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这特么的出也出不去了!?”郑皓爽耷拉着脸,垂头丧气的说道。
“还能怎么办?杀也要杀出去!”李安咬牙切齿,满脸凶狠的说道,随即面色又是一松,“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
“还能有啥好消息?!”郑皓爽依旧蔫了吧唧的,想着自己还没过门的媳妇儿,心中就愈发苦涩。
“至少说明了,那群扁毛畜生对冰凰剑没有感应!”李安眼中逐渐清明,眼中的暴戾慢慢消失不见。
“那又能怎么样?”郑皓爽越想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儿就越难受,还没有行人伦大事,就让自己的媳妇守寡了。
“那就说明了并不是绝路,肯定有一线生机!”李安笃定的说道,而郑皓爽在听见之后,眼中也散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但随即又暗淡下去,有个毛的生机,直接把门给堵住了,还怎么跑出去。
“别管那么多,上房顶!”李安直接开口说道,同时一拍身下的魂兽,而后就从胡同里,进入了旁边冰块砌成的房屋中。
“不能上去,你忘了有禁制!”郑皓爽看见李安进去,也连忙跟了进来,着急忙慌的说道,但却使劲的压低声音,生怕被风兽听到。
禁止飞行的禁止并不是两人的猜测,而是在往城池中赶路时候,大多数的尊者全部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在城池中飞行就会有,众人从冰川上跳下来的时候遭受的相同的攻击。
而先前风兽在追击李安两人的时候,始终低空飞行也再次证明了,而且攻击力应该比在冰川时还要强上很多,说不定就会是相当于尊者后期的剑芒,甚至更高层次的也说不定。
因为那气势足有妖尊巅峰的风兽,也始终没有上升到足够的距离,当时如果有一只风兽上升到足够的距离,在空中盯着李安两人,那李安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葬身风兽的腹中。
听到郑皓爽的提醒之后,李安并没有理会,而是在房屋中慢慢的声控,随即光芒一闪,身形就在房屋中消失,已经到了房顶之上。
“不能上...”郑皓爽眼睁睁的看着李安上去‘送死’,眼睛顿时就睁大了,但话还没有来的及说完,就看到眼前光芒一闪,李安就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上面没事儿,快点上来,我看见风兽已经有追过来的了!上去之后不要站起来!”李安现身之后,并没有解释太多,着急忙慌的说道,随后两人就再次到了房顶之上。
“诶...还真的没事儿?”郑皓爽被李安拉上来的时候,本来已经闭上眼准备接受尊者后期攻击洗礼的时候,半晌之后却是没有任何疼痛感传来,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惊喜的说道。
只见李安和郑皓爽两人,正趴在房顶上,身体紧紧的贴着房顶的冰瓦块,而魂兽却是已经被李安收回体内。
“别说话,有风兽过来了!”李安狠狠的瞪了郑皓爽一眼,以神识传音道。
“咚...”一声巨响,几乎就在李安的神识传音,同时在郑皓爽的脑海中响起。
而声音传出的地方正是他们身下的房屋中的墙壁被撞破传出的,随着两人的屏息凝神,李安两人甚至已经听见风兽浓重的喘息声。
李安和郑皓爽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两人能够感受到身下的房间中只有一只风兽,但招架不住它会呼唤其他的风兽。
此时李安的额头上甚至已经被汗水布满,这只是他临时起意想到的方法,虽然知道魂兽远距离不能感受到冰凰剑的存在,但近距离却不知道能不能感受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安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流出,身体紧绷,更是做好了,那风兽一旦发现就瞬间将它击杀,虽然能拖延一段时间,但接下来却要陷入更多风兽的包围之中。
“嗷...”房屋内的风兽,一声嘹亮的啼鸣,李安的神经瞬间紧绷,当时就要逃窜,但接下来又是“咚”的一声传出,身下房屋内也没有了风兽的气息。
这时李安紧绷的神经,才瞬间放松下来,满脸的汗水,大口的呼吸着冰凰城中冷冽的空气,身旁的郑皓爽绝对不会比李安好上多少。
“你怎么确定这上面安全的?”良久之后,郑皓爽终于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看着李安询问道。
“很简单,只是之前没有注意到。”李安调整呼吸,压抑住震惊的心神,缓缓开口。
“街道和广场等空旷的地方禁制限制的距离是两米左右,先前被风兽追杀时,大概就是这个距离,而房屋的高度包括先前冰雕的高度绝对不止两米!”
说道这里,兴许是没有了风兽的追杀,李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看着郑皓爽。
“啊,然后呢?”郑皓爽呆萌的看着李安。
“禁制不止是街道上或者是广场上才有的吧?”李安循循善诱,试图让郑皓爽的榆木疙瘩开窍。
“肯定不会啊,谁家的禁制还有房顶上没有的?”郑皓爽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但是还没明白过来
“既然房顶上有,那为什么房顶的房梁最高处,没有遭受到破坏?”李安开口问道,但是看到郑皓爽依旧迷茫的眼神,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紧接着说道。
“这就说明了房顶上禁制的最低处就是房顶最高处,这样才能保证房屋不会遭受禁制的破坏,但是房顶上又是中间高,两边低,那就说明房顶的坡度上会有一处真空地带存在。”
李安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两人身下的房坡处,看着郑皓爽,一副你要是这还不明白的话,就可以去死了!
“哈哈,不愧是我郑皓爽的兄弟,智商果然跟我一样!”郑皓爽跟本就没有注意到李安的眼神,反而骄傲的看着李安,使劲的往自己身上贴金。
“别说废话了,赶紧恢复灵力,等会还要接着跑呢!总不能一直呆在这上面,早晚会露馅的!”李安没好气的说道,同时从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小心的试探着禁制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