久,但现实中不过瞬间。
将淘淘扔进意识深处,刘筝就一脚踏在马凳上,刚准备上车,就听见身后一个公鸭嗓子高声尖喝,
“皇上驾到……”
刘筝愣愣地回头,老远就看见一架御撵慢悠悠地晃过来,一众女眷连忙跪在地上齐声恭迎,刘筝被车夫小柯拽了一把,后知后觉地对着皇帝的御撵伏了伏身,完全不像其他人一般跪在地上。
下了御撵,皇帝也不看众人,径直走向刘筝,随即十分熟络地开口,
“爱卿啊!你多日未进宫,孤与太后甚是想念啊。”
皇帝说完,一众跪在地上的女人姐皆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爱卿!?
呵呵……炸得他们外焦里嫩的。
作为魏国最大的皇商,进出皇宫必然少不了,为了方便起见,也就给皇商安了一个官职,只不过这个官职低的简直不足一提,就仅仅比平民高了那么一点点。
爱卿……未免也太高看这个刘筝了吧,搞得好像跟一品大官似的,不过皇帝都这么称了,她们一介女流之辈难不成还要争辩两句?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不过皇帝这一开口,想来这个刘筝必然是真的了。
刘筝微垂着双目,十分恭敬地道,
“承蒙陛下和太后的挂念,民女前几日因风寒未愈,恐伤太后凤体,这才未能进宫,今日特备薄礼前来,还请皇上恕罪。”
曹睿朗声一笑,随即长袍一挥,道,
“哈哈!你这丫头倒是圆滑机灵的紧,罢了,不说这些,走,随孤去看看太后。”
“民女遵旨。”
皇帝叫她什么都无所谓,但她却不能不识时务,给自己脸上贴金,能被皇帝叫爱卿的哪一个不是位高权重?她一介普通老百姓,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好。
曹睿满意地点点头,心道,不愧是他欣赏的丫头,恃宠而不骄,脑子又灵光,是块好料子,可惜是个女子。
曹睿心中微微叹息地摇了摇头,随即率先登上御撵,睿智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下方的田霓和司马沁如,起驾回宫,而刘筝则坐着自己的马车紧跟在曹睿的御撵之后。
伏在地上的田霓和司马沁如此时脸色灰白一片,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两人这才恍若初醒,整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冷汗淋漓。
南宫崇德殿,
曹睿坐在最上面的龙椅之上,索然无味地看着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女们,随即目光落在左侧的曹宇身上,而曹宇的目光则一直紧盯着刘筝,刘筝则饶有兴趣地看向正中央的舞女。
三个人的视线仿佛一个死循环一般,一众官员的额角渐渐沁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