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是粉 红的,闭着眼睛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仿佛随时都可能醒过来一样。
那摸样,简直诱 人到极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沈正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不自觉的舔了把干涸的下唇。
他觉得自己此刻正置身在火炉里,脑子的理智绷成了一根线,随时都可能断掉,趁着还有理智,沈正霖立刻扑到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
刚出来,沈正霖就觉得眼前一花,人还没看清楚,滑 腻的肌肤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慕小柒醉眼惺忪的脸就在眼前。
她的眼睛很迷蒙,聚焦不了视线,却定格在沈正霖帅气深邃的脸上,嘟着嘴唇委屈的说道:“沈正霖,我想母尊了,想神力了,我想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飞,可是这些,是不是都不可能实现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圈圈的水渍,此刻的慕小柒,娇柔脆弱到极致,让人不忍拒绝。
他抱住慕小柒,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慕小柒的脸贴着沈正霖的胸膛,哭声是止住了,她开始喃喃自语:“都会过去的吗,今天过去了,就都过去了吗,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振作了,我要给名然好看了,我是该这么做的……是吧?”
沈正霖把慕小柒推开了十几厘米,捏住她的下巴在拇指摩挲,眼神漆黑如墨:“这才对,这才像我认识的没心没肺的慕小柒。”
慕小柒笑了起来,满脸的泪痕却绽放了最纯真的笑容,她捧着沈正霖的脸,踮起脚尖么的亲到了他的嘴巴上,歪着脑袋呆呆的说道:“那是因为,我认识没心没肺的沈正霖啊。”
沈正霖的眼睛里跳跃着炙热的火焰,却硬生生的被他压了下去,他可不能在慕小柒喝醉酒的时候要了她,这不是他的风格。
小沈正霖还昂扬着,蓄势待发,但是慕小柒,却已经睡在他的臂弯里,脸颊还蹭了蹭,选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狠狠的捏住慕小柒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妖精。”
那晚,沈正霖是彻底没睡着了,一个晚上,慕小柒都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时而抚摸他,时而撩拨他,喝醉酒之后,她完全没有自主的意识,全部都是凭下意识的做事情。
最后沈正霖直接是没办法了,拿被子把慕小柒绑在了床上,这才能在后半夜睡个安稳觉。
一大早,外头的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没了,明明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可是外头却仍旧像晚上,云朵黑压压的,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样。
慕小柒睁开了眼睛,视线模糊了片刻之后,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她感觉头疼欲裂,刚想伸手去按一下脑袋,却发现手脚都不能动,这次发现自己被绑在了被子里。
身侧是睡颜安静的沈正霖,深邃的五官镌刻出他帅气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似两只美丽的蝴蝶停留在上面。
慕小柒艰难的挪了身子侧过身子打量沈正霖的脸。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又很仔细的看沈正霖,曾经,他觉得沈正霖是除了神界的姚然仙君之外最帅的人,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沈正霖的帅气,已经超出了姚然仙君。
或许是因为沈正霖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全不似姚然仙君那样,飘然出尘,不可捉摸吧。
就在这时候,沈正霖睁开漆黑冰冷的眸子,星辰一般的眼睛扫向慕小柒,一瞬间,她像是窒息一般,连魂魄都要被沈正霖的眼睛给吸进去了。
“看什么?”
沈正霖的声音透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慵懒和沙哑。
这声音听的慕小柒耳朵都要怀孕了,慕小柒脸色一红,嗫嚅着说道:“你干嘛绑着我,快松开。”
沈正霖贴近了几分,支着脑袋看着慕小柒,神情邪魅而野性。
“昨天晚上谁一直摸 我,难道忘了?”
慕小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沈正霖,纯真的反问:“阿咧,竟然还有人摸你,沈正霖,你这豆腐渣也有人吃啊?”
沈正霖狭长的凤目危险的眯起,又凑近了几分:“那我……可以把那人的手砍了吗?”
他的语气虽然很轻柔,可是听在慕小柒耳边,却冷冰冰的连骨头都要冻僵了。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的说道:“你知道的,我喝醉酒就容易闹事情的,摸你我也不想的,谁让你腹肌手感那么好咧,有本事你八块腹肌变一块啊,那我就不摸了。”
沈正霖冰冷的脸终于柔和了下来,他放软声音说道:“摸人还有理了?”
沈正霖边说边掀开被子,把绑被子的绳子解开,随即双手一甩,慕小柒就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转,不自觉的在被子里转了好几圈,才跌倒在地上。
而沈正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站在床的另一边,低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慕小柒忿忿,沈正霖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看他那嚣张的样子。
而沈正霖,看到慕小柒这个样子,总算是出了一口气,拿着浴巾进了浴室,没多久,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慕小柒这会子才发现自己竟然一 丝不 挂,脸腾的就红了。
她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慕小柒打开了卧室的一条门缝朝外头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她飞奔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反锁,才舒了一口气。
穿了件白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裤,慕小柒慢吞吞的上了二楼。
她想去问,昨天庆功会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会和沈正霖睡在一起,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还被绑着,绑着也就算了,她还是赤着的。
敲门敲了好几下,小伍的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打开门,顿时被房间的一幕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污眼睛,简直就是污眼睛,没法看了。
只见床上,浑身光luo的纠缠着两个人,小伍整个人被圈在壮硕男子的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