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言感到他已经是完完全全栽进去了,如今他随便一挥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甚至男人都会争着抢着爬上他的床。可是他就是不屑一顾地将心只安在宁兮一个人身上,不想放开也不舍放开。
冷慕言在房里的沙发上面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干,只是安安静静地死盯着那根移动缓慢的秒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得也许就是这种感觉。
终于,冷慕言耐不住性子,把原本挂在墙上好好的种给取了下来,把时针调到11和12的中间,扬起唇自言自语道:“好了,现在已经到吃饭时间了。”
冷慕言把钟表重新挂了回去,又理了理西服的领带,才走到楼上宁兮家敲门。
冷慕言重重地咳了两声,用手指和铁门碰撞引起咚咚的声音。
“谁啊谁啊?来了。”在里面刚刚打算开始做午餐吃的宁兮听到了敲门声,不禁有些奇怪,她最近也没有收到什么人要来她这里的消息。
“是我,冷慕言。”听到宁兮的声音,冷慕言的心情都变得大好,朗声回应。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运筹帷幄的冷慕言是现在这一副毛头小子追求小姑娘的样子,铁定要惊吓到。可是冷慕言他自己却毫无这方面的自觉。
宁兮听到冷慕言的名字,原本快速迈往门的脚步停下,面色变冷:“今天没法招待冷总裁您这尊大神,回去吧。”随后就不去理会还在门口干巴巴等着的人,重新开了煤气炒菜。
抢了她的资源,到现在还来找她?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都不可能了。傻子才开门。
冷慕言一怔,原本宁兮谁要来开门的语气也不见得忙,而且已经听得到她的脚步声。只是听到了他的名字以后才不肯来开门的。但是最近,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有什么事情吗?能打开门说吗?”冷慕言又敲敲门,心里急着想要搞清楚为什么宁兮会不愿意见他,这时候脑海里想起了不久前做的一件事情,放下来手,为了不再讨人嫌做出选择:“那…我就先走了。”
宁兮的电话又一次响起,她有一些生气,冷慕言那个混蛋抢了我的资源,又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干嘛啊,是想要当面像我炫耀么?
宁兮一把拿起手机:“冷慕言我说你有完没完,一定要这样像我炫耀么,再说了,我宁兮不一定就会输,你不用这样。”宁兮极不友善的吼道。
白礼听了脸上划过一丝丝尴尬,这小妮子竟然把我当做是冷慕言,还发这么大的火气:“我说宁兮小姐,你要不要看清楚是什么人再发火呢?”
一听声音不对,连忙翻看手机,看来电显示,突然内心变得紧张起来:“那个……白礼先生,对不起哈,我以为是冷慕言那个混蛋呢……”,“没事的,没事,那么宁小姐愿不愿意与在下一起共进晚餐呢?”“当然,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你来接我吧。”“是我荣幸!”
宁兮换了身衣服,红色的卫衣,白色的高腰裙,再配上红色水晶鞋,完美的突出了宁兮的身材和气质。随机宁兮又上了浅浅的的妆容,因为自身的皮肤特别白皙,所以底妆只是涂了素颜霜和防晒霜,黑色的眼线长长的拉出来,又涂上自然向上翘起的睫毛,一切妆容在宁兮的脸上都显示的那么美好,好像多一分则赘余,少一分也欠缺。
精心装扮完自己的宁兮出了门,下楼则好死不死的又碰上了冷慕言,宁兮的脸一下子又黑了下来,心里想: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啊。
而在冷慕言的心里却觉得:今天中午堵到你了,看来我这个追妻计划还是有进展的嘛。
“宁兮,看来你这次是愿意和我出去吃饭喽,我知道我是长得特别帅,你也一样禁不住我的美色,所以答应我了。”冷慕言洋洋得意道。
“冷慕言,你没发现你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么?我承认你长得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姿色,家里还有钱,但是你就是个人渣,你记住了冷慕言,即便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你转,我宁兮也不会多靠近你一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就去吃饭!!”
冷慕言让宁兮的话彻底激怒了,“宁兮你给我站住!”一手抓回了正要离开的宁兮,顺势把她抵到了墙上。
“宁兮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既然冷慕言先生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冷慕言你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你就是个渣渣,社会的残渣,即便你外面多么的光鲜亮丽,你的本质依旧如此。”
冷慕言被宁兮的话彻底激怒了,为了宁兮,他屈尊来一次次的求她,却遭来了一次次的羞辱,冷慕言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宁兮想要抬腿踢他的要害,谁知他早有防备,一条腿死死的抵住了她那双作乱的腿,奈何力气始终抵不过冷慕言。大喊道:“冷慕言你个混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冷慕言邪邪的笑道:“既然说我是混蛋,那我不就要配得上这个称呼是吧。”说要脸压了下来。
白礼开车刚刚到,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连忙下了车,“冷少爷,原来爱好这一口啊。”冷慕言因为这一声音失了神,宁兮趁着这时从他的身下挣脱了出来,回手一巴掌发在了冷慕言的脸上。
“宁兮你竟然敢打我。”说完又要把宁兮扯回去,白礼用手挡住了他,“冷少爷这是要干嘛,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女子就不怕丢了冷家的颜面,黑了你冷少的脸。”说完,拉着宁兮上了车。
冷慕言心里如针扎了一般的刺痛,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一点过分,但是他一片好心,却招来了这样的侮辱,冷慕言心里也忍不下这口气。现在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心真的好痛。他一拳头砸向墙面,手瞬间血肉模糊,但是身体上这点点的痛,是无法抵得过心里的伤,他摔门上了车,扬长而去,驶向了酒吧,只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另一面车上,“白礼刚刚谢谢你。”“客气了,对了,要吃什么?前面有一家新开的日料,要不要去试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