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痛痛痛。”琴棋书画慢慢的把荆心从长凳上扶起来。
“要是还有下一次可就不是挨板子那么容易的事了。”尉迟段走到荆心的身旁看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张念许一副高傲的走在尉迟段身后,经过荆心身边时还不忘瞟了她一眼。
我靠,小贱人 出来社会混的迟早要还。荆心咬咬牙,狠狠的瞪了张念许。
尉迟段后倾心院像炸开了锅个个围着荆心转悠,询问这询问那。
“都别说了,让王妃回去休息。”琴说完后众人这才陆陆续续的离开,只留下了琴棋书画四人在荆心身旁伺候。
将荆心扶回到房间,洗澡水已经备好,琴小心翼翼的褪去荆心身上的衣物,汗水沾湿了衣服粘在肉上,虽不是血肉模糊,但是臀部以及大腿上已经肿了起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轻轻碰一下都疼得冒眼泪
书画去找了些药膏回来涂在伤口处。
“这酸爽…”荆心突然想起了老坛酸菜的广告词。
“唉,真可恶,张念许真把自己当成东西了。”
“是啊,她除了那一身骚劲外还有什么?”
棋和画两个人愤愤不平的骂着张念许。
“她还有脑子啊,这心机真不是盖的,厉害,我也得好好学学了。”荆心闭着眼静静的享受着屁股上传来的阵阵酸爽。
“以前我觉得王爷除了对王妃有点不好而已,没想到竟是一个听信小人之言的人,还没有调查过就判了王妃死刑,简直是……”琴说到恨处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不少,全然忘了自己在帮荆心上药。
荆心调侃道:“琴,你再用力一点点好不好,你这太轻了轻得让我有一种你想要谋杀我的善意。”
“我我我,我轻点轻点。”琴瘪瘪嘴放缓了力度。
“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婢女春华好像胆挺小的 跟在这种蛇蝎心肠的主人身边估计心脏不好。”
荆心之前第一次见张念许的时候就看出了春华不敢看着自己,一直低着头,就算是因为自己身份高贵不敢看那她也没必要怕琴棋书画她们吧,眼神也是忽闪忽闪的,琴她们说过张念许把她推下水过,春华肯定也是知情者也不知道藏藏自己那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从春华下手,你们去查查春华的来历家庭背景越详细越好。”
这种事情自然又落到了棋的手里,棋在这一方面上能力不错,上次招人的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嗯,想想就刺激,我现在已经能想象出张念许那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嘴脸了。”
“行了,这仗还没开始打就开始轻敌了。”荆心毫不留情的白了棋一眼。
尉迟段回到凌寒院直奔书房一脚踹开了房门,吓得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身体颤了一颤,尉迟段看样子是气得不行,拳头从进倾心院开始就没松开过,脸上写着四个“生人勿近”
影风也是特别无奈,想说又不敢说,现在尉迟段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现在去分析事情无疑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书房里静得可怕,尉迟段擦拭着手上的剑没有说一句话,影风不知道这个时候尉迟段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还好是练过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尉迟段身边呆那么久。
“哼”尉迟段突然出声,一旁的影风也同门外的守卫一样身体震了一震。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荆心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变了性子,有其父必有其女,作为尚书府的嫡女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让自己在下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再有下次他尉迟段绝不会轻饶了荆心,她既然不顾后果那么他也没必要护着这个女人的名声。
尉迟段将剑想着书桌长剑一挥,桌子应声分成两半。
影风在后面偷偷抹了一把汗,想了想现在帮王妃说话好像会搭上命,就先放一放以后再提吧…
“吩咐下去,谁要是胆敢把这件事传出去格杀勿论。”
“是。”影风长舒了一口气王爷终于肯让他走了。
“慢着,派人去看看张念许的伤口如何。”
“是。”刚想提脚离开又被叫住心咯噔一下,不过还好没他什么事。
尉迟段并没有表明态度,张念许就被管家安排在客房住。
“小姐,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诬陷王妃怎么办。”春华帮张念许包扎着手上的伤口,心里一直砰砰砰的跳一直都不好受。
春华没有跟张念许之前是个本本分分不惹事的姑娘,一次被张念许相中买了过来一直跟在张念许的身边做事。
张念许一巴掌打在春华的脸上,“贱人,你要是再敢多一句话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
“是,小姐。”春华痛了也不敢用手抚摸脸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谁让你在我面前哭,你一个奴婢有什么资格哭。”张念许说着抬起手又想往春华脸上打去,此时吴医出现在客房门外。
“念许小姐,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势的。”吴医拿着药箱进到了房间里。
张念许见有人来了本要落到春华脸上的巴掌转变成了抚摸,吴医也是个聪明人看着春华脸上的手掌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他也不愿来的,帮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看病简直是污了他的医术,但是没办法王爷下令不来也不行。
“嗯,伤口没什么大碍,只是恐怕以后会留疤了。”吴医收回垫在张念许手下的医垫,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消炎的药粉,嘱咐道:“这个药在沐浴后再上,这种天气热伤口很容易发炎的,伤口在愈合的时候会有点痒但是切忌不要用手挠,会影响伤口复合。”
“什么?会留疤?”张念许当时没想过后果,现在一听心咯噔一下。
“嗯。”吴医也没有多话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嗯,好的,谢谢吴医了。”张念许将自己手上戴的一个金镶玉镯取下来顺势想把玉镯送到吴医的手里。
不料吴医避开了张念许伸过来的手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
“我只是来看病的,只是尽到了我的职责,念许小姐还是自己收好吧,我先走了。”
张念许的脸一块轻一块紫的,处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僵硬的挤出一句话:“春华,快送送,辛苦吴医了过来帮我看伤势。”
“是。吴医这边请”
吴医走出房间后张念许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打翻到地上。
“哼,老东西,一个小小的大夫敢怎么和我说话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帮我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