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子博将裤脚挽起来,就下水捕鱼了。
澜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自从和子博哥哥离开京城之后。子博哥哥带她去了好多地方,她整日都好开心。子博哥哥对她有求必应,她说什么子博哥哥都能办到。
子博哥哥说明日要带她去摘果子,之前说要带她回东陵。之后也只字未提,她自己也隐约知道。东陵不安全,一定会被人找到。
子博哥哥对所有的地方,好像都特别熟悉。知道哪里好玩,就带她去哪里。
难道这些地方,子博哥哥以前都来过?子博哥哥真的好厉害,年纪轻轻就去过好多地方。
子博捕了好几条鱼,等他上岸的时候澜儿已经睡着了,子博将一旁的干柴堆好。
将澜儿轻轻扶起来,让澜儿靠在自己肩膀上。澜儿睡了一会,醒来就发现她在子博哥哥肩膀上。
脖子有些不舒服,揉了揉脖子。她醒的时候,子博哥哥已经将鱼烤好了。子博哥哥将烤好的鱼递给澜儿,澜儿朝子博笑了笑。
“小心鱼刺。”
“嗯。”
两人吃完后,并没有马上回客栈。澜儿靠在子博后背:“子博哥哥,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铭哥哥不喜欢回家了。”
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在哪里都算家。之前她觉得子铭哥哥是浪子,现在有些理解了。
这个世界真的很美,澜儿看着不远处的落日。和子博哥哥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两人到了很晚才回客栈,回到客栈后子博一直在等澜儿睡着。等澜儿睡着之后,他去见了一个人。
“将军,你怎么会来这里?”若不是今日在街上看到他,他都不敢置信北堂冥在这里。
“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找你,不打算回去么?”自从他离开,安裳公主和于府的人都在寻他。还有赵家的人,都快找疯了。
一个个都来拜托他,他就猜到子博会来这里。果然被他猜中了,子博果真在这里。
于子博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打算再带澜儿散散心。她好不容易才从外祖父的悲痛中走出来,京城不适合她。”
“好,以后务必和我保持联系。”以后若是哪里行军打仗,子博必须在。
于子博点点头:“知道。”于子博相信将军的为人,将军不会害自己兄弟。
所以他能安心住在这里,明日就带澜儿去采果子。以后会有更多时间陪澜儿,看到她开心是他最大的使命。
子博回去后看到澜儿,在澜儿头上吻了吻:“澜儿,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澜儿睡着翻了个身,将回来的子博抱住。子博嘴角微微勾了勾:“这睡相真是糟糕,还好我不会嫌弃你。”
澜儿醒来后伸了伸懒腰,子博已经准备好早饭。洗漱之后便开始吃饭,澜儿闭着眼睛。感觉还是有点困,闭着眼睛不想睁开。
“张嘴。”澜儿靠在子博肩膀上,怪怪的让子博喂饭。
知道澜儿还没睡醒,便让她上床睡。睡醒之后,便带着她去后山采果子。
子博在树上摘果子,澜儿在下面看。澜儿看着篮子里满满的果子,够他们吃一阵子了。
“子博哥哥,我也想上树。”她也想去高处看看,上面风景应该很好。
子博将摘好的果子,全数丢在篮子里:“好,叫声相公听听。”
澜儿脸色立即一红,和子博哥哥也成婚好久了。她觉得喊相公有些尴尬,所以一直不曾喊过。
子博哥哥都这么说了,她该不该喊:“子博哥哥, 你不也没叫过我娘子。”子博哥哥都没叫过她,凭什么让她叫。不公平,她才不要叫。
“娘子,可否上来瞧瞧?”
“好啊!相公。”果然还是喊子博哥哥顺口一些,相公有些奇怪。
子博带着澜儿上树,澜儿看了看树上的风景。当真是很美,还能看到昨日的那条河。澜儿转头看了看子博:“子博哥哥,和你在一起真好。”
“既然和我在一起这么好,那就一辈子不离不弃。”
“好,一言为定。”
两人从树上回到客栈,向小二要了一盆水。将果子清洗干净递给子博哥哥,子博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真甜,可惜没你甜。”
“我哪有果子甜。”
澜儿将其他的果子清洗干净,下午去陪子博哥哥算卦。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果子刚好解渴。
两人在算卦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一直在问子博哥哥一些奇怪的话,看面前这位青衫女子。好像是认识子博哥哥的,子博哥哥好像不待见她。
“怎么军师当累了,来这里算卦了?”女子看着于子博,眼神有些复杂。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怎么又遇到她了,真是冤家路窄。
青衫女子将银子放在桌子上:“我要卜卦。”
“抱歉,我不会给你算卦。”
“来者是客,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客人?”女子好看的眉目一皱,一脸的不爽。
“别人我自当好礼相待,但是你……别胡闹了,赶快离开。”如果刘沫再不走,休怪他赶人。
刘沫指了指一旁的澜儿:“她是谁?”
“我娘子。”
“你成婚了?”她在京城那么久,一直不曾听说他成婚的消息。他居然成婚了,她怎么这么不相信。
子博将澜儿的手握紧:“我们已经成婚好久了,刘姑娘也该自寻良缘了。”
当初被子博拒绝,她就离开了。她一直觉得是自己不够完美,所以才去外面充实自己。刚打算回京城,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
之前听说他大获全胜而归,应该在京城的他。现在却在这里算卦,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子。她刚才就看出他们关系不寻常,原来是子博的娘子。
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会相信。一定是子博为了骗她,找来的女子。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可是看到他们紧握的双手,子博一脸的维护。这让她如何继续骗自己,她真的不甘心。当初被他不留一点余地的拒绝,结果现在却轻而易举的接受其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