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方宇翔上前拖着骆晴晴的双臂边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边把她塞进了浴缸里。
骆晴晴惊呼一声,恐惧的泪水瞬间迸了出来,拼命摇着头哀求他:“不要,我不怕你告诉任何人,你别这样对我!”
方宇翔眯眼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女人,快速脱掉自己的上衣,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浮起冷魅的笑:“不怕?那你想不想知道凌浩知道这事的反应?你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谁?”骆晴晴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睁大眼睛讷讷地呆滞了几秒钟后,才反应了过来:“你,你怎么认识他?”
“你们俩那年可是A市高考的文理状元啊,你知道有多风光吗?”方宇翔手上的力道在慢慢加重,幽深眸子里射出来的寒气像是要把手里的女人冻结一样,声音冷冽中带着羞辱:“还不是一样被人给甩了?是不是后悔那么轻易就把初夜给卖了?”
往事如潮水般向她袭来,抓着浴缸边沿的双手力气被一点点抽离,无力地落入水里。
凌浩,为什么又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那些如花般骄傲又孤独的青春,本以为会永远美丽下去,却在还未绽放的时候,无疾而终。
“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不认识他。求求你,放开我!”骆晴晴抬起眼,倔强地瞪着面前这个恶魔,楚楚水眸里蓄满了亮晶晶的泪水。话音刚落,眼泪“唰”得决了堤,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滑向方宇翔的指尖,沿着他的手指流向了掌心。
“乖,不认识就好!”感受着手心里温柔的液体,男人清冷的眸光里闪过一丝震惊,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放下来,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慢慢摩挲:“如果你不乖的话,我会重新让你们认识的!”
“不!我不想见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他!”她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甩开方宇翔的手,头摇得跟快断了似的。
方宇翔看着坐在浴缸里狼狈不堪的骆晴晴,深幽的眸中有不忍一闪而逝。
却也是仅仅一闪而逝,方宇翔的目光凝在骆晴晴渐渐褪去彩妆的脸上,抬起脚踩进了浴缸。
“你要干什么?”骆晴晴惊恐地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双手护着胸想要跳出浴缸,却被他大手一拉,牢牢地按在了水里,一只手锢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扯去她蔽体的衣物。
“啊——求求你——”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涌了出来。
他却无视她眼神里无措的求饶,她停止了求饶,绝望地闭上眼,任屈辱的泪水肆意流淌。
方宇翔邪魅的双眸幽幽地凝视着她完美的胴|体,唇角旋出一抹难以置信的冷笑,俯身在她耳际边轻语:“早知道是这么美的身子,我那晚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喝醉!”
她哽咽难言,席卷全身的痛让她无力地瞪着他,咬紧牙努力地骂了一句:“无耻!”
“还有呢?”方宇翔不怒反笑,嘴角漾着坏坏的笑说:“别吝啬你的词,还没有人可以用两个字就能形容得了我的。”
骆晴晴被方宇翔轻佻的眼神和动作气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对嘛,这才乖!”方宇翔勾起嘴角,更加猖獗起来。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照进房间,骆晴晴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眸,入目的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淡淡的阳光里正反射着璀璨的光芒,她条件反射地蹙了蹙眉,“忽”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着寸缕的身子,下身传来的隐隐疼痛,无不昭示着刚刚过去的这个晚上,她确确实实又被当年买了她初夜的那个男人吃了,而且还是在同一个酒店,同一个房间里。
只是,昨晚那个在浴缸里要了她还不满足,又挪到床上不知道折磨了她几回的那个恶魔,此刻早已不见了踪影。
急忙起身,却发现满地凌乱的都是被撕碎的衣服布料。骆晴晴正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个罪恶的地方,蓦地发现床头有一张便笺:“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去夜店勾引男人的话,我就不会像昨晚这样温柔了!”
“神经病!”骆晴晴暗暗骂了一句,正犹豫着要不要让麦萌送衣服过来,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骆晴晴来不及多想,一把抓过床上的毯子遮住了身体。
两个服务员模样的女孩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前面的手里提着两个手提袋,后面的推着餐车,“骆小姐,不好意思,这是方总吩咐我们送过来的衣服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