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白白遇见两个美人,原来都是带毒花,看来他不得不想法子开溜了。
“适才误会一场在下并未冒犯两位夫人,二位多有得罪!”桃花男倒是个脑力好使的,眼见情况不妙,立马转口对司空静与林夏赔礼。
“呸!表里不一的人渣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今儿要绕了你,恐怕日后还有一大波少女被你糟蹋!”林夏十分厌恶的对着桃花男吐了一口泡沫星子。
她喜欢美男不假,但她绝对不是看见美男就会犯花痴病的白痴,这样一个金玉其内,败絮其外男人,长的美是他最大的祸害。
男子面对林夏刻意的辱骂,只是两道浓眉轻轻一簇并未反驳。
司空灏走到林夏身边,不动声色的抬起猿臂轻轻揽着林夏的肩,他的意思是,此等闲事少管!
林夏貌似没懂他的意思,依旧对着某男狠狠吐槽;“今儿要不给点儿颜色看看?对不起那些被你残害过的姑娘们!”
“呵呵?在下请问这位夫人,你手里有哪些证据能够证明在下残害过姑娘?”桃花男面对林夏恶意的言辞,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一幅好笑的样子瞧着一脸正气炳然的她。
林夏的一腔正气,瞬间被他的一盆冷水浇灭全无,证据啊证据啊?貌似真没有?不对,现场就有一个?
“她,她就是证据?刚才要不是我们姐妹及时出现,这会儿她就落入你的魔掌了?”林夏指着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女子义正言辞。
桃花男眼含笑意的扫向那个被他轻浮的女子,那眼中的笑意一圈圈荡开在他脸上,好似让人看到了二月盛开的美丽桃花,美丽的眩人眼目。
“夫人又怎会知道?在下不会给她名分呢?”男子红口白牙,风轻云淡的咬出这一句话。
嘭?林夏只觉得胸口被什么给打了一拳?瞧对面男子那一幅好笑的表情,莫非?那个女的是他的某一个妻妾?不愿意跟随他?特意逃出来的?
司空静的侠义之感没有林夏那么伟大,她毕竟是当朝的女子,一男多妻在她记事起就是天经地义。
她目光平静的落在了那个站在一角的女子身上,嗓音淡淡;“还请姑娘说明真伪?”
女子似不敢众人一般,一幅迁廋的身子轻轻颤抖,纵然是她低着头,林夏也能看出她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即要滑落,那垂首的容颜上更是带着浓烈悲哀之意。
那极力隐忍的痛楚和掩饰不住由心而发的绝望与悲哀之色,让她不禁用一个词去形容楚楚可怜,更是对她心起怜悯。
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把眼眶里的泪水给逼回去,终究那滴泪还是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滚滑落。
“我爹娘将我卖给了他?我不愿做他侍妾,就从家里逃到此地。”简单的一句话,将一切解释的通透彻底。
(⊙o⊙)…一股小小的心虚顺着林夏的脚底贯穿至五脏六,刚才那副得意忘形的姿态,瞬间被那女子的一句话挥的无影无踪连点渣都不留。
此刻的她有点弱弱之气的抿了抿唇,绝不承认自己是多管闲事。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司空静也不想多管闲事,她留意到了桃花男的穿着和外貌气质,绝非一般公子哥人家花的钱买的侍妾,想做什么,貌似外人没权干涉。
“既是如此,刚才是我们冒犯了!”司空静通情达理,真真实实的对桃花男道歉,随后又朝林夏说道;“我们走吧!”
林夏犹豫不决的看了看司空静,又看了看那个女的。她看得出来,那个女的不想做那妖孽男的侍妾,可?她爹已经把她卖了她已经是人家名义上的侍妾了。
司空灏一语不发的紧握住林夏的手腕抬步,林夏闷闷的叹气一声不得不跟着司空灏离开。
就算她再怎么存满正义感,也明白仁理道德这四个字的意思。
“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我把?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做他的侍妾,只要你愿意救我?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恩情?”
就在林夏被司空灏拉着刚走两步的时候,女子蹭的一下跪在林夏身后,拉住她的衣裙泪眼缥缈的恳求。
林夏的脚步不由得停住,转身同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动了动唇边刚想说什么?却听司空灏冷冽的声音衡插了进来;“姑娘还是安心的做好侍妾,这样才对得起你家中父老!”
女子迁廋的身板忍不住一颤,咬唇低首,泪珠一串串的顺着脸颊滑落,一颗颗砸进了面前的黄土地上,在黄土地上印下了一块显而易见的痕迹。
林夏眉宇紧皱,满心怜悯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泪如雨珠般倾泻不止的女子,她就好似秋日树上飘落下来的一片黄叶,摇摇摆摆不知道会被秋风带去未知的地带?
桃花男不知何时尽来到女子身后,一双耀眼的桃花眼,似带着一种林夏看不懂的情绪,昵着跪地哀求林夏的女子,似讽似嘲的说道;“爷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倾心于爷的女子趋之若鹜,爷何止非你不行?”
“即使如此?公子为何不肯放过她呢?”林夏脱口而出,她承认自己是21世纪,对女性和平公正同等的善良人,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
只听桃花男揶揄般的口吻说道;“在下方才说了,虽然对在下倾慕的女子不计其数?但能让在下看中的女子却寥寥无几?在下不惜花重金买下她,哪怕她无背景,地位,在下也不会让她受委屈?不过,她若执意不知好歹若怒在下?在下也没那么好的脾气,能容忍她再三闹腾?”
花重金啊?林夏听完男子的一番话,这句话就像个千斤巨石般砸在她心窝上。这么说来?他很有财啊?这女的也是傻了吧?跟着富二代那日子过的还不得香喷喷的啊?
貌似金钱对林夏的诱.惑力比较大,当然,她绝不是因为金钱才对司空灏下手,不过是一时开的小差而已。
“小女子自知身份卑微,才会不做任何肖像?公子已是订了婚事,待正室进门,小女子岂会安生的过日子?还望公子垂怜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小女子生来就苦命,不想做枝头喜鹊?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
好嘛!林夏佩服这个女子勇气可嘉把自己的后路想的这么清楚。