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武修与冥想并存的奇塔时代里,修习采补类冥想邪法是一个禁忌,任何人都不可触摸的禁忌。
发动军营哗变,杀害军官而夺权;乃至,勾结外域地方军团进行屠杀,这两件事情都是严重的罪过。
可是,仗着白家威压一域的权势,白少军长还是能够将一切影响都强行压下。
但是,在修习采补类邪法面前,这两件事情都是小事,连权倾华域的白家势力都变得不值一提。
军纪科,那是正统官方军队的三大最高组织之一,势力足以钳制华夏国三十四个疆域,归于九级顶尖镇国底蕴的统御。
天地间,有光明的地方便有黑暗,而且光明洒得越广,黑暗面便越广——庞大的正统官方军队体系,便是那光明与黑暗的交织体。
为了不让黑暗颠覆光明,为了不让正统军队这一片撑起华夏天朝大国的天彻底陷入黑暗严寒,为了驱除光明不及的黑暗,“火把”、“探照灯”等照明工具便应运而生。
军纪科,就是这样的火把,专注于排除全国正统官方军队中的害群之马,驱除军中黑暗,还给军队正气与威严。
然而,表面上说是会排除一切害群之马,可是,军中爆发的一般恶习和骚乱,军纪科根本就不会加以理会,就算理会也是有心无力,因为想要解决那大量的麻烦,需要的人手数目实在是太过庞大。
但是,只要越过那禁忌的一线,涉及到邪法修习,不光是正统官方军中邪修,还是地方邪修,一旦被他们发现,他们都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击杀。
排除军中邪修,只是军纪科更为优先的选择而已。
这一次,就是因为影卫在公众面前道出了白少军长修习邪法之事,华域的军纪科为之惊动,派出了特派员进行调查。
白少军长暴怒,而这都是因为这些追击影卫的军士办事不牢,才会让影卫有了开口的机会。
故,追击队剩余的一百多位军士,即使逃过了肥狩的追杀,也逃不过白少军长的后续惩罚。
“每人一百千斤军棍,生死勿论!”骂累了,白少军长丢下这么一句命令,转身便跳下校场高台。
砰砰砰……
声落,命令执行,军棍缭乱。
“啊!”
“啊!”
即使不是坚韧不催的劲旅,这些少爷军们还是挺遵守长官命令的,愣是没有一个人求饶,只有撕心裂肺的痛呼传出老远。
“白少军长,你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呀!只是不知道,这一幕,你到底是想要做给谁看呢?”在白少军长转过无人角落的时候,一道缥缈的声音于他耳边响起,难辨男女。
这又是一个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的神秘人,要么是修习了隐匿武技,要么是契合了隐匿奇物,与影卫等人的存在相似。
“哼!你们军纪科不去调查涉邪的害群之马,在我身边转悠是怎么回事?本军长不是早就提供确切证明了么?”白少军长竟然说得义正言辞。
他已经在调查的人面前“充分地”展示了修习的武技和冥想术,证明了自己不是什么修习邪法的嫌疑者,连军纪科也无法动他。
不光如此,他还将一切****的起因和杀害军官等罪名撇清,全都推到了白欱椛和影卫身上,让白欱椛“神隐”,军纪科和工会的调查都奈何不了他。
“白少军长,你做的那些事情虽隐秘,却不是毫无痕迹,嫌疑仍旧存在。”
“在找到确切证据,或彻底排除你身上的嫌疑前,我们便还要调查你的必要。”
“在调查期间,你最好就向神灵祈祷,别让我们找到你的确切证据!”
留下警告,声音又是神秘消失。
“哼!有本事,你就尽管去找,本军长就在这军营里敞开大门等着!”白少军长仍旧是底气强硬的样子,如同看不清神秘人一般对着四周狂喊。
但是,他那若有若无地瞥向一处的目光,显然是已经锁定了那隐匿的人:“区区四级极限,就凭一件四级隐匿奇物斗篷,也想在本军长眼下藏匿身形?”
“烦人的苍蝇,真想一掌将其拍死在这里,化作我培育死灵傀儡的养料!”那暴怒而失望的躯体下,是隐而不发的杀意,他正思索着,是否要将这军纪科的人秘密截留在这里呢!
“若是军纪科的人死在了这军营之中,后面引出的事情将会不少。而当前,怎么继续藏匿白欱椛这一事都是让人头疼不已,算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最终,他还是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