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看了子博一眼,算你狠。
公主有些委屈:“可是我并不喜欢他,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
“在微臣心里,兄弟喜欢的女子也不可记挂。微臣常年在军营,很是看重这些。”
公主一脸幽怨的看着马龙,马龙心里比公主还委屈。这个子博,当真是惹不得。惹了子博,吃亏的是他自己。
“公主,军营还是有事。军令如山,回去晚了怕是会受罚。”这个公主府,他是不想待下去了。
虽然很不想放他走,但是又见不得他受罚:“那你快回去吧!要不就要受罚了。”
“微臣告退。”
“马公子留步。”
“微臣遵旨。”为什么他不能走,这个子博是要害死他的节奏。
子博给了马龙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转身便离开了。
子博并未走,在公主府外徘徊。随即便听到马龙一身惨叫,嘴角不由的抽搐一下。
等马龙出来,衣服都皱的。就连头发都是乱的,脸上还多了几处伤。子博看到后,不道德的笑了笑。
马龙看着子博:“都怪你,你就笑的出来。你是不知道,那个公主在你走后。完全是两个模样,揪着我就问我喜欢她哪里。她改,我根本不喜欢她好么。”
还是公主,当真是一个野蛮人。这公主的恶名,果真是名不虚传。还是他的小蝶好,他以后再也不想看到公主。
他会遭遇这样的待遇,都是拜他的好兄弟所赐。马龙看着子博:“下次再也不和你出来了。”
“这次多谢马兄仗义相助,不愧是好兄弟。我建议你去整理一下,待会被小蝶看到就不好了。”这次还要多亏了马龙,本来想换一个人。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坑马龙为好。
若不是这个样子,他也不会将马龙拉来。他算了一下,被算计唯一不会生气的。也只有马龙了,今天马龙有大用处。所以不能让他随便溜,溜了就没这出好戏了。
“这附近什么都没有,我去哪里整理。”他也想整理,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子博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我早已备好,进去吧!”
马龙算是清楚了,子博一开始就想好了。说什么紧张需要人陪,都是假的。他还傻乎乎的来了,结果被子博算计了。
子博咳嗽一声:“你快去,我还有事。”
说完就轻步溜走了,子博从公主府毫发无伤走出开的消息,也一瞬间惊动了大多人。一时间能搞定安裳的,怕是也只有子博了。
如果可以真想子博当驸马,不过这次拒婚闹得沸沸扬扬。以后让子博当驸马更是不可能。
等马龙回来后,子博就去赔礼道歉,马龙看着子博:“坑兄弟,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子博在心里回答道:“不会。”
但是此时不适合说这话,只能捂着良心说:“很心痛,简直是愧疚不安。”
马龙看着他这个样子:“算你识趣,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没事,只是那个安裳公主让我有些汗颜。静若处子,动若疯兔。”
那个公主,和疯子没什么两样。还好子博拒绝了,如果没拒绝后果不堪设想。
子博将上次马龙打的猎物,从地窖拿出来:“你好好补补。”
马龙看着子博从门外拿出的猎物:“这是我上次打的吧!”
“但是你送给我了,既然送与我就是我的东西。”说完拍了拍马龙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北堂府:
今日子博拒婚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林芸有些担心:“你说子博这次拒婚,真的能搞定安裳公主么?”
北堂冥点点头:“自然搞得定,你可别小看了子博。我攻无不克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子博。子博就是行走的军书,揣摩人心更是准确。”
林芸还是有些担心,直到下人汇报。说子博毫发无损的从公主府出来,这次林芸算是相信了。
“我听说最近安裳公主的寿诞快到了,你说我们将军府要不要去给安裳公主送东西?”既然是北堂冥的人拒绝了公主,自然该赔礼道歉。
北堂冥倒是不在意这些小事:“想去就去吧!”
“小蝶前几日找我,说秦昭要娶纳兰暹儿。”林芸看着北堂冥,北堂冥对这种事情丝毫不关心。
“嗯。”
她早就该猜到了,他会这么淡定。林芸看着外面的天,总感觉最近好像要发生一些事情。
秦府:
这几日为了迎娶纳兰暹儿,全府上下都在忙。小蝶趁乱将秦昭书房的画偷了出来,小蝶将画偷出来之后。连忙回到房间,看着手里的画卷。
芸姐姐当真是漂亮,可是她的男人终究是她的。小蝶将林芸的画卷撕碎,直接丢在火盆。
这下没了画像,她倒是要看看秦昭还怎么思念林芸。
秦昭这几日一直在忙,好不容易空闲下来。打算看看林芸的画像,却发现画像找不到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眉头不由的一皱。走到房间直接将门推开,推开之后就看到小蝶在烧画卷。
秦昭看了小蝶一眼,将燃烧了一半的画卷从火堆里拿出来。直接将手里的画卷丢在小蝶脸上:“你最近真是越发的胆大了,不仅会偷东西了。我都说了不许你进书房,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
小蝶捡起画卷,将剩下的画卷丢在火里:“画卷我烧了,你想怎么处置我?”
事情就是她做的,她倒是要看看秦昭要怎么对她。秦昭看着小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现在看到你,都让我觉得恶心。在纳兰暹儿入门之前,收拾东西滚。”
“你要休了我?”
“你想太多,你只是一个妾。你连休书都没资格拿到,快滚!”小蝶除了胡闹还是胡闹,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厌烦她。
秦昭说完就离开了,小蝶将火盆踢到一旁,想赶我走不可能。我不会走,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秦昭听到小蝶的话:“疯子!将她锁起来,饿她几天。让她老实一下,既然不想走就在这个屋子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