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县的大牢内,陈建荣带着部将冲了进去,直奔关押徐良的牢房。徐良属于重犯,关押在最里面且防备最森严的那间牢房。此刻,徐良全身上下已经鲜血淋漓,手脚上面全是铐链锁住。陈建荣带着几名气势汹汹的部下进入牢房,一名部下还给陈建荣搬来一张凳子,陈建荣坐在凳子上沉声道:“徐良,你可知罪?”
虽然遭受了重刑,但是徐良精神劲头却非常的好,瞪着陈建荣怒道:“我有何罪?尔等要如此陷害我?”
陈建荣怒吼道:“说!你到底是和谁勾结?斩了我儿的手臂!”
徐良满脸疑惑的表情,怒喝道:“陈建荣,别含血喷人!老子从来没叫人斩断你儿子的手臂。不过你儿子作恶多端,要是被我撞见,可见不是断一条手臂那名简单了。不过我要对那人说,斩得好。我替平江县的老百姓感谢他,替老百姓教训那狗贼。”说完,徐良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陈建荣怒不可遏,从部下手中夺过鞭子,抽在徐良的身上,怒道:“我叫你嘴硬!我让你笑!等下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抽了十几下后,陈建荣的怒气才稍稍消了消,然后对身边的部下道:“来啊,将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喂狗。”
站在陈建荣身旁的部下面色狰狞,手里握着匕首,就朝徐良走去。
徐良丝毫不惧,嘴里还怒骂道:“陈建荣,你不得好死。用不了多久,楚盟就会攻过来,让你陈建荣全家不得好死。哈哈哈……”说完,他开始大笑起来,因为他知道楚盟的厉害,如果平江县的大军没有他的统领,楚盟想要击败大军绝非易事,而大军被打败,楚盟要攻取平江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陈建荣怒道:“这逆贼必然和楚盟勾结,来啊,先将他舌头割了。我看他还怎么逞口舌之能!”
就在这时,牢房外跑来名下属,这人陈建荣认识,正是守卫县衙军士的统领军司马。这名军司马气喘吁吁,禀报道:“县令大人,不好了,出大事。”
陈建荣沉声道:“给老子好好说,出什么大事了?”
那名军司马喘了两口气,才恢复了过来道:“禀报县令大人,有人……有人劫持了公子,并且还说,还说……”这一路奔过来,让这名军司马说话也是一时恢复不过来。
陈建荣一脚揣在那名军司马的身上,将他踹到在地,怒道:“废物。这么多人保护我儿,竟然还让他被劫持。快说,那人说了什么?”
那名军司马从地上爬起来,急着道:“那人说要用徐良来交换公子,如果徐良少一根头发,他就让公子人头落地。”
闻言,陈建荣大惊,朝徐良看去,还好那名部下没有将徐良舌头割下来。于是忙道:“带上徐良,调集大军赶赴县衙。”
平江县县衙内,项轩依然坐在陈少业的床前,用手里的短剑削着苹果,而陈少业则是惊恐无比的缩在床上的角落里,蹲着下巴搁在双脚的膝盖上,浑身都在发抖。他实在他害怕项轩了,虽然是在他家,但是眼前的项轩就像是恶魔般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他还不想死,因为那奢华的生活他还没有享受够,美女他也还没有玩腻。
项轩削完了一个苹果,开始吃起来,然后递给陈少业个还未削过的苹果,陈少业惊恐的看着项轩不敢伸手去接。项轩脸上带着笑意,道:“拿着。”
陈少业颤抖着伸手将苹果接过来,项轩又道:“放在头顶上。”
陈少业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小心翼翼的将苹果放在头顶上。
项轩吃着苹果,指着陈少业头顶上的苹果认真的道:“从这刻起,你头顶上的苹果就和你的性命连在了一起,要是你头顶上的苹果落下来,你同样就没命了。”
闻言,陈少业更是惊慌不已,那仅剩的左手连忙将头顶上的苹果扶住,生怕苹果会落下来。
这时,房间外的院子里人潮涌动,人声嘈杂,陈建荣当先冲了进来,满脸都是怒色道:“是谁敢动我儿?”
陈建荣走进来一看,只见陈少业整个人屈倦成一团蹲在角落里,头上顶着个苹果。看到陈建荣进来,陈少业忙呼喊道:“爹,救我!”
陈建荣指着坐在窗前优哉游哉的项轩怒道:“你是谁?敢挟持我儿!赶紧把他放了,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陈建荣想凭借自己的威势将项轩喝退,但是项轩岂是他能够吓到的?
只见项轩吃完最后手中的苹果,右手那柄短剑随手一甩,那短剑就朝陈少业的喉咙飞去。这一幕,不仅陈少业,连陈建荣也是被吓得面无表情,眼看短剑就要刺入陈少业的喉咙之时,项轩右手突然挥动,又牢牢的将离手的长剑又抓在了他的手里,而那剑尖离陈少业的喉咙只有毫厘。
屈倦在角落里的陈少业闭上眼睛,嘴里嚎叫着,身下已经湿了一片。项轩手握短剑稳稳的放在陈少业的喉咙前,冷声道:“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将徐良带上来。”
这一幕也将陈建荣吓住了,脸颊上冷汗淋漓,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对项轩和气的道:“你千万别乱来,别乱来。”说完,他朝门外怒吼道:“来啊,将徐良带进来。”
身上带着枷锁的徐良被押了进来,徐良看到项轩,顿时眼睛一亮,知道项轩是来救他的,他也不可能点破项轩的身份,只是盯着项轩而不说话。
陈建荣抽出身边的部下的刀刃,也放在徐良的脖子上,道:“徐良已经带进来了,我用徐良一命换我儿子一命,快放了我儿子。”有了徐良在手,陈建荣也有恃无恐了。
项轩淡然道:“打开他的枷锁。”
陈建荣脸上满是怒意道:“你先放了我儿。”
项轩冷笑一声,一把拧住陈少业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提起来,然后双腿跪在床边,项轩手中的短剑转动,竟然将陈少业的耳朵割了下来,怒喝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