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巩曼闲聊了几句,电梯便已来到了31楼。
防盗门一打开,我便感觉到,有一股子刺骨的冷气,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害得我打了个冷颤。
“你家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巩曼,问。
“我也说不清楚。”巩曼摇了摇头,说:“要我自己能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用大老远的把你们二位给叫来了。”
“先进去看看再说。”卫虚接过了话。
进屋之后,卫虚从包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在空中晃了那么一晃。
“呼”的一声,符便燃起来了。
“符燃了,说明什么啊?”
以我对那小牛鼻子的了解,他弄这么一道符出来,绝对有他的目的。只不过,他那目的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说明这屋子里的鬼气比人气重。”卫虚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道:“鬼气如此之重,藏在这屋里的那东西,必是个凶物。”
“你是说那东西还在这屋里?”我问卫虚。
“应该是在的。”卫虚回了这么一声,然后看向了巩曼,问:“你说丁薇薇有事,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嗯!”
巩曼点了一下头,然后便带着我和卫虚,去了丁薇薇的卧室。
客厅就已经够冷了,没想到在走进丁薇薇的卧室之后,更冷。一走她这卧室门,就好像是走进了冰窖里一般。这玩意儿,冷得我都上下牙都“咯咯咯”地打起架来了。
“冷,真冷!”我不由得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
丁薇薇是躺在床上的,此时的她,脸已经有些发白了,甚至连嘴唇都有那么一点儿发紫了。
“命不久矣!”
卫虚在盯着丁薇薇看了那么一阵之后,从嘴里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一听到卫虚说丁薇薇命不久矣,巩曼的神情,立马就变得有些紧张了。
男人出了事,那是丁忠生自己活该,而且他是因为淫妻霸女出的事,巩曼心里的怨恨,应该是比伤心要多的。
丁薇薇就不一样了,她是巩曼的女儿。当妈的,在听到女儿命不久矣之后,紧张那是很正常的。
“你们一定要救救她啊!”巩曼在那里求起了我们。
“尽人事,听天命。”
这小牛鼻子,一开口就整如此没营养的话,他有意思没?
“你倒是赶紧尽你的人事啊!”看着丁薇薇现在这个样子,我这心里,要说一点儿也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
“丁薇薇这样子,是体内阴气太盛造成的。”卫虚皱了皱眉头,说:“阴气需要阳气驱,在所有的阳气里面,童子之气那是最好使的。”
“别绕来绕去的,到底要怎么整,赶紧说。”我问。
“童子之气,自然得由你来啊!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你用嘴巴,对准她的嘴,然后轻轻地吹一口气进她的嘴里。”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丁薇薇这情况,看上去有点儿棘手,需要的童子气,可能会比较多,你们嘴对嘴的时间,至少需要一炷香那么久。”
“嘴对嘴?还一炷香?凭什么吃亏的事都是我干啊?”我无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吃亏?”巩曼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我家微微才吃亏呢!”
“既然你觉得她吃亏,那就自己来呗!我吃亏,她也吃亏,大家都吃亏,这事儿没法弄。”我说。
在我跟巩曼正鬼扯着的时候,卫虚那边已经把香炉给拿出来了。同时他还点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救人要紧,你吃点儿亏又怎么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
卫虚这话说得,竟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香都已经点上了,我能怎么办?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只能一口亲上去啊!
丁薇薇这嘴唇,还真是够冰的。在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这嘴,就像是亲到了冰块上一样,顿时就被粘住了。
一炷香再怎么都得二十分钟,粘住了就粘住了吧!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的,往丁薇薇的嘴里吹气。
我这童子气对于丁薇薇,好像真还是有点儿作用的啊!在对着她吹了几口气之后,她的嘴唇,好像不再像之前那般冰了。
怎么回事?丁薇薇的嘴唇确实不那么冰了,但我的身子,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地变得冰冷冰冷的起来了。
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是熬过去了。
我松开了丁薇薇,发现她的脸色,不像刚才那般惨白了。此时的她,红润说不上,但其脸上,多多少少的,是有了那么一点儿血色了。
“你对丁薇薇是真爱啊!”卫虚笑呵呵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我有点儿没太听明白小牛鼻子这话。
“我叫你给点儿童子气给丁薇薇,但没叫你给那么多啊!”
卫虚贱贱地笑了那么一笑,道:“给了那么多童子气给她,你这身子肯定是会变虚的,不过对于丁薇薇来说是好事。你看看,小道我都还没开始出招呢,她的脸上,便已经有血色了。人一旦有了血色,那就证明体内的阳火已经点燃了,就可以自我恢复了。”
“早不跟我说这个,现在跟我讲这些。”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牛鼻子,就是故意的。”
丁薇薇的手指头,好像动了那么一下。
她这是醒了吗?可她那手指头,好像只动了一下。在动完之后,便不再动弹了。
“怎么就只动了一下啊?”
我指了指丁薇薇的手指头,一脸懵逼地对着卫虚问道。
“动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说明她已经有意识了。”卫虚顿了顿,说:“这房子里不太干净,得先把那脏东西揪出来才行。”
“那就有劳小真人了。”巩曼很客气地跟卫虚说了一句。
“大恩不言谢,我救你女儿,这还不是一般的大恩,是救命之恩。”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救命之恩,就算是要谢,那也得用钱来谢啊!你说是吧?”
“钱都在第一庄,等事情办完了,我自然是会带你们去取的。”巩曼说。
“你家里好像有个保险柜,里面有没有金条什么的?”
这小牛鼻子,巩曼都说钱在第一庄了,他居然又打起了人家金条的主意。作为道家之人,他像这样,真的好吗?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世俗了啊?
反正卫虚赚的钱,有一半都是我的。我是个俗人,在我看来,面子什么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钱重要的。
因此,世俗一点儿就世俗一点儿吧!
“金条?”巩曼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去找找看。”
从今晚这短暂的接触来看,巩曼是个大方的女人。别的不说,至少跟她男人丁忠生比起来,这女人要大方得多。在给我们钱这事上,只要卫虚开了口,她就没有拒绝的。
“你要不要这么俗啊?”趁着巩曼出去找金条的这个功夫,我说了卫虚一句。
“难道你以为小道我是要那金条吗?是接下来小道我需要用到那玩意儿。”卫虚白了我一眼,说。
“用今天干吗?”我问。
“金木水火土,金位于五行之首。”卫虚故作神秘的笑了那么一笑,道:“今天晚上,小道我想要玩点儿新的,试试五行之术。”
五行之术?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反正卫虚这么一说,我顿时就对他即将做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很想看看他这五行之术,到底会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