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教训得是,没想到在我手底下竟出现草菅人命的事情,岂能儿戏,都是下官疏忽了,还劳王爷大驾,为了赔罪,下官在鹤壁楼设了晚宴为王爷接风。”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荆心一看到尉迟段就扑过去。
“出去处理了一点事情。”尉迟段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他如同猛兽一般的可怕。
“嘁,要那么久啊,无都无聊死了。”荆心有点不满,尉迟段去哪总是不带上她,留她一个人发闷。
“那总要把事情办完吧。”
“我怎么知道你,在外面都不知道有多潇洒。”
“怎么了?不高兴了?”尉迟段搂住荆心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部。
“你一说有事就出去了,我说要出去你又不给,本来是出来玩的,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还要我怎样?”荆心越说越恼火。
“好了,乖啊,夫君只是出去处理点公务,带上你不方便的。”尉迟段耐心安慰道。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干什么,我就在旁边看着也不行吗,还是说嫌我出去丢人?”
“你看你,想多了吧,我真的只是出去处理点公事。”
“鬼才相信你。”
“好了,今天晚上有个宴席,你先去准备准备。”
“宴席?我们自己的吗?”荆心不解。
“不是,这里的太尉宴请的。”
“太尉?天呐,我们这架子得有多大啊。”太尉这种东西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官阶的人通常都是大官啊。
“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这种下臣对上臣的客套他已经司空见惯,表面上说着忠于职守的话,可是背地里却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怎么办,好紧张的样子。”荆心坐在尉迟段的大腿上,她竟然有一种见男朋友兄弟的感觉,把自己介绍出去,心里有点小激动。
“你紧张什么,用个膳而已,但是,凡是说话都要三思而后行,尽量不要说话。”尉迟段正色道。
“放心吧,这些我都懂的。”宫廷剧她还是看了不少的,自然会把面子挣得足足的。
“都懂?懂什么?”尉迟段坏笑的看着荆心。
“懂规矩啊,我天,你这什么表情啊,怎么贼贼的。”荆心苦笑道。
“让为父看看你都懂点什么。”尉迟段一双手不安分的在荆心腰间游走。
“你……臭流氓。”荆心笑道,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红着脸娇嗔,但是久而久之,荆心也习惯了尉迟段的这般模样。
“敢说我是臭流氓,那我就让你看看流氓是怎么样的。”
尉迟段和荆心在嬉笑见,房门被打开,若思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个人。
尉迟段和荆心也是愣了一下。
“谁让你进来的!”尉迟段有点生气。
“王爷恕罪,若思只是进来看看王爷有什么要吩咐的,不知会……”若思见尉迟段语气不善,连忙跪下认错。
“行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闯进来。”大好的雅致被搅了一番,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是,若思这就退下。”若思带上门退了出去。
“那女的是谁啊?”荆心纳闷道。
“哦,今天我出去处理的就是她的事,太尉身边的一个师爷害得她家破人亡,今天我们一到延州她就跟过来申冤。”尉迟段不已全然的解释。
“是嘛,所以说你帮她报了杀父之仇?”
“算是吧。”
“厉害了,我的哥。”
“夸奖,为百姓解忧是我的责任。”
“啧啧啧,还自恋上了呢。”
“行了,不说她了,先办我们的正事。”
“什么正事啊?”
“你说呢。”尉迟段抱起荆心往床上走去。
从房里退出来的若思,心情一下像是被蚂蚁撕咬一样。
今天在太尉府尉迟段为她报仇雪恨,她已经铭刻在心头,她忘不了他为她说话的模样,当时就有一个念头:“想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刚刚那一幕,着实让她有心痛的感觉,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在王爷的的房中?
“是她!”若思后知后觉,昨天马车上坐着一个女子,想必就是刚刚那个人,可是她和王爷是什么关系,怎会如此亲密?
“哎呀,姑娘你怎么不看路啊呀。”何妈上楼梯时被若思撞了个正着。
“啊,大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若思想得出神没看到迎面走来的何妈。
“我知道你,你是跟着王爷回来的若思吧。”她今天出门恰好看到王爷回来,影风身旁还跟着一个女子。
刚刚在楼下喝茶的时候,同桌的侍女在谈论一个叫若思的人来找王爷申冤情,想必就是眼前这一位。
“嗯,你是?”若思问道。
“我是伺候王妃的一个妈妈,大家都叫我何妈。”何妈解释道。
“王妃?”
“对啊,王妃。”
“你是说王爷房间里的那个女子是王妃?”若思不相信的重复问着。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没礼貌。”何妈有点恼火若思的粗鲁,王妃怎是她随便叫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是若思失礼了,我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不知道王妃也一同前来。”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何妈想到理儿这会应该醒了,得赶紧回到房里,不然理儿见不着人又得急得哇哇大哭。
“嗯,好的,你先忙吧。”若思礼貌的笑道。
若思一个人来到客栈的后院坐在水井旁,看着水里的面容,自嘲道:
“若思啊若思,你怎会异想天开,你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呵呵,何况,你已经脏了这副皮囊,那个人,岂是你能想念的。”
转而,若思又摸着自己的脸颊说道:“我不争不抢,总可以吧。”
晚宴尉迟段带着荆心来到酒楼,李杰勇早早的就在此等候,当看到尉迟段和荆心走来时连忙站起来作揖,其余的官员也都纷纷效仿。
“恭候王爷王妃大驾光临,已经为你们备好酒食。”
“都坐下吧。”尉迟段带着荆心入座。
荆心四处打量着酒楼,酒楼一看就很豪华,高端大气上档次,绝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整个酒楼只有他们一桌人,看来是包了场,从她的这个视角看下去,刚好将整个唱戏的台面受尽眼底。
楼上的人畅快饮酒,楼下的人儿起舞弄清影。
酒桌上,各自的客套话不厌其烦的说着,笑容的背面确实凶神恶煞的豺狼。
尉迟段从小生活在帝王家,什么样的酒桌是需要戴面具,什么样的人值得深交,他还是心知肚明。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尉迟段必须营造出一个假象,一个真实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