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环慌忙的跪了下来,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是,娘娘,奴婢知道了,奴婢肯定会为娘娘好好的做事的。“
“如此便对了。”淑妃轻轻的摸了摸这丫鬟的头发:“起来吧,本宫今日要去真龙殿去一趟。”
淑妃鼓足了莫大的勇气,终于决定去像西月要来一些能够是容颜变得更年轻妩媚的药。
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认为西月得到了皇上的恩宠,可是西月却在真龙殿中度日如年,赵鉴真一直在自己的身边盯着自己,自己连点行动都被赵鉴真盯在了眼中。
看着赵鉴真在一旁批阅着奏折,西月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过来,帮朕把这墨给磨好。”赵鉴真的声音十分的厚重,有着帝王的威严,只凭单单的一句话便可以让所有的人听他的指挥。
西月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宫服,朝着赵鉴真的方向走了过去,来到赵鉴真的身边,轻轻的磨着墨,却听到了太监的一声通传:“北燕王到——”
听到这声宣,西月对着赵鉴真行了个礼:“皇上,臣妾告退。”
赵鉴真连眼睛都不曾抬一下,对着西月说:“无妨。“
“可是……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西月有些为难,不安的朝着赵鉴真看了过去。
西月安安静静的侍奉着赵鉴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听着老王爷甚是沉重的脚步声来到了真龙殿内。
赵鉴真站了起来,朝着老王爷笑着走了过去,“皇叔今日得闲了?”
老王爷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赵鉴真身旁的西月,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痛的看向了赵鉴真:“皇上,我有些话要给你说,旁人该下去的就下去吧。”
赵鉴真笑了起来,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样,对着西月点了点头。
西月微微的行了个礼,便躲在了一旁,临走之前,看到了老王爷对自己戒备的眼神,内心中是满满的讽刺。
“皇上!我有要事禀告!”老王爷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对于赵鉴真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甚至自己都跪了下来。
“皇叔,快快请起,我们叔侄面前无需如此多礼。”赵鉴真想不到老王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中发了慌,便把老王爷给扶了起来。
老王爷一脸的凝重,对着赵鉴真摇了摇头,倔强的说:“皇上,臣请求皇上让西月娘娘搬出真龙殿。”
西月在窗口处看着窗外的小鸟发着呆,听着外面的交谈声,西月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有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现在的时辰,心想道:现如今淑妃应该又发病了吧,好久没有和王兄报告关于皇宫的事情,这着实有些难堪了。
赵鉴真听到老王爷的这声劝诫,变了脸色,连笑容都不复存在了,在老王爷的面前,语气还是轻柔的:“皇叔,你先起来。”
赵鉴真把老王爷扶了起来,让老王爷坐在一旁的上好的梨花木太师椅上,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朝着西月的方向不安的看了两下,声音也小了下来:“皇叔恐怕是难以理解朕的苦衷啊。”
“皇上的这个举动已经引起朝廷上的众多大臣的不满了,我怕再这样下去,臣心动荡啊!现在外面都传言,西月会是未来的后宫之主,皇上是为了稳固番邦与朝廷的关系,才这样做的。”老王爷的语气有些着急,甚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赵鉴真拿了一杯茶放到了老王爷的面前,“皇叔,快喝些茶。您老还是要注意身体的。“而后,换成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皇叔,你且跟我来一个地方。”
老王爷点了点头,跟在了赵鉴真身后,赵鉴真出了真龙殿,带着老王爷来到了一处十分幽静的地方,把身旁的太监宫女遣散后,看着老王爷说:“皇叔可知道西月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老王爷点点头,“本王没少和番邦之人打交道,这心思,本王最清楚,只不过,这西月实在是像极了以前的蓉儿,我怕皇上您想不开啊。”
赵鉴真听到这句话顿了顿,眼睛中尽是阴郁,“皇叔,这事情朕的心中是有数的,只不过朕发现了可疑之处,自从西月进了明慈宫,淑妃就变得不像以前。”
老王爷深思了两下,“这女子扰乱了后宫。我那日听熙和告诉我,淑妃已经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就在今日,还划花了一个宫女的脸。”
“不错,而且朕怀疑的是在这朝中有不忠之人,恐怕,宁将军的事情就是与这些人有关。”
“皇上现在可有怀疑之人?”老王爷小心翼翼的问了过去,自己是极其了解赵鉴真的,至于宁将军的死,是无奈之至!
“此事不可伸张。”赵鉴真顿了顿,便急急忙忙的朝着真龙殿走了过去,老王爷看在眼中,叹了一口气。
正走到真龙殿,却发现陈钰早早的就在真龙殿内等待,同时还有一同前来的礼部尚书和姜大将军,赵鉴真看到这些人皱了皱眉头。
这些臣子看到赵鉴真来到了,十分的激动,便朝着赵鉴真走了过来,尽是焦急之色:“皇上!”
“众爱卿来朕这真龙殿可是有什么事情?”赵鉴真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周,发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焦急。
陈钰走上前,对着赵鉴真深深地行了个礼:“皇上,尔等特意赶来向皇上禀告关于西月娘娘入住真龙殿的事情,臣认为,这事情荒唐之至!“
赵鉴真突然变了脸色,朝着这说荒唐的陈钰看了过去,嘴角上都是满满的不满,脸色略微有些阴沉:“哦?丞相说荒唐之至,这事情如何看来?”
礼部尚书塞大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陈钰,得到陈钰的眼神之后,向前一步:“启禀皇上,自古以来,有甚多祸水的例子,对于后宫,雨露均沾才是合情合理的,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妃子住到皇上的寝殿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