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级神殿的十三位道圣心中的些许疑惑,此时也随着龙涛的等人的进攻完全化为乌有,也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攻击的策略,完全不在猛打猛攻,完全就以拖延为主。
“轰隆!轰隆!”而天河南岸的声响,也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先前还只是一声震颤和巨响,现在竟然接连不断的传出。
“啊...”龙涛此时就像是要发疯一般,在将自己面前的两个敌人击退之后,更是转身就要朝天河南岸飞去。
但那两个天圣岂能如龙涛所愿,此时手上的攻击,更是直接朝着龙涛的后背上打去。
本已经飞出很远的龙涛,此时却有不得不停下来接下那两人的攻击,眼中也是越发暴躁和愤怒,但眼底深处却是有一丝清明,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守始终没有出现一丝失误。
而一旁的魂兽和风兽,却是全部都和龙涛这里相差无几,虽然看起来暴躁且狂怒,但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守却是始终密不透风,跟本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就在龙涛一行与两级神殿的将士纠缠的时候,天河南岸“轰隆隆”的爆破声却是从来都没有停歇,一直不间断的震慑众人的耳膜。
连天河中的河水也被南岸不断的爆破和震动,掀起一阵阵波涛巨浪。
短短片刻之间,爆炸的震颤已经有上百声之多,而且不仅没有因此停止,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密集和声势浩大。
“别打了,快去南岸,他们正在把登陆的水路封锁!”就在爆炸的声音再次传出数百声之后,两级神殿远处大营之中,却是陡然一道长虹临近龙涛等人的战场。
人还没有到,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而战场上的两级神殿额道圣境,在听到这声音,却是谁也没有当回事儿,别在这胡扯了,有谁会在自己家里搞爆破的,而且还是一次两次,而是数百次。
而一旁的龙涛等人也是跟本没有当回事儿,依旧拼命往南岸冲去。
现在看来那声音跟本就不想是劝阻两级神殿的道圣境,反倒像是欺骗龙涛的等人,而两级神殿的道圣境,自然是更加不把那声音当回事儿。
就在这极短的时间之中,那倒长虹,却是已经接近了战场,那人满脸的愤怒,正是先前在巨船上出现的练级神将在。
在到达战场之后,看到两极神将的道圣不仅没有听从自己的话语,反而攻击越发凶猛之后,脸上愈发的怒不可谒,双眼血红,看向两级神殿的道圣境,简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
“今天晚上天河南岸没有任何安排和计划,所以跟本不可能是我们的人搞出来的动作,所以只能是翠玉总自己搞出来的!”
两极神将虽然满脸怒容,但此时还是强自压制住心中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而两级神殿的一众道神境的修士在听到两级神殿的解释之后在,眼中也是浮现出思索的神情来。
“而翠玉总能够搞出这么大的动作,除了封锁登录的岸口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能!”两极神将看到那些道圣境的修士,眼中思索的神情之后,再次快速解释道。
“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到今天晚上龙涛等人的战斗和偷袭,非常的怪异么?”看着一众道圣境的修士眼神思索的神情越来越多,两极神将再次开口说道。
其实两极神将在刚听到南岸的爆炸声响之后,也是以为两极老祖有什么计划没有告诉自己,心中喜悦 的同时也有一丝不满和疑惑。
但却并没哟多想,随即就把目光再次转向了龙涛等人的战斗,但却看却是越心惊,其他的魂兽和风兽不说,单单只是龙涛,所做的一切,跟本就是在演戏,绝不是想要飞回去救援。
因为从情报上得知龙涛的战力,虽然是地圣境,但却能够在两个地圣境的围杀之下,反杀敌人。
但现在的龙涛虽然看起来的每次都是全力一击,但在仔细观察之下,却能发现,他每次的攻击都有留手,不然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不说将两个地圣全部击杀,但重伤一人却是非常有可能。
但现在不仅两级神殿的两个地圣全都完好无损,反而龙涛身上倒是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嘴角也是有鲜血流出。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血人一般,端的是凄惨无比,但那仔细观察之下,就会发现龙涛除了身上这些皮外伤之外,其余更本没有更重的伤势。
由此得知,龙涛今天晚上的目的跟本就不是偷袭,而是为了拖延这些两级神殿的道圣境修士。
而两极神将发现这些异样的时候,就立即前往这里,但纵然如此,天河南岸,已经有不下二百次的爆炸和震颤。
关键两级神殿的道圣境却是还没有任何差距,依旧是天河南岸的动静是自己人整出来的。
不仅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拖延住,还以为自己拖延住敌人,不让他们回去救援,这种弱智想法,才是最让两极神将恼火的事情。
而两级神殿的道圣境,随着两极神将话语的不断出口,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心中也是相通了其中关键。
不是这些道圣智商低下,而是先入为主的心态让他们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再加上龙涛的演技有是在太过逼真,这才没有意识到龙涛的真是目的。
之后更是楞在了原地,也不再和龙涛进行缠斗,心中遭受的打击也是越发的沉重的,呆呆的站在原地,却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才看出来,不绝的已经晚了么?”听到两极神将出场拆穿自己,龙涛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一脸笑意的看向那地圣。
随着龙涛原地站下,身上的伤口却是瞬间愈合,虽然身上的修士长袍依旧破破烂烂,沾满了血迹,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没有丝毫落魄之意,反而春风得意。
不管龙涛笑容中有没有嘲讽的意思,但在那地圣看来就是嘲讽自己无疑,此时的脸色就犹如锅底一般黢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