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
“本王的大舅子你看够了吗?”皱着眉头,帝梵烨眼睛一转看着还在打量自己打量了将近一刻钟多的凤邧风有些不悦地说了这么一句。
“咳……”凤邧风听到帝梵烨的话,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然后看着帝梵烨的眼睛开口问道:“你真的是寒王?”
一句话直接让他旁边的南宫少泽和帝梵烨身后站着的梵潇觉得凤邧风脑子秀逗了,而帝梵烨也因为他的话皱起了眉头。
虽然因为凤邧风的话皱起了眉头,但是帝梵烨还是很有耐心地对着凤邧风开口说到:“如假包换!”
四个人让凤邧风知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正跟身旁的大臣说话的庆王。
然后回头看着帝梵烨开口说到:“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寒王爷闻名不如见面啊!”
凤邧风这句话要是没有之前他看庆王那个动作,帝梵烨一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是就因为他之前看庆王的那个动作,帝梵烨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看了庆王一眼然后对着凤邧风一脸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不说话的帝梵烨,凤邧风心里暗自感叹到:果然如庆王所说,我这位妹夫真够傲娇的。
心里这么想着,看了帝梵烨一眼,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跳舞的舞姬身上。
而另一边,凤梓潼已经到了御花园了。
溪芮出来的时候,凤梓潼已经不见踪影了,所以溪芮现在还在到处找凤梓潼。
凤梓潼走在御花园里,心里很是不爽。于是就拿御花园里的花出气,边“辣手摧花”边吐槽着凤邧风和南宫少泽两人刚才的行为。
不远处的假山后一个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子从凤梓潼见御花园就觉得凤梓潼有些不同于常人,所以那人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凤梓潼的动作。
果然凤梓潼没有让他失望,真的跟常人不同,竟然把皇帝御花园里的花拿来当做出气的对象。
这样男子觉得很是搞笑,他站在原地看了凤梓潼出气的整个过程
等凤梓潼出气出了完了,他刚准备抬脚上前就看到不远处溪芮正朝着凤梓潼走了过来。
皱了皱眉,男子把已经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但是他便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凤梓潼这边。
溪芮走到凤梓潼身边,先是一脸紧张地上下打量了凤梓潼一圈,确定凤梓潼没事之后溪芮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着凤梓潼开口说到:“少主走吧,朝拜就快要开始了。”
听到溪芮的话,凤梓潼皱了皱眉看了溪芮一眼,然后又点了点头抬脚朝着崇阳殿那边走去。
男子等溪芮和凤梓潼离开了御花园之后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看着凤梓潼远去的身影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然后抬脚准备朝着崇阳殿的方向走,可是这才走了几步就余光就发现了什么扭头看了过去。
就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穿雪色锦袍的侍卫正快步朝着自己走来,男子看到侍卫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静。
侍卫走到男子面前,弯腰抱拳开口很是恭敬地说到:“少主老太爷让你立马回府,说是有要事商议。”
听到侍卫的话男子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凤梓潼消失的方向然后又看着侍卫开口问道:“爷爷找我有何事?”
“属下不知。”侍卫听到男子的问题,有些为难地说了这么一句。
男子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开口说到:“我先去崇阳殿一趟,之后再回府。”
说完不给侍卫再说话的机会,男子抬脚就朝着崇阳殿那边走去。
可是才走了两步,身后的侍卫就单膝跪地一脸恭敬地说到:“少主老太爷命令你立刻回府。”
听到侍卫的话,男子心里很是不爽,因为从来没有人敢用命令二字跟他说话。
皱着眉头转过身看着单膝跪地的侍卫,男子冷笑了一声开口说到:“命令我?”
男子说这三个字的语气有些不好,侍卫心里有些担忧,就怕男子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给送去见阎王去了。
但是男子却没有,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
挑了挑眉男子开口问道:“爷爷要跟我说的事是不是跟寒王有关?”
“是!”既然人家都已经猜出来了,侍卫也不在隐瞒,知道给了男子答案。
点了点头,男子对着侍卫说到:“起来吧!回楼兰府。”
“谢少主。”侍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起身跟着已经朝着宫门口方向走的人往宫外走。
一路上侍卫都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惹怒了他前面的这位爷,那样他就真的死定了。
而在他前面的人,这个时候却在心里惋惜着自己不能去崇阳殿,不能去见见刚才那个有些的人儿。
想到这个有想起自家爷爷那张脸,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朝宫门口那边走着。
两人出了宫,上马直接朝着楼兰府飞奔而去。
楼兰府跟皇宫的距离便不是很远,所以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楼兰府了。
一到门口,就有人过来给御花园里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子牵马,那人牵马的同时还喊了一声:“少主。”
点了点头,男子从马上下来,然后对着牵马的人开口问道:“爷爷在哪?”
“回少主的话,老太爷在花厅等您。”听到男子的问题,上前牵马的人立马回答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抬脚进了楼兰府。
等男子走了之后,牵马的人看着刚才跟男子一起回来的侍卫开口问道:“楼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是待在府里比较好?”
那个侍卫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赞同开口说到:“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京城的百姓会认为楼兰家的少主楼兰若非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听到楼安的话,牵马的人笑了笑然后开口说到:“知道就好,以后你就得跟着少主了,好好伺候着啊!”
说完那人就牵着马走了,留下楼安一个人对着空气表达自己的哀怨与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