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司空灝醒后头疼愈烈,嘶哑的声音喊了声婉玉,月灵衣着整齐的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安宁之色,并没有理会司空灝。
屋里没人应话,司空灝因为头疼的厉害,表情纠结在一起,双眼瞅了瞅四周,婉玉的新房是自己亲手布置的,怎么这屋里的摆设,不是“馨玉阁,的装饰?难道是???”
司空灏头脑瞬间清醒不少,霍然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被脱的迹象,他安心的走出床帘看见月灵一身锦衣,坐在梳妆台前,这里的新房都是由管家着手办置的,司空灏从未来看一眼,所以醒后对见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但是他见过白月灵,而且不只一次。
本王居然在“依香宛就寝,婉玉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吧!”
司空灝见到白月灵后便知自己身处何处,想到自己的处境,他脑海里便浮出婉玉伤心的面孔!司空灏面如寒冰,瞪了瞪月灵,便拂袖离去!至于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他并没有去想,因为昨晚喝的太多,记忆一片模糊!
早膳桌上,婉玉和司空灝劲秀恩爱各自为对夹菜,那动作暧,昧的,表情甜蜜的样子丝毫不将月灵放在眼里。
林夏暗自思量对婉玉的不满;“奶奶的,让你骚,让你贱,老娘找机会一定要拨了你皮。”
早膳过后,司空灝便带两位妃子准备进宫请安,本来侧妃不能进宫给皇上和皇后请安,可婉玉是皇后的亲戚,因为有皇后罩着又被新封为郡主,所以皇上给她设了个特例!
好华丽的轿子,林夏看着金黄闪闪,材质不凡的宝翠华盖轿子眼都瞪大了,这皇家的待遇就是非一般的赞!
婉玉挽着司空灝的胳膊,满面春风的朝轿子走去,轿夫很识相的把板凳放在轿口,婉玉笑容百媚,看了看司空灝欲踩登上轿。
林夏黑眼珠子一转,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伸脚踢向婉玉踩的登子。
只听唉呦一声,婉玉踩在板凳上的身姿向后倒塌下来,那娇嫩的声音让林夏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林夏故意挡住了司空灝的去路,幸灾乐祸道;“某些人,不知礼仪贵贱,这不遭天罚了!林夏话落,紫儿和绿儿包括王府的看门侍卫,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
司空灝俊冷的眼眸扫了眼林夏,扶起摔倒的婉玉心疼道;“玉儿,没事吧?”
啧啧啧,恶心,林夏鄙夷了扫了眼婉玉,拉住月灵道;“小姐,您先上轿吧!别让骚狐狸,弄脏了你的眼!月灵和紫儿,忍不住嘴角抽绪,这丫头是神经错乱了吧。”
司空灏正欲开口,婉玉抢先一步:“大胆贱婢,尽敢无礼算计本郡主?婉玉忍着怒火,语气缓和的对林夏说道。”
林夏藐视的哼了下,理直气壮道;“无礼?我看你才无礼吧?我家小姐是正妃,你可有对她行过侧妃对正妃之礼?”
林夏懒的喊她郡主,本身就不是什么郡主为了做正妃才像乞丐一样依仗皇后的宠爱,像皇后讨了个郡主的名号,可惜,她还是很走幸的做了侧妃,谁叫皇上当年和丞相有约呢。
就她这长相吧,别说和月灵比,就是和我比,我都能将她必成貌似现代的芙蓉姐姐!也不知那鸟王爷,哪根经不对,居然看上这种狗尾巴花货色,一看她那双漂媚眼,就知道此女子,绝非善类!
也算她走了牛屎运,居然是皇后的远房亲戚,还讨得了这鸟王爷欢心?哦,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来气,林夏脑海里显出一大串关于婉玉的种种事迹,再想下去她怕自己会爆发。
婉玉脸色一僵,随后故作委婉对月灵道;“姐姐,勿生气,妹妹也不想这样,王爷说了姐姐您仁慈,不会在意这些礼仪,所以便免了妹妹的礼仪,姐姐要是不高兴的话,日后妹妹照做就是了。”
月灵本就无心在意这些,正想上前婉说,林夏却抢先一步;“我家小姐胸心宽阔,怎会和你这般小人计较?”
林夏见婉玉这副假模假样,故意在纵人面前炫耀自己得宠的模样,更加对婉玉感到恶心,继续说道;“若你有心尊重我家小姐,又怎会不行礼仪?真会装模做样!”
大胆贱婢,胆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司空灝冰冷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的修罗,他不做声,这贱婢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林夏看着司空灝墨玉般的眼眸里,闪现出层层的寒意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
可惜,她可是21世纪的林夏,别以为冰冷威严的表情就能吼住她,林夏慌忙的扬起头,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惧意,甩了甩手臂慢悠悠的走到司空灝面前,一脸无畏的样子,说;“不就是仗着家世好吗?牛什么牛?”
司空灝身后的小白脸听到这话可是心里乐开花了,这可是王爷平生,第一次,被一女子羞辱,司空灝俊脸燃起怒意;“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杖罚50!”
林夏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的就是司空灝用手指着自己的这一刻,丫丫的,她恼火了很久了,早就想弄点儿颜色让林婉玉晓得什么叫,花儿为什么别样红?她一步上前,拽着司空灝的胳膊,右手一掐,咔的一声很是清脆。
啊,司空灝没料到林夏会有这一招,虽有一身武功却没丝毫防备,自己的左臂就这样让林夏给卸了婉,司空灝愤怒的盯着林夏眼里写满了杀意,他司空灏张这么大何时被一个女人这样藐视过,玩弄过。
云辰,司空灝喊了声身后的小白脸,示意他给自己的胳膊接上!
林夏此刻已被司空灝吩咐仗罚的侍卫来的侍卫捕住,眼瞅着司空灝身后的小白脸,也就是云辰嘴角浮起的一丝笑意,林夏心里也爽朗多了,她误认为,原来这家伙也在幸灾乐祸,估计是这王爷令他不讨好吧!
云辰收起笑容恭敬的上前,准备动手给司空灏接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