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的王府内只有乌雅图兰一位女主人,一些别有用心的朝臣想要将自个的女儿送入他府中,都被他直言拒绝。
而林夏就在前两日被御医诊断出又孕。如今,司空祥已经三岁了,正式在宫内接受太傅教导,大部分时间是皇后亲自照料,时常也会被司空灏带回王府与林夏小住几日。
自打司空祥会走后,司空灏心心念念一直想要二胎,林夏不愿,她来说司空祥太小,她要多陪陪儿子,给儿子做好了要个弟弟妹妹的思想工作后她才会生二胎。
司空灏一心想要二胎,林夏忍不下心拒绝只要司空祥一个孩子,她便让溪芸为自己清脉,如果有产后留下的毛病,她就要抓紧时间治疗。
结果没让她失望,说白了,她产后有些内分泌问题,需要喝药调理一些时间,内分泌的问题调理好后,她又给自个的身体给补了补导致现在才要了二胎。
怀了二胎的林夏,妊娠反应和第一胎一样并不怎么明显,司空灏还是和从前一样,把怀孕后的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过。
最让林夏受不了的是,司空灏居然堂而皇之的对她说;“希望这胎还是个儿子,两个儿子他不嫌多!”
我去,林夏想要骂娘了,怎么古代的男人,不管皇家还是百姓都这么喜欢儿子?她故意和司空灏打擂台,说这胎一定要生个女儿。
她已经有儿子,再生个女儿就儿女双全了,至于三胎,不在她想象的范围之内,她觉得两个孩子,尤其是一儿一女最好。
每当林夏看见白月灵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女儿的时候,她内心就无比渴望再生个可爱漂亮的女儿,可以每天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出去玩。
是啊,时光流逝。白月灵,溪梦,司空静都生了二胎了,寅香兰则是三胎都生了。
林夏实在是佩服寅香兰生子的速度和伟大,居然三胎都是儿子,差点儿把老将军和老夫人给高兴死了。
白月灵则是一儿一女,溪梦是两个女儿!司空静则是一女,一子!溪梦虽生了两个女儿,但君尚与她不打算再要孩子。
溪梦的身体比不得正常人,她原来被绿莺折磨的一条命险些丧失,溪芸虽将她救了过来,终究与常人有差。
冬去春来,林夏挺着近七个月的孕肚,在慕思殿院内,心情悠哉的靠在摇椅上晒太阳。
荣伯来传,沈家的老爷子沈宴的父亲前来,嚷嚷着要见她。
林夏抽了抽懒的起身,心下已然明白沈老爷子来此的目的。
去年老爷子寄来一笔亲笔信,信中内容恳请林夏劝回沈宴,让沈宴回府与那门定亲的商家女成亲,莫要负了人家。
转念一算,沈宴在她身边已经待了5年了,5年的时间说长不短,他在她身边白白耗费了5年的光阴?而那名女子可否还在等他“回心转意?”
“娘娘,请您发发慈悲,让我儿回去吧?”林夏刚进正厅,沈老爷子就给她跪下了,还连连磕了几个头,语带祈求的朝她说道,愣是把林夏吓着了。
林夏深深吸了口气,忙道;“您老赶紧起来吧!”
“您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沈老爷子风光辉煌一世,皇家的人对他都礼让三分,他与林夏说话的口气,没那么自行惭秽。
威胁?面对沈老爷子这招倚老卖老,林夏不禁来气起来。
嘿!真是有病,他儿子不愿意回沈府,又不是她林夏非要绑着不让回?不找找自个的原因?还跑来拿这张老脸威胁起来了?
林夏坐在高座上,不高兴的看着跪地不起,不敢抬头与她直视的沈老爷子,不客气的说道;“老爷子,不是我不让您儿子回府?该说的我早就说了,是他不愿意回去与那个女子成亲?您应该遵循你儿子的意愿,感情的事儿由他自己来!你不改变,结果只能是这样!”
沈老爷子低首回答;“娘娘不知,男女感情婚后照旧可以升起,那小姐是我老友的掌上明珠,宴儿一声不吭了了亲事逃走,人家小姐不但没怪罪宴儿,反而一念痴心的等着宴儿几年!如今已是二十有三的年纪还未出阁,那姑娘知书达理花容月貌,如何配不得我家宴儿?”
这个嘛?不是配不配不得上的问题?关键是,那女子就算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沈宴不爱她?她就什么都不是。
林夏道;“老爷子,感情的事儿不是好和不好的问题?那姑娘也是死心眼,人家男人不爱你,你干嘛还一口气的吊着一棵树不放?”
沈老爷子心头重重一抖,林夏这话听着,真叫人只觉不雅到别扭难看。
林夏见沈老爷子微微垂首的脸色跟吃屎般难看,只觉郁闷的说道;“我这就叫人去请沈宴过来,你且去偏殿休息片刻!该说的我会尽力而为,您儿子到底愿不愿意跟您回去成亲?我不管。
没一会儿的功夫沈宴就被请来王府。
林夏也不避讳躲在正厅进门墙后偷听的什么老爷子,对沈宴说道;“你爹让您回去成亲?”
噗,(^o^)/~沈老爷子胸口一腔热血直直的向上冲,暗中泪流满面;“王妃啊?有您这样劝人的吗?您就不会说点儿中听的话,慢慢打动我儿子?让他改变主意?”
沈宴下意识的皱眉,扬起一幅厌烦的表情,语气冷冷;“我不会回去!对不起,又给您找麻烦了!”
沈宴不知道老爷子就躲在后面偷听,他以为老爷子又是来信。上一次,老爷子给林夏来信,林夏直接把信拿给沈宴看了。
唉,林夏郁闷的沉重一叹,依旧坐在高位没动;“或许,你应该和那女子好好了解一下性格?谁是谁的缘这个不好说!或许你了解后会发现,原来你想要找的女子一直就在你身边?她一直在等你和她牵手一生?”
O(∩_∩)O老爷子这会让乐开花了,林夏这话他爱听。
沈宴一幅冷到不可融化的表情,说道;“不爱就是不爱,如何能改变?”
“我倒认为这是你心中的执念?是你不喜欢她或许可以说讨厌她、才会在心中对她设下排次,抵触的情绪?人这一生要经历太多的路,太多的事儿?没什么事不会改变的?”林夏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就好像不是故意要劝沈宴成亲。
太多的事儿?没什么不能改变?这两句话,像是鸣钟的木桩深深激进沈宴的心。他不由得,抬眸,悄悄的瞧了眼坐在上方,坦若无事的林夏!
他记得,他看到林夏第一眼时,也是很讨厌这个女人的!只是后来,怎么就对她改变看法了呢?觉得她是天下女人里最出色,最有本事儿?谁也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