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林夏离她比较近,忙上前将她扶起少女试图站了站,小腿却疼痛难忍,难以站立。
“许是刚才为你挡了那孽畜一尾巴被打伤了?诺儿你上前帮忙看看?”云辰眼见了那一幕,已猜出了原由。
当君诺卷起少女裤腿的时候,林夏的心为之惊楞,一条黑紫色,有手腕粗的伤痕刺眼的落在了少女白皙的小腿上,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林夏下意识的眉头紧促,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不顾性命之忧救了自己,但她的恳求?着实让她为难?
“孽畜。”同为女人,君诺满是心疼的为女子小心翼翼的上药,还不忘气恼的骂上一句。
“好端端的从哪儿跑出来一条巨蟒啊?你们也是,出来游玩之前,也不把这墨林山庄的情况摸摸仔细?你看看,这诺大的桩,也没个仆人什么的?做啥都不方便?”金艳艳口无遮拦没什么坏心一说。
司空宇额冒冷汗的瞅了瞅他的皇兄,打哈哈道;“这儿环境多好?清净自怡,好玩的也多!”
司空灏一如往常没什么表情变化,也没有开口。
女子似乎对这儿比较了解,缓缓说道;“墨林山庄本就是立于云山之中而建,这里群山围绕,免不了有牲.畜?今晚天气变化,才会导致那巨蟒跑出来作恶?山庄里每逢天气变化之际会撒一些硫磺提防孽畜,不过,这条巨蟒看去也有些年岁了?少数的硫磺怕是对它不起作用?”
“蛇精?”林夏脱口而出,回想着雷鸣闪电霹雳松柏的情景,不由得联想,雷公肯定是想劈死那条黑蟒的,结果就借用那颗松柏去对付它?
“蛇精?传闻中,一些蛇会在深山丛林里修炼,有得修炼千年,万年就会得道成仙!有得会因为做了坏事儿,被天神惩罚?雷电劈死?看来那条黑蟒指定是作恶多端的坏蛇?”金艳艳貌似又了解的比较广泛。
(⊙o⊙)…好吧,林夏以崇拜的目光看了眼金艳艳,这妮子外在轻浮粗俗,内在文化程度含量,很重。
其实对于司空灏选的这墨林山庄,林夏还是颇为满意的,山美,风景美,清净自在,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
她身来就不是被一大群丫鬟仆人伺候长大的千金小姐,对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道理,深刻了解,同样,她也不太喜欢,走到哪儿都被一大群不相干的人跟随?
出门在外讲究的就是轻松自由,为所欲为?奴才带多了,很多时候会成为反义词,累赘。
不过,这墨林山庄还是做事独特?除了打扫卫生,护院,以及所有专业维护墨林山庄一草一木,果蔬农园的奴仆之外,当真是没有一个伺候客人的奴才。
难道,庄主就不担心,这样的低策略服务,会导致山庄营业额下降为零吗?毕竟在这种封建低俗的社会,大多数人都习惯,和极为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
“姑娘还是先回吧?你的事情我们难以擦手!”
司空灏果断冷情的话语打断了思绪飘飞的林夏,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转向司空灏,刚好司空灏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也看向了她,只不过那双眼眸不温不冷,没多少情绪含量。
好吧!(ˇ?ˇ)对于司空灏不近人情的话语,反而让她有股小小的邪恶窃喜感,她承认自个比较自私,就算要行侠仗义,那个人也得自己出手救,她打心底里并不希望司空灏去救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年轻貌美的少女。
“公子?”少女的心像是被推入了万丈深渊,以绝望到极致的眼神,热泪盈眶的看着脸如冰山的司空灏。
金艳艳正欲开口,司空宇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力道故意加重了些,金艳艳感觉到小手背上传来的疼,不满的斜视了眼司空宇,却见他冲她微不可闻的摇了摇首。
她明白司空宇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儿,司空灏和林夏的态度都很明显,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并不了解,不能轻易为自己揽包袱!
司空灏丝毫不在意少女的表情,也不曾看过她一眼,只面无表情的说道;“姑娘,夜深了,您若不介意,我的朋友可以护送你回去?”
少女咬唇,忍住心中的绝望,目光一一扫过屋内在座的各位,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司空静秀美微微一簇,红唇开启;“外面雨大,山中无火,我们也没伞?这个时候不方便送姑娘回去?明日一早在做定夺吧?”
房间内一片沉默,无人意义,霎时是听见,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打在竹木房子的落雨声。
这房子虽是竹木做的,倒也够严密,这么大的雨也没漏进来一滴水。
这一.夜,几人都留宿在了林夏房间内,各自相互依偎到天明。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日一早,被雨水刷洗过的天空格外的澄澈清明,一轮鹅蛋黄色的日头,一圈圈的散发着无限暖色光晕,融合在雨后无比清爽的空气中!
许是昨夜众人一致的拒绝相助的态度让少女已经心灰意冷,被送往茅草房的她,竟然一路无语!
“姑娘,看开些吧?有些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林夏念着她的救命之恩,有些愧疚的说道!
少女神如死灰般摇了摇头;“夫人不必多说,你不是我,又怎么能体会我现在的感受?”
林夏顿时有种被人打脸的火辣辣的感觉?是啊,她不是她?真真体会不到被迫做为侍妾的滋味?
但,她出入王府做白月灵婢女的时候,遭遇过的种种难道不必这位少女揪心吗?命悬一线的日子她都走了过来,如今,她爱情,事业双丰收,她自认为那时候遭遇过的苦,什么都算不得!
“吖,我看她挺可怜的?要不,咱们就帮帮她把?”出了茅草房,金艳艳于心不忍,想着那少女毫无希望的脸色,同情心就忍不住爆发。
林夏道;“我也很纠结,但,她可是少庄主花重金买下的?那少庄主也是帅哥一枚,我看对她也是一往情深?”
司空灏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他怎么没看出来少庄主对那个女人一往情深?他女人编排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啊?那还真不好弄哈?”金艳艳字面意思,不是重金的问题,是那个她连见都没见过的少庄主所谓的痴情?
司空宇惊叹道;“哎呀,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干嘛?管他俩怎么样呢?走走走,咱们去攀岩,来这儿可不就是为了玩个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